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旁边的护士杜燕,带点调戏的口吻说:我老婆不让我留电话给陌生女孩。
杜燕哼了一声,对李慕儿说:慕儿,你别听他瞎说,我们医院所有30岁以下的女性医生和护士,都有他的电话,哦,对了,包括那些女医药代表。
李慕儿长长哦了一声,摇摇头对我说:难怪你老婆有严格规定,因为你这人不老实。
“杜燕,别在你朋友面前毁坏我的名誉。我可是咱们医院的模范标兵。”我笑嘻嘻地说。
杜燕边给李慕儿输液,边说:算了吧,你好在是在骨科,如果你在妇科,那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我明白杜燕对我有非常大的意见。她每次与我对话都带着些许怨气。
哪有护士对主治医生这么牛逼的?她就算一位。
因为杜燕和我之间有过一段不明不白的关系,其实没什么,我就是那天晚上亲了她一下,然后就把她推开了。
那时我刚结婚没多久,与妻子吴小萍之间还是有新鲜感的,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从来不在外面鬼混。
杜燕有天下班前,发了条信息给了我:能开车捎我一段吗?
同事之间相互帮助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于是我就载着杜燕上了路,走到半路,杜燕就把外套脱了,然后露出低胸的薄羊毛衫,两个丰满的馒头颤巍巍呼之欲出。
作为男人,我如果眼睛不瞟一下,那绝对是辜负男人这个称号。坏就坏在我瞟了一下,杜燕脸微微一红,轻轻抓住我挂档的右手,吓得我哧溜把车靠在路边。
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细声细气地说:陈为,我早就喜欢你了。可你不知道。
我估计任何一个男人在封闭的车厢里面,有一个略有姿色的女人靠在肩膀上,都会丨春丨心荡漾。我也是如此,虽然我已婚男人。
我被这话惊呆了,没想到杜燕竟然会来这么一出,但还是有点感动,看到她微张的红唇,绯红的脸庞,我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还没深入,手机就响了,我们俩人手忙脚乱地分开。一看电话是我吴小萍打来的。
几年前的我是一个好男人,忠于老婆和家庭,我一看到吴小萍的电话,心里就万分自责。最后对杜燕说:原谅我刚才的鲁莽,我们不能这样。
杜燕眼里含着屈辱的泪,木然地看着我。下了车狠狠地甩上车门。
就这样,我和杜燕的梁子就算结上了。
我们做医生的从来不吃窝边草,比如勾搭漂亮女护士。我不和杜燕产生纠葛,主要也是考虑这个缘故。
所以这么些年来,杜燕对我这个人一直有些恨意。
其实如果那件事放在现在,我早就把杜燕给拿下了。因为30出头的我已经俗得一塌糊涂,不再是以前那青涩的男医生。免费的午餐干嘛不吃?
这是我的同事教会我的,主要是这么些年来,女医药代表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知道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利益。我就是在“交换”中吃了些免费的快餐,虽然有的酒是二手酒,有的肉是回锅肉。
在不断吃吃吐吐的过程中,我也成为了医院里的“名医”。不是吹嘘,其实我的手艺真不错。
李慕儿就是被我的高超手艺给征服了,她的腿恢复得很快。而我们自从有了相互的电话号码后,经常会发信息。
我会在下午的时候溜到她病房里聊会儿天,李慕儿的职业是个室内设计师,据说在业内还小有名气。
李慕儿问我:陈为,你有小孩了吗?
“还没呢。”这是我的心病,所以我一带而过。
李慕儿这丫头有点放肆:不会是你不行吧?!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挠了挠头:我很健康,要不你试试?
“我呸!”李慕儿向我啐了一口。
屋内气氛有点尴尬,李慕儿突然说:陈为,我的腿有点疼,你帮我看看!
按道理应该没事了,都绑了石膏在恢复过程中啊,我有点狐疑。
“你来看看嘛!”李慕儿催着我。
我才把手放在她的石膏腿上,她轻声地说:不是这儿,是上面。
由于治疗的需要,李慕儿穿的是大裤衩,而且非常肥大。她说的上面就已经到了大腿根了。
我看了看门关得紧紧的,一咬牙就伸到了她的大腿根,虽然隔着一层布,但明显地能觉得皮肤的温软。
“这里吗?”我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李慕儿抓住我的手放在一边,眼神闪烁,说:现在你碰了下,就不疼了。
我长嘘了口气,这丫头鬼精鬼精的,花花肠子挺多。她想干嘛?
这么些年来,我对女人还是有点心得体会的。但遇到李慕儿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有点找不着北。
毕竟与我鬼混的那些女医药代表都是开门见山,从不云里雾里。想睡你就搂着,想干你就脱裤子。
送上门来的菜吃惯了后,就不会种菜了,这是我的悲哀!看看,现在我在李慕儿面前还脸红了。真TMD丢人!
李慕儿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我浑身不自在心里发虚。我赶紧起身夺门而出,差点撞到准备进来的杜燕。
那天杜燕趁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在我旁边说:李慕儿说你挺好玩的。
我干笑了两声,抬头看看杜燕,发现她一脸的幽怨。
我把李慕儿的种种迹象与我的哥们儿阿雷进行了讨论。阿雷也曾经是我的病人,但是我唯一敬仰的病人。
我对他的崇拜之情如黄河之水泛滥而滔滔不绝。因为他在我们医院住了一个月,搞了三个护士,而且其中一个护士竟然是妇产科的。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他在骨科的病床上不能动弹,竟能搞到妇产科的护士,神人!
目前听说他把这三个护士都淘汰掉了,因为口味变了。最近喜欢到校园里去找食,护士妹妹不如学生妹妹。
阿雷有辆奥迪A6,他说只要礼拜五晚上5点钟,把这辆车停在艺术学院门口,5分钟内会有10个女孩上来搭讪要兜风。
我气愤地说都TMD是破鞋!
阿雷抽了根烟,眯着眼说:这叫你情我愿,相互利用。
他话锋一转:你与那些女医药代表不也一样?
我讪讪地说:今天不谈女代表,今天谈女病人。
阿雷来劲了,这厮只要听到八卦话题,两眼会冒绿光。
我把李慕儿的种种动作和一笑一颦竹筒倒豆子讲了出来,用手撑着头迷茫地问:她是在勾引我吗?
“我靠,她就是在勾引你!”阿雷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我对阿雷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特别是在女人方面,因为他是情圣,绝对高手。
“是吗?我下一步怎么办?”我就像一条狗闻见了肉味一样。
阿雷龇牙咧嘴地笑着:她挺漂亮吧?
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那你还像只傻鸟愣着干啥?!上啊!”阿雷把桌子一拍。旁边的人都转过头来瞻仰我们。
我低声说:求你了,小声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有了阿雷高屋建瓴的指引和拨开乌云见天日的判断,我决定对李慕儿采取行动。
男人如果对送上门来的女人不吃的话,那就是暴殄天物,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可能再犯“杜燕”那档子错误了。
吴小萍最近两天对我格外嘘寒问暖,我晓得,该到交公粮的时候了。凭我多年与吴小萍交战的经验,她每个月总有那几天格外需要雨露的滋润。
可我这雨露洒了几年,就像洒在沙漠上一样,连个芽儿都没发出。她的肚子比我的胸脯还平,毫无起色。所以我不甘心再白洒雨露了。
但吴小萍虽然不能发芽,但还是需要雨水的灌溉,我闭着眼睛,把身下的她想象成李慕儿,这叫YY。
人是奇怪的动物,脑子里一天到晚地瞎想,但也能解决点问题,就像我此时此刻,抱着老婆嘿咻,但把她臆想成外面风*的女人,脑海中不断晃动着李慕儿的大腿和胸脯,我竟然越战越勇,酣畅淋漓。
只是一泻千里后,有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而且郁结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