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的日子里,苏米乐每天都尽可能的把自己最美、最好、最单纯的一面展现在我的眼前。每天我看着苏米乐做饭,听着她在台上唱歌,陪着她四处购物游玩,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几年前一样。只不过回头想想,我觉得这两个月的时间我过得很空,心无所托的那种空。
“亲爱的,让她走吧。我一个人就够了。”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她在床上又提出了那个说过好多次的要求。
“不行,她挺好的。要是你们合不来,我可以考虑让她每天晚点来。但是我是不可能让她走的。还有你以后别在对我说这个了。”我一口回绝了她。而且,为了防止她下一次继续提这个要求,我这次的话没有留一点的余地,说的很死。
从我俩在一起没几天以后,她就开始隔三差五的让我把店里的那个女歌手给炒了。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再说店里的那个女歌手在我这已经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除了偶尔特立独行点外,其余的都挺好,况且我也需要那个女人的存在。
苏米乐听完我的回答,翻个身子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是因为我再一次没答应她的要求而不高兴了,但是我没有理会。看她不高兴,我也没再管她,手一伸关了台灯。
第二天下午起床的时候,一切好像恢复了正常。跟她说话,她也没再生气,我俩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的吃完饭,看了会电视,然后下楼开着车去了店里。
用自己的方式 过自己的生活
11
一切如旧,喝茶,抽烟,躲藏在包厢沙发的角落里观察着外面的每一个客人。
“老板,五号桌的客人说想请苏姐过去坐坐。”服务生走进来犹豫了下对我说道。
“告诉他,不行。”我看着外面的男男女女,动都没动的回了他一句。在这种事上,我想大多数男人身上都是一样的反映,爱不爱是一回事,占不占又是另一回事。我是个俗人,自然不会例外。
店里的服务生在我说完话后走了。随即,包厢里又和刚才一样,只剩下了我一人。
坐的无聊了,走到玻璃前。在漆黑的包厢中看着大厅中央舞台上的苏米乐,慢慢地欣赏着有关她的一切。
那身亮红色的演出服,乌黑的短发,妩媚的外表和那天那神魂颠倒的歌曲。这些东西,在我看她的过程中始终充斥着我的脑海。她很美,很温柔,也很假。
说不上为什么,我每次在远距离看她的时候就会产生出这么一种感觉。
我在黑暗中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在舞台上的演唱,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就这样,看着她从开始一直唱到了结束。
在苏米乐演唱完走下场的时候,一个男的迎了上去。不用说,肯定是五号桌那个贼心不死的男人。看着那男的把她拦住,我并没有急着出去,一方面我相信在这里,那男的不会对苏米乐动什么手脚。另一方面,我也想看看苏米乐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苏米乐和那个男的谈了几分钟后,就跟着那个男的穿过人群,去了那个男的所在的桌子。
此刻正值夜场的黄金时间,店里人多的跟下饺子一样。好不容易,透过舞池中间的人群,看到了苏米乐和那个男人。
不知道那个男的跟她在说着什么,她斜靠在沙发上看着那个男的所在的位置笑着。在灯光的照射下,苏米乐的笑容看着越发的妩媚放荡。
我叫了一个服务生过来,让他去告诉苏米乐,我找她有事,让她赶快给我过来。在服务生过去通知了苏米乐的几分钟后,苏米乐慢慢悠悠的晃进了我所在的包厢。
“亲爱的,我来了。”包厢门在关了之后,苏米乐说出了第一句话。
“那就先坐着。要是嗓子干,这有茶水,自己倒。”我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
“不了,我等等还要出去呢。”
“外面人那么多,有什么意思。就在包厢里陪我待着。”我还是没有挑破我看到苏米乐跟那个那人调笑的事情。
苏米乐听我这么说后,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我。
包厢里顿时沉闷了下去,就在我俩大眼望小眼的时候,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
“老板,五号桌的那个客人说了,如果苏姐再不过去的话,他就……”服务生看了我一眼,没敢说下面的话。
“他就要什么?还他妈的想在我这找事?”我看着苏米乐说道“现在我陪着你过去,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走啊,你还楞着干什么。让我背你出去啊?”
带着苏米乐,从外面的人群中挤过,走到了五号桌前。
“先生,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走过去对着五号桌上的那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说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苏小姐交个朋友,喝杯酒。”中年男子跟我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我身后的苏米乐身上。
“不好意思,如果你要找这样的朋友,我去给安排。这位苏小姐在我这里不负责陪酒接客。”我还是礼貌的对着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一边去,我没找你。”那个男的对我说完后,转头一脸谄媚的样子看着苏米乐改口道“苏小姐,不知道晚上您有空吗?”苏米乐看了眼我,没有回答那个男人的话。
我也看了眼她,又看了看那个男人,我继续对那个男人说道“先生,你可能有点醉了。你要找的人本店另外还有,但这位小姐她不是。”
那个男人一听我再三拒绝他的要求,一下子火了。坐在沙发上一把抓起面前桌上的一个酒瓶,站了起来。我看着他,没有动。因为我知道,他不敢。
他大手一挥,手里的酒瓶擦着我的头,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向不远处的吧台飞去。
啪的一声,酒瓶落进了吧台,砸碎了放在台面上的四五瓶酒。动静很大,以至于现在店里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全部停留到了我们这里。
“先生,闹够了吧。”从学校出来这么长时间以后,我不再那么的血气方刚,我学会了低头,可能这是成熟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我走到吧台前,取出了一个计算器,然后回去对着那个男的说道“先生,我们这个地方是让客人找乐的地方,但并不包括出气。现在既然你砸了我们这的东西,于公于私你都要赔偿。”我嘴里边给他报着帐,手里边按着计算器上的数字,最后汇总了一个大约在2300元左右的数字告诉了他。
那个男的看着我手里的计算器,嘴上还在那里骂着。看着他又有要提酒瓶往外扔的趋势的同时,我按住了他。
“先生,要想砸的话。请您把这次的赔款先结了。”
“你他妈不想活了,叫我赔钱?识相的就赶快让苏小姐跟我走,要不我一个电话,叫人来砸了你这破地方。”
妈的,一直以来,我就讨厌这种装B的人。但我的工作性质,去偏偏注定了我一天当中要遇到无数个像这样的装B人士。
我是实在懒得理像他这种人,多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于是我掏出手机,给老三打了一个电话。在得知老三他们已经在门口的时候,我坐到了那个男人的对面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