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电话,把秘书小张叫进门来,让她通知召开紧急会议。不一会工夫,公司核心组成员悉数到场,外加销售部的全体人员。我鼓动大家在会议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半天,心中有了主意。在大家热烈讨论其间,我没有给许为任何说话的机会,我要让他知道,他并不是我获取信息的唯一渠道,我生活在群众的汪洋大海中,耳聪目明。看看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我总结了大家的分析,然后讲出了我的方案:一,把所有客户梳理一遍,对重点客户和不稳定因素正在增加的客户单列一个名单,由专人负责,派销售部人员实行点对点跟踪,加大公关和扶持力度;二,加大重点区域的广告投入,以消费者的购买热情_C_J_客户发展动力;三,对这几个出现下滑苗头的客户下月降一个点,让他们尝到更多甜头,稳定盈利信心。
讲完方案,我斜着眼睛看许为,问:许总还有什么意见?
许为满脸堆笑,说:王总既然点我的名,那我就多说几句,王总讲得好,分析问题一针见血,制定方案果断迅速,从方案上看,我认为有三个不同凡响之处,第一。。。。。。
我打断他的话,说:大家分头行动,情况一天一总结,特殊情况直接打电话请示我,今天的会就开到这,记住,少说空话,多干实事!
我起身离去,看见许为一头大汗,那些粉刺在他油汪汪的猪头脸上显得格外顽强。
我刚回办公室,这厮就跟了进来,向我shen刻检讨了一番,我不动声色,看着他双tui夹紧,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想,这他_M的不就对了?!
我不愿意回忆,甚至期望有一天能患上失忆症,把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然后一切重来,我想,那么我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自私、冷硬和决绝呢?可是这些我居然不记得了。
那我记得什么呢?
我看见我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在路灯下搂着心妍说要对她好一辈子;我看见我趴在课桌上手里握着心妍的分手信泪流满面;我看见我冲出人群跳上讲台对着一帮传销狂人高喊金钱万岁,爱拼才会赢;我看见我醉醺醺地抱着一个坐台小姐抡圈,那小姐惊声尖叫,高声骂我神经病,我扔下她,一脚踹过去,让她滚。
是什么让我变得如此铁石心肠又长出满身鳞甲?
是无法企及的爱情吗?还是生活本身?
永利打电话来,问我吃午饭了没有,我说还没有。他说那你请我,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说,请你吃饸咯条,豁出来败家了。
我给大枪打电话,告诉他立即赶到牛马行饸咯铺,他居然说正在逛街,我大骂:你小子别他_M的掉B里,那丫头可要比你聪明多了!
有一次,我和大枪无所事事,从大东门地下打完台球出来。那是2002年吧,大枪还没实现当_chicken_头的伟大理想,我正憋着一肚子坏准备向某领导行贿,永利正冒充医学教授在电台里向广大老头老太太卖药。我走着走着一回头,发现大枪不见了,正四处逡巡之时,他从一家成人用品店伸出脑袋,一脸*笑,说:过来,过来,免费参观。
我走进成人用品店,看见大枪正用他的专业知识和nv老板聊得正欢,他说,这个JB是电动的吗?
是A,安上电池就能用了。
哦,那个B 呢?这些难以启齿的词汇在他zhui里用得又清脆又熟练,对于我来说,写都不好意思,只能含蓄地用字M_代替,可见我是一个多么假正经的人A。
当然也是电动的。nv店主回答。
这个JB和那个B我都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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