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3日星期六
今天周六,老婆不用晨练,我们睡到闹钟响,醒来发现空调还在呼呼的吹。又是一件怪事,睡前我明明把空调定时一小时了啊!
老婆去上班,我接着睡,睡啊,睡啊,一直睡……
砰砰砰的推门声把我吵醒,我迷糊地起身去开门。老婆总是这样,连自己的房门都进不来。
“猪,还在睡啊?都已经下午啦!”
我揉揉眼睛,手机显示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无赖地睡了近10个小时。
哎,谁让你叫我猪呢,我得对得起猪的称号啊!
老婆是以吃饭的名义回来偷懒的。
到了吃饭时间,但我却一点都不饿,貌似昨晚的大餐还在消化。我感觉自己有点类似冬眠动物,春天吃饱了,可以维持一个冬天不吃不喝。
老婆则比我更夸张,她可以无缘无故的整天不进食,还不饿,服之。
偷懒了二十分钟后,老婆乖乖地上班去了,我则义无反顾地继续写我的小说。
老婆在下班后的第三十分钟才回到房间,头上还冒着汗,这明显不像她的风格。
“加班了吗,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阿姨把电梯停了打扫卫生,我爬楼梯回来的”
MD,吃饱了撑的,谁把楼盖这么高?害我老婆爬7楼。
16:20,外面太阳还是很大,想起抽屉里还有两盒方便面,和老婆协商后达成一致意见:灭之。
吃了几口泡面,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刷牙,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就像当年犯了尿床的低级失误一样。
老婆害怕夜里一个人睡觉,却喜欢看恐怖片,原因不详。
我喜欢恐怖片,但要加个定语,我喜欢除了蛇以外的所有恐怖片。
老婆盯着电视画面看得投入,电影里一条大蟒蛇吐着舌头狂追男主角。我看着脸发白,换作是我,我宁愿被老虎追也不愿被蛇追。
我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蛇,而且不是一般的怕,就连蛇的亲戚,如蚯蚓,泥鳅,黄鳝,壁虎等等都是我眼里异常恐怖的东西。
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唯独我怕蛇,但唯独我上了大学,我得感谢那满是蚯蚓和蛇的乡下把我逼进了大学。
窗外渐渐黑暗,老婆在喜欢的恐怖片中渐渐熟睡,我趁机关掉电视。
看着老婆白白嫩嫩的面孔,突然想起老婆属蛇,倒,今晚要失眠啦!
2008年9月14日星期日
今天中秋节,本应团圆和开心的日子,我却一大早就被困意和不开心笼罩着。
困意是我自找的,因为我昨天看小说直到凌晨6点才睡,9点多就醒了,无心再睡。
不开心是别人给的,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堆我不想看见的短信和未接电话,我就是被这些未接电话给吵醒的。
10点钟,老婆回了一趟房间,因为同事间的事,她也不开心,还伤心地哭了。我不清楚她们同事之间的事,不知该怎么安慰,只有使劲抱着她。
下去上班之前,老婆把我手机调成静音,说:“你好好补充睡眠吧,乖噢!”,然后自己却非常不乖地把我的手机藏在离我2米之外的衣柜里。
老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用了近10分钟才让手机重见天日。
坐在电脑前,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双击《无处安放的青春》,才想起来,我该更新我的小说了。
于是,我不顾疲倦,奋笔疾书,“发粪涂墙”,争取提前完成任务。
下午1点,像往常一样,电话铃响。
“老公,你饿吗,该吃饭了”
“我不饿,你呢?”
“我也不饿”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对白,同样的结果,每天这个时候我们都要重复一遍这段对白,台词很熟,但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枯燥。
老婆海拔与我相当,但力量却在不在一个等级,因为下班后,老婆还是推不开门,吾笑之:“行侠仗义,连门都进不来,混个屁啊!”。
但接下来发现的事实却足以让我的笑容瞬间凝固,卫生间的窗户比较高,我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够着,却被老婆轻松的够着了,这个没天理的事实让我郁闷了好几百秒。
下午四点,躺床上后不知不觉又进入梦乡,醒来时想起中秋月圆,打算去看看月亮,可出了阳台才发现太阳还没下山,遂返回床上继续睡。
临近中秋出生的我不喜欢吃月饼,就像属猴的人不喜欢吃香蕉那样奇怪。可我现在却一个人在房间独自啃月饼,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肚子饿了,二是因为老婆和同事中秋聚餐去了。
花了一个小时消灭了半个月饼,这是我吃月饼的最高纪录,如果再吃下去,保守估计,至少会腻到明年。
实在捱不下去了,便用苦肉计把老婆骗回来,然后以看月亮的名义拉着刚吃完大餐的老婆去宵夜。
出发之前顺便带上了眼镜,因为遥望星空的时候用得着。
老婆说,中秋之夜应该吃圆形的东西。我抬头看着并不太圆的月亮,想了想,那就吃螃蟹吧!
老婆笑了笑:“除掉手脚的螃蟹还是有点圆的”。
在我出生的前十几年,美国科学家探月带回的几块冰冷的石头结束了中国文人对月球琼楼玉宇的幻想,也让嫦娥姐姐在中国人民心中的地位大降。别人说距离能产生美,我觉得应该补充一句,距离也能破坏美。
饭桌上,我的啰嗦程度和《打话西游》中的唐僧有得一拼。我跟老婆讲了很多,以前的工作、同事,喜剧电影,还讲了很多笑话。
我只是想让老婆知道,中秋虽没和父母团圆,但和我在一起一样能过得很快乐!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回来的路上,老婆翻着我的钱包说:“老公,下半个月我们要天天吃花生米啦!”
人的开心与钱包的厚度成反比,看来我们也不例外。不过,如果二选一,我会选择开心,相信老婆的选择也和我一样。
2008年9月15日星期一
老婆今天转夜班,因此,睡觉就成了今天的主题。
老婆醒的时候是上午11点,那时我正在做梦。
冰火岛上,呼呼刮着北风,义父谢逊欲将屠龙刀传授于我,我大喜,正准备接过屠龙刀惩恶扬善、泽被天下苍生时,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老婆用头发刺我耳朵。
我翻身接着睡,想努力回到梦境,却再也没见金毛丝王,无奈起床。
这是我到东莞后第一次做梦,也是这辈子第一次梦见自己是张无忌。
如果我真是张无忌,那么老婆又是谁呢?赵敏,周芷诺,小昭?这是个问题。
老婆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搅和了我的好梦,她倒担心电视太寂寞,于是打开电视看电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下一个就是你》,一部光看名称就知道是恐怖片的恐怖片。
恐怖片看了一半,老婆又潇洒地睡着了,留我一人独自欣赏。
一个人看恐怖片的感觉实在不好,电影中的主人公人一个个死去,那种能预感到自己即将死去而命运却被别人掌握的恐惧让人崩溃,我紧张地分析着下一个死亡的是谁,忽然收到一条短信,说我的话费余额不足十元,我大惊,回了一条:“你怎么知道的?”,仔细一看,靠,原来是移动公司发来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部很引人入胜的恐怖片。
想起老婆下午六点要开干部会,于是帮她设了闹钟,老婆讨厌需要设闹钟过日子的生活,我则讨厌老婆经常开会的生活。
干部就是忙,有事开会,没事也开会,这就像中国的某些领导人,天天开会,会没开出什么结果,肚子却大了起来(别想歪,我说的是男人的肚子)。
下午四点,老婆接到电话,干部会竟然奇迹般地取消了,我想我的不满被她领导感应到了。
老婆高兴得就像花100元钱就买到了价值300元的衣服一样心花怒放,含频带笑,脸上长时间保持欣欣向荣的景象。
后来老婆高歌一曲,我听后鼓掌叫好,说老婆有前途,唱得跟原唱一样!老婆问我听过原唱吗?我说没有。
没事可做的时候,老婆有挤痘痘的特殊爱好,我以过来人的名义及过往的惨痛教训告诉老婆痘痘不能挤。
老婆点点头,表示接受我的理论,但却拒绝执行,非但如此,自己脸上的痘痘挤完后,老婆竟然把她的光辉事业扩大到我的脸上来了,在我的惨叫声中,痘痘一个个被她拔除,每除掉一个痘痘,老婆脸上就露出惩奸除恶的快感。
为了转移老婆的注意力,使我这张“英俊”的脸孔得以保存,我给老婆出了道题,答对了则继续挤,答错了就无条件放弃。
题目是这样的:“两个农民,每年去进种子,一个每年进一千块钱,一个每年进一千斤,十年里的平均价格是一块钱,10年以后,问这两个农民哪个比较划算?”
老婆想都没想就告诉,两个农民一样划算。
我对老婆的这个回答很不满,这简直是有损出题人的智商,还好老婆有自知之明,没去和农民伯伯抢饭吃。
这次的较量以男方获胜结束,女方说胜负不要看得太重,然后呼呼入睡。
23:00,闹铃第三次响起,老婆终于起身准备上班。
每20分钟,老婆就用前台内线打电话问我在干吗,睡觉了没有。我觉得用免费的电话聊天没什么激情,于是凌晨一点亲自到一楼陪老婆上班,一小时后返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