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桂离婚了,当“结婚”这个词还没有完全代替“成亲”的说法时,马桂已body力行了离婚。劝了,说了,打了,骂了,都没有。马桂不应该跟马姓,而应该跟他的近亲“骡”姓,倔得要断子绝孙。李朝正干喝了三杯酒,烈得他出了个馊主意,建议马宗带儿子去县医院做个检查,毕竟两次大学没考上,不要受了_C_J_。马宗瞪着眼笑得上牙全露了出来“你才要上医院。”
自从离婚后,马桂就有些神出鬼没了。他白黑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神神秘秘的,只有吃饭或上茅_F_时才出门,鬼鬼祟祟的。朝正闲聊时问父亲,这是不是报应?张宙他?李才让他吃饱饭没事干下下“六周”或“大炮轰小兵”。马宗三只tui不是晃到东家就是串到西家的,对马桂不闻不问。马宗老婆倒是又做了几笔贺发的生意。在她找贺发时,贺发还自爱地说“nv儿不让做这个,nv儿不让做这个。”当马宗老婆掏出一把钱时,贺发马上就显出他治病救人的善良本x,又画符又念经地忙了好几回。但这也只是说明他善良而已,治病救人还是要靠能耐的。
李朝正现在俨然是一个离经叛道的致富高手。村人不是在养_chicken_、养猪上活跃思维,就是捡拾水晶、花石、石英上锻炼智力,要不然就象孙仕一样打磨水晶眼镜挑战极限,而李朝正则别出心裁的包起火车车皮贩起了粮食。
与李朝正志同道He的人仍是山东的会计吕敦文。两人通过上次的流血事件,结下了生死的情谊。贩卖粮食的事情算是一帆风顺,大家总体上都保持着诚信有加,极个别上也没有全盘忘记无*不商。一道贩子把成袋成袋的麦子、大米收集好,吕敦文就招呼人手把麦子往租运的汽车上搬,而李朝正就和一道贩子躲在汽车驾驶室里钱货两清。第一次,大家太过憨愚。李朝正把麦子倒在打谷场上,再装入火车拖运专用的麻袋时,发现麦子是麦子,大米是大米,一个个斤两十足得让人不好意思。第二次,大家就放松了许多。李朝正再倒装进麻袋时,就发现粮食中间夹杂了许多小石头、碎泥块什么的。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它们全堆在打谷场的一角。以后几次,大家就越来越象生意场上的人,装运货物之间还谈谈天说说地,彼此勾肩搭背的,钱货两清后,还手拉着手,意犹未尽样。回来后,李朝正把那些意料之中的砖块、鹅卵石什么的悉数堆放在一起。最后一次,大家已是相见恨晚,钱货两清后,李朝正夹着一道贩指挥卡车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打谷场。吕敦文指着那一堆小山样的建筑材料还没说啥,一道贩就已是冷汗直下。他颤抖着手给李朝正吕敦文点烟赔罪,又把最后一次的货钱全退了回来。
小赚几笔后,李朝正在村里的名声如日中天,隔三岔五的就有人向他请教赚钱秘决。李朝正没有得意忘形,他尽可能多地_geng据对方的实际情况,结He自己投机倒把一年多的经验,提出些切实可行的计划或意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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