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辅导员找我谈话的时候,我还是很认真地面对这个问题的。我想知道除了全部交清学费外有没有别的能拿到毕业证的办法。辅导员的意思是没别的办法,这事是硬x规定。但是通过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也能听出来。对于硬x规定,只能用x来破坏。我从他那里去出来,去敲系主任的门。进了系主任的门,我心里就有点凉,这是一个高大肥胖的男人,见到我后客气的有点离谱,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脸上堆满笑容,看上去就让人_gan觉害怕。总觉得他那含义丰富的笑容里隐藏着的就是各式各样黑色交易的企图。不是我以貌取人,以后我遇到很多像系主任这副长相的男人,他们的第一特征就是色,第二特征就是最喜欢用他手中的权力或者金钱换取色。事实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系主任听我说完后笑着说小王你放心,这事我记住了,虽然学校有规定,但是有规定就有例外,我一定会把你的情况报给学校,你放心,现在国家有政策,不会让每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因为经济的问题上不了学的。我说谢谢主任。他说不用谢这对他都是小事。我提出要走的时候他说要不这样吧秀秀,今天晚上咱们一块吃个饭,这样你也可以好好把你的情况给我讲讲,我在报告里也可以写的详细点。我说要不这样吧主任,我回去后写一个申请,把我家的情况写一下,明天交给你。他马上说不用,他说秀秀你不懂,其实这_geng本用不着什么申请,每个人都可以把家里的情况写的很惨,但是那有多大的可信度,其实我们心里都有数,就像第次发贫困生补助的时候,连家里有百万资产的时候都写申请,都说他家里穷到什么什么程度,你说你写申请有什么意义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一下,我抽屉里放着上百份的申请。这样吧,今晚咱们吃个饭,可以的话明天我就把报告递到学校,三天后你就能拿到毕业证。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们这些农村里出来的孩子都不容易,我一定会帮你的,晚上七点,你在学校南门三百米处等我,咱去“天上人间”吃饭。
系主任说上面这番话的时候语速连贯,表情自然。很显然,说这话是他的家长便饭,做这事是他的日常工作,而系主任只是第二职业。也许他的位子给他带来了太多这样的机会,他的权力让很多nv生成了他的*品,所以在他的脑海里,我也是以前的无数nv孩中的一个。在他的意识里,我没有不同意的可能,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机会,你想A,对于一个贫困nv孩,只要和领导睡上一觉,沉重的经济包袱就没有了。当然,也许不是一觉,而是以后的很多觉,可这也值得呀。所以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时间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私自就定了我们交易的时间地点。
十一(14)
我没有说要去,也没有断然拒绝。按照常规,这应该是答应他条件的表示。
我从他屋里出来,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我心乱如麻。这也说明我动心了。我的确动心了。我应该欠了五千左右的学费。这对我不是一个小数字,只要我去了,只要我答应他了,他就能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会一次又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去了这次,就再也不是自由的我了。可是和张海波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不也是一次又一次地*,一次又一次地把tui分开,可结果却是他差点要了我的命。和谁睡都是睡,那就与能给我带来最大好处的人睡吧!
_M的,真如那句话所说:nv人缺钱的时候,把tui分开就行了,至于价钱,那要看漂亮与否以及名气的大小了。
可我还是犹豫不定。这个晚上,如果我去了,对于系主任而言,只是无数夜晚中的yi_ye,我也只是无数nv孩中的一个。对我而言却不一样,我是把自己卖过一次了,可那是为了一口气,我并没有用我的body换来多少多少钱,如果这次我去了,即使系主任的要求就这一次,即使我用这一次换来五千块钱,那也就说明:我就值五千块钱!
想到这,我又很羞愧,我为我当时没有明确的表态_gan到羞愧。这让那个肥大的男人觉得我也是一个能用钱搞定的nv人,他的权力又一次发挥了作用。
那晚我没有去,一个人坐在学校的*场上发呆。晚上回到宿舍有人告诉我辅导员找我,我说已经见过他了。我很佩_fu我们辅导员的j神,整整对我觊觎了四年,真不知道他为何对我这么不死心,是因为看上了我的外表还是听说我_On the bed_功夫了得。后者可能x很小,因为只有张海波能向他炫耀吹嘘这一点,可他俩是不搭界的。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中国那句古话:Q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不像我们系主任,我们系主任思想比较先进,追求一个数量,发现我不愿如他愿,就不再与我纠缠,马上把目标改向下一个,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看来官越大,思想境界越高。
十一(5)
我没有让他们得手,他们当然也不会给我解决问题。我手里攒了一千多块钱,我想知道我到底欠了学校多少钱,我还想问一下我能不能复印一份毕业证,我就去找学校的会计.会计室是我在学校里找人办事唯一不需要太大防备心理的地方,因为会计是个nv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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