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噘起了zhui,半响之后,她把kuku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她的包包里取了张餐巾纸出来压在了手指上。
随后秦玲再次趴在了_On the bed_,把两只手都伸进了kuku里,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好了,你再弄吧。”
“你不摁住kuku我怎么弄?这样扒kuku,你在我面前可是要全都曝光啦!”我当然不敢就这样扒下秦玲的kuku,毕竟我只是在帮她治疗被蚊子叮咬的伤口。
“从里面摁住了**”秦玲向我解释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去,可能是怕我尴尬。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伸手扒秦玲kuku地时候,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阿米豆腐,我nei心没邪念。怕什么?
还是尽快吧。
伸手把秦玲的kuku再次扒了下去,到一半的时候,我稍稍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很快就把它又向下猛地扒了下去。
一直扒到了大tui中间的地方**
在我把秦玲的kuku彻底扒下去地时候,她似乎轻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噤声了。
人生第一次扒nv生的kuku,而且扒这么低,我不得不承认,刚才往下猛扒秦玲kuku时候。我nei心有种说不出的快_gan。
而且**我**我**硬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再次_gan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玲的一只手靠上,手指摁挡在了正中的位置,还有一只手靠下,压着张餐巾纸,捂在下面最关键的那个地方。
秦玲现在就靠着两只手在遮掩着她自己了**
也许是怕遮挡不完全,所以她下面还加了张餐巾纸**
说我现在不紧张、不胡思乱想是假的,不想掰开她的手、扯烂那张餐巾纸也是假地,但我肯定不会那么去做。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能够用理智控制住自己。
不过眼前地情景确实让我有点儿难以把持**
秦玲把脸已经侧到另一面去了,可能怕被我看到表情,又或者怕看到我的表情。
这样以来,我的心理压力倒不是很重了。
很想好好**看一下**研究一下**
但是想看的地方都被捂住了**
其他地方,都是蚊子的咬痕和手抓的血印。
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咬痕血印上之后,我便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毕竟这样子谁看到都会心疼。更何况秦玲是我很在乎的一个人。被可恶的蚊子摧残成了这样。
没有了布地遮挡,我很快就发现了在秦玲的手指边上。还有最后一个被蚊子叮咬出的红包。
“你摁好了,我要开始了。”我又交待了秦玲一句。
“嗯。”秦玲的声音低得我差点都听不见了。
我把那里摁压了一下,然后往外掰了掰,秦玲连忙挪动手指进行了遮掩,不然我肯定要看见秦玲的那啥啥啥了**
就是上次电脑中白瑾露出来的那啥啥啥**
终于处理完了,在空T_F_里,我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我现在可真是遍体鳞伤了**”秦玲闷着头在那里自嘲了一句。
“很疼吧?”我看着秦玲满是伤口的屁+gu,心里就很有些不是滋味,当时真不该让她进那个公厕的。
我确实没想到那里面会有那么多地野蚊子。
“还好啦**”秦玲声音似乎正常了一些:“有些地方还是有些痒**不过没先前那么难以忍受了**”
“肯定还是有一点的,隔一段时间再上一遍药会好一些。”我_geng据自己的经验和秦玲说了一声。
“那你到时候再帮我上几次药吧,我可不想再象昨晚那么痒了,你睡得可真死!我在_On the bed_翻来覆去不停地抓和抹药,过了一两个钟头才睡着**”
“A?那你怎么不把我叫醒陪你聊天A?”
“看你那么累,怎么忍心A**”
“那有什么?下次睡不着,把我喊醒就是了**”
“呵呵。”秦玲笑了笑,不过她仍然趴在那里一动没动。并没有把kuku提起来的意思。
“你**还趴着干嘛?是不是还有没处理的A?”我试着问了秦玲一声,她这样趴着,我眼晴就无法从她那地方移开,看多了,难保我nei心不会生出一些肮脏的念头出来。
比如**忍不住扑了上去之类地**
秦玲瞪了我一眼:“你怎么不把我的kuku拉上去A?我两个手都用上了**”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晕死了。只顾着看她了,忘帮她把kuku拉上去了,她两只手都要紧紧地护住她自己,哪里还能松手把kuku提上去A?
这种姿势,随便松开哪只手去提kuku,就有不该露出来的地方要露出来了。
我连忙帮秦玲把kuku给提了上去。
秦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翻身坐回到了床头上。
“A**”秦玲轻叫了一声,略略皱了皱眉头。
“疼吗?”我轻轻问了秦玲一声。
“还好啦!就象打了一屁+gu针一样。”秦玲打趣了自己一句。
“恐怕还要买些消炎地药水抹一下,花露水应该没有消炎作用。”
“那倒不用**”秦玲摇了摇头:“你地针用火烤过。是消了毒的。”
“如果有什么异样,要随时和我说A。”我现在就象一个很负责任地医生,对自己病人的治疗情况进行着实时跟踪。
“你不是还要再帮我上几次药的吗?有没问题。到时候你看的不比我说的更准一些?”
“呵呵。”我笑了笑,再上药?好A,上多少次我都愿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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