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下楼,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寻找。凌晨夜色清冷,此时笙歌不再悠扬,快乐开始陷落,寻欢的人们正满zhui胡话地在夜场门口拥抱告别,小姐也累了,她们带着交易之后的喜悦或沮丧,打车消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偶尔有行人从街边急匆匆地走过,身影也被路灯拉得老长,显得非常寂寥。这个城市此时就像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面色苍白,毫无生气。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最后一个告诉我。前几天我和可欣偎在沙发上说话,她这样对我说。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满怀欣喜地向我的zhui里塞了一颗提子。她不敢面对的,却用乞求的方式得到解neng,想来真是替她悲哀。
给她买钻戒那天晚上,温存过后,她在我的怀里把玩着手指上那枚钻戒,由衷地_gan慨到:我多想有一个温暖的家呀!也许在她看来,那枚钻戒是婚姻的可靠保证,可是在我觉得,如果说婚姻和钻戒有什么类似之处,那它们的共同点不过都是一个圈tao而已。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知道了她的身世。她告诉我,六岁时M_亲就永远离开了她,父亲再娶后,她就成了多余的人,自己孤孤单单地长大,直到遇见了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欣眼睛*润,幽幽叹气,我抚弄着她的头发,nei心一片rou_ruan。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从没见过可欣当着我面给家人打过电话,有一次一个男人打来电话,好像是她的父亲,她态度冷漠地应答几句就挂了电话,我问了一句,她烦躁异常,甩下一句不用你管,就转身进了厨_F_,脸像一个硬邦邦的苹果。我甚至觉得,可欣对我M_亲这么好,一定是和自小就患上了M_爱饥渴症有关。
我的手机响了,我赶紧接起来,却听见一片噪杂中响起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你是不是姓王?我心头火起,说你他_M的谁呀你,敢跟老子这么说话。那男人说,有个nv的喝多了,说是你Xi妇,你赶紧过来吧,什么玩意儿这是,吃饭不给钱!
我赶紧问清地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狂奔而去。这是一家通宵营业的烧烤店,里面围了一堆人,可欣正一个人激动地和老板的一干人马对峙。我拨开人群,过去扶住可欣,可欣看我过来,酒气冲天地拍着桌子大声嚷嚷:这是我老公,我老公有都是钱,来,给我上酒!桌子上规规矩矩地摆满了牛羊身上各个部位,可是明显没有被动过一口,小瓶装的红星二锅头空瓶则东倒西歪的到处都是,这让我再次见识了可欣惊人的酒量。我说你们谁是老板,一个中年男人说我是。我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扔给他,问他够不够。老板说够了够了足够了,用不了这些。我说少废话,不用找了。我一把抄起可欣,将她横yao抱起,她在我怀里一通胡踢乱打,从老板叫嚣再来两瓶,我赶紧急匆匆地走出门去,将她塞进了汽车。
那天夜里,可欣一阵哭一阵笑,足足折腾到天亮才睡去,睡着不久,却突然直愣愣地坐起来,急切地问我:我的戒指呢?我的戒指是不是丢了?!我把她的手放在她的眼前让她看清楚,她舒了一口气,把戒指摘下小心翼翼地放在枕下,这才放心地再次睡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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