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面对现实的我,一直以为他还是爱我的..一直以为他还是会心疼我的..自暴自弃..始终没有得到回报..最后,我走上了一条不归的路,那日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这个世界可以这么疯狂..会有那么多漂亮年轻的大姐姐去嬉笑着陪一些"叔叔""爷爷"辈的人说说笑笑..学着她们化装.学着她们打扮.学着她们跟人打情骂俏.学着她们赚钱.两个字:痛快!
1996年.我仍然在等着我的"他" 仍然没有到放荡的地步。
1997年.当我穿着一身的性感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我见到了他..我开心的想要欢呼,但是我忍住了..因为他带着他的女朋友出现在我面前..一个身高不足150..体重超过60公斤的女人..我感到委屈.但是仍然庆幸自己还是可以见到他.
之后他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在一起..说他其实是爱我的..说他只是想让自己工作得好一点.条件好一点.配得上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我笑了.. 我笑他那可怜的"女朋友" 我笑我自己的无知.. 我笑他的无耻.. 恶心..
或许..男人都是这样的..我这样想着..
我继续我的放荡生活..我觉得我宁愿用我的笑容去赚钱..也总比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一个贱人强百倍.. 朋友们劝我别放纵了..我回他们"我只是不想出来,等待一个真正可以让我心动的男人出现"
1998年..我学会了游戏人生..发泄我心中的怨念..我做的自己的.我赚我自己的钱.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年轻,我有本钱.我能赚到钱是我的本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我要的生活..爱情不再是我的梦想.
99年..清明节..妈妈自杀未遂.在我的照片上给我留了好多话..我终于理解到.原来爱情不是一切.金钱更不是一切.只有亲情..才会让我如此痛彻心扉..
"妈妈 我来照顾你." 这是我2年后见到妈**第一句话..我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妈妈哭了.妈妈在得知我这两年的生活后..哭了..
妈妈哭了.妈妈在得知我正在用放荡得来的钱养活她的时候.她哭了..
我带着妈妈离开了南方来到了首都,是为了忘记家乡的那些人和事,也更是为了生存,周围都是陌生人,我也拉得下脸去HIGH.
本以为可以过好日子,没想到1年不到,妈妈突然去世,一句话也没留下.......
世界崩塌....
我的仅存的自尊也塌了......
为了活命,我穿梭在三里屯的各个灯火辉煌的房间,上学学的外语竟然成了我的饭碗,兰桂坊我是常客。
我见过的男人可多了..有两次..一个日本人..一个韩国人..下面大的连套子都带不上..后来强行进入..都进入不了.. 我想说"我也是个人" 但是我没说出口....
或许很多人会说我犯贱.自己活该倒霉.我认..我就是一个可以用金钱买来的玩偶..
2000年了..似乎..我们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半夜睡觉..中午起床..租好房子住.买贵的衣服穿..就连菜都会去大商场买贵的..出门从来不坐公交车.
或许夜夜笙歌就是我想要的。外国男人中英国男人最没味道,做爱也绅士,很难出声音,但我喜欢男人的叫声,让我忘记了谁玩谁,偶而感觉我在玩他,法国男人最浪漫,前戏长,多次高*,最喜欢的是西班牙的,让我想起三毛的爱人荷西,大胡子的男人,又浪漫有有激情,最可恨的是美国佬,个个是虐待狂.........
和他第一次遇见是在兰桂坊,那夜心情很差,几个红毛绿眼的家伙搭讪我,我都没理睬,一个人坐在吧里的角落抽烟。
眼看我的烟只剩下一颗,四顾服务生没影子,懒得出门买,于是手上攥着烟头舍不得丢,这时一个矮个子男人在我旁边坐下,台上的乐手喊得声音好大,只看到矮个男人嘴张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翻眼一看,一个老土,估计是下面来的暴发户,不想理他,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是我常吸的那种牌子,放在我手上,脸上的笑很轻。
乐队间歇,开始拍卖一些三线画家的作品,服务生大声嚎叫着,:“哎,这位先生出价1000,哎,有没有再加的?”
暴发户开口讲话了:“怎么样,请你喝一杯?”
他的声音很磁性,和他身高不匹配。
我傲慢的哼了声,算是对他烟的回报。
哪来的土包子,也来吧里泡人。
侍者拿来一打啤酒,两个杯子,斟满。
“我不喝啤酒的”我轻蔑的说,想泡我就要舍得花价钱。
“我只喝洋酒”,我打算敲暴发户的竹杠。
他没有什么表情,只轻浅的笑了笑,喊了侍者拿酒,他也不问我,就跟侍者比划。
一会侍者端上了酒,我又轻蔑的看了看酒杯,“老土会懂什么洋酒?”,侍者将嫣红的酒斟入杯中,一种纯正的味道弥散开来,我不由得偷眼看了看瓶子的包装“路易十三”,心中咯噔一下,在商场卖五位数字的酒,在兰桂坊要翻倍的,暴发户想干什么?至于花这么大的价钱吗?
他不会想谋财害命吧?不对啊,我没钱啊,也跟他没仇啊?
晕死!
我并不在乎小网友的感受,不仅因为他还不是我很在乎的人,更因为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尽管那些回忆更多的是酸涩。。。。。。。
第一次和暴发户的相遇没有什么悬念,在我眼中,男人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尺码的大小,他们接近你的终极目的就是性。
我期待着暴发户进入主题,这时我才借着吧里闪烁的霓虹细细打量他。
黑红脸膛,五官还算端正,头发很少,很黑,不象有些猪头老板般是染过的样子,脑门很宽。身材短小,唯一正点的是他的耳朵,是面相较上吉的那种。
上衣是深色的夹克,还有个毛领,估计是貉子毛的,夹克的尺码有点大,盖住了他的下身,裤子是哪种很蓝的牛仔裤,也很长,裤脚有脚后跟踩过的痕迹,黑色的皮鞋,尺码也大。。。。。
很疑惑暴发户怎么喜欢尺码大的服饰,难道认为大号的划算吗?
心中更有些不屑。
看到我打量他,他有些局促,不自然的讪笑:“我,我这衣服不太得体吧,呵呵。”
“还好吧”,我收回目光,轻轻抛去一句话。大概他应该感觉到我的轻蔑。
酒杯很快见底了,已经是午夜,吧里的乐队换了几拨,有些累了,但仿佛心情好些了,毕竟有人陪我喝了酒,虽然很蔑视的人,但毕竟陪我熬过了一个无聊的长夜。
暴发户很眼见,看出了我的倦意:哪“累了吧,哪早点休息吧”,他站起身,要和我握手道别。
本以为他会和其他男人一样,说送我回家,或带我出去玩,或要我电话等等,结果什么也没有。
望着他矮小的声影隐晦在三里*昏暗的街灯中,心中居然有些淡淡的失落。。。。。。。。
一个陌生人,陪我喝了一夜的酒,没有多说话,甚至连我的名字也不问,既然对我不感兴趣,干嘛 给我开那么贵的酒,有病了吧,这个死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