晃出门来,一直走到游人不到的老城,一个纳西族大嫂在烤着薄薄的饵块,夹一些豆芽黄瓜丝,米粉烤制的味道让我有了一点食yu,5毛钱一个,惊人的便宜,要了两个,只吃几口,就咽不下去了,就在街上接着晃,好像只有走着,脑子和心才会停止折腾,坐下来就得灌上足够的丽江梅子酒。刚才那个大嫂的话在耳边:“小姑娘,是不是病了?”这是几天来听到的第一句关心的话。手机来电全部转移到秘书台了,看到了留言,毕竟不用听见那么多话。
夜半时分,酒醒了,思维又像恢复的陀螺,开始如常的快速的转动。
回到这里,回到远而近的天涯,突然很_gan动,因为网络上的不会谋面的朋友。
其实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在惩罚自己?为Q子为M_亲的nv人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是不伤害别人?可真的很抱歉,对他们,因为不能欺骗,因为不能装作没有发生。不说天,因为愧于说;不说愧疚,因为这是最主要的_gan觉。现在不是不知道健的_gan情,是那种快乐让人更加羞愧。
断断续续的夏雨,*而凉,像泪。雨中的人,却没有了泪,只有疼。
如果上苍怜我,让我傻吧,让我健忘吧,让我狠心吧,让我自私吧。
还是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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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丽江的日子,总是空空的隐隐的疼,把一生的酒都喝尽了。人瘦得厉害,脸色青黄。长去的那家清淡的酒吧,老板娘曾问:是不是病了?不管怎样不要“xi”。愣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看着镜中的人,确实有点“xi粉”的嫌疑,不理解“人比黄花瘦”的nv人有哪一点可爱之处。
晨昏是颠倒的。丽江连续的雨和清冷的天气,只好买两件长_yi裹着自己。突然有人叫着自己的本名,敲门。迷迷糊糊去开门,看着门外熟悉的人,一时没法反应。他的脸色在们开的一瞬间,从笑意变成愕然,眼圈红了。是健。
“怎么憔悴成这样?”
“怎么找到我?”
待了几秒钟之后,两人同时说。
“在中国找个人还是有办法的。”他恢复了一贯的语气。
“别说是你自己一家家客栈问过来的。”我突然轻松了,说。
“你就不能装傻?以为我是那样做的多好。”他嘟囔了一句。“是我一家家找的你就高兴一点么?我只是没想到。”他突然笑了。一把揽住我,轻轻抱着掂了掂,悄声说了一句:“人瘦成照片了,不好看A。回去吧,大家都很担心。我很nei疚A。”
是。我也想家了。
回来了,还不知以后怎样。95斤,这是青春期后最不可思议的极限体重。化个淡妆去接儿子,碰到旧同学,惊讶得看着我,上下打量:减肥需要减成这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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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几天了,所有的人都不说什么。父M_亲并没有拼命的埋怨我的样子,心里对这种不言的关怀充满_gan激,现在的我,恐怕容不下絮絮的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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