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喊了我一声小白,一下子让我想起过去的事了.你知道吗?我风月二哥,就是我二师兄,就私下叫我小白.”
“我是因为你姓白,一着急就喊你小白了.”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白主任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永远也不会有人喊我小白了.就算我风月二哥在这里,他也不会理我了.”
我没有接她的话,仍在暗自压抑着起伏不平的心潮.白主任却似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我二师兄江湖人称笑谈风月不负他,文武全才,英俊潇洒,机智幽默,可是不知怎么,我爹爹,也就是我们的师傅却喜欢我大师兄,总偏着我大师兄.爹爹认为练武的人就应一心练功,像我二师兄那样没事玩琴棋书画就是玩物丧志,就是不务正业,就是歪门邪道,天份再高,再聪明也没用,所以就不教我二师兄真功夫.我家这个镖行除了爹爹就是大师兄主事.二师兄虽然机变百出,为镖行贡献最大,但却一直受大师兄的气,只是因为爱着我,才隐忍着在镖行呆下来.到后来我和大师兄都比我二师兄武功高,爹爹最后又把我许配给了大师兄.”
白主任摇了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记得我把爹爹让我和大师兄成亲的决定告诉二师兄时,二师兄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屋里地上的一个鞋盒子,样子好怕人.我就想逗他一下,缓和一下气氛,就指着那鞋盒子说,你要有这一鞋盒子钱我就跟你私奔了.那时,我们镖行生意不好,真有一鞋盒子钱那该是巨款了.我说完这话,二师兄以为我是故意拿他开玩笑,站起来就要走,正在这时我大师兄来了.没说两句,话不投机,俩人就动起手来.
我大师兄虽然武功在我三人里最高,但机敏上却不如二师兄,而且二师兄聪慧过人,武功上一点就透,江湖历练非常老道,偷学了许多各门各派的招式.结果一番激斗,大师兄中计露了破绽,眼看二师兄就要下手伤了我大师兄,也就是我未来的丈夫时,我抖手打出了带钩的金针,击中了二师兄的肩头.金针是爹爹只传给我和大师兄的独门暗器,虽然没有喂毒,但也霸道无比.二师兄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把拔出了金针,金针带出了一大块肩头的r,血染红了半边_yi_fu,二师兄仍是一言不发,甩手把金针打在我身后的屋门上,一跃上了屋顶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泪水几乎要涌了出来,但我却故作姿态的笑着问:“你用带钩金针伤你二师兄,你这么恨他?”
“怎么会呢?我就是当时怕他伤了大师兄,回来爹爹又该生气责罚他,一急之下就出了手.”说着,白主任又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其实,我是最喜欢,最信_fu我二师兄了,只是,唉,*差阳错,最后倒和二师兄成了陌路.”
练武之人最忌被人抓住腕脉.我心下一紧,立刻运功全身,但仍是面含微笑,T侃着道:“别信哥,哥只是个传说.”同时推开了白主任搭在我腕子上rou_ruan无骨似的玉手.心里默念着后来亦师亦友的小学体育老师的谆谆告诫:“男人们,游戏风尘千万别动真情,你要小心她们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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