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燕拿起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搅了搅:陈为,你自己做的事情应该很清楚!李慕儿在你走了后对我哭了一通。
我瞪大了双眼,莫名其妙地说:哭什么?这有什么哭的?
杜燕把她的秀发往后一甩,斜着眼睛端详了我几秒钟。杜燕现在有股子熟女的味道,与前几年的青涩模样还是有些区别了,假使她现在能和我再续情缘,我保证不会拒绝,肯定会积极响应。
但杜燕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公还是一个高级白领,据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像我这种只会动刀子的人,杜燕已经是难得看上了。在护士的眼里,我们这些医生除了会拿回扣,和女医代表打炮以外,与屠夫拿刀是没有区别。
其实这是片面的,起码我的医术在省内还是较为精湛的。这也是我这两年风生水起的重要原因,而我也是那些药厂,医疗器械厂的眼中宠儿。
我有点紧张地追问:李慕儿哭什么?
“哟,你还有点紧张啊,幸好李慕儿只告诉了我一人。”杜燕得意洋洋地跷起了二郎腿。
我继续狡辩:我真没做什么,她有什么告诉你的。
杜燕眼睛一翻:你中午非礼了她!
“什么!非礼?!”我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他妈的,中午接吻拥抱都是双方自愿的,怎么李慕儿说我非礼她。
杜燕说陈为你麻烦大了。男医生非礼女病人这是个很大的新闻啊,起码咱们医院这次要出名了。
我愤怒地掏出手机就要打给李慕儿。这女人难道是跳楼跳傻了,喜欢信口雌黄?
杜燕按住我的手,眼睛滴溜一转:陈为,你中午到底怎么了她?
“就是和她亲了几口,摸了几手,都是自愿的,她怎么能胡说我非礼呢?”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杜燕斜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旁边那两个男人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说你这么奇怪地看着我干嘛?
“陈为,其实我刚才是套你话的,果不其然,你和李慕儿有了一腿呀!”杜燕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都快被这女人搞晕了:你从头到尾就是在骗我啊?
杜燕冷笑一声:哼,中午就看出来你们俩人不对劲,李慕儿是不露一丝口风。不使点诈的话,怎么能把你给的话给套出来呢?
这下我有点恼了,假使杜燕是个男人,我早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杜燕,我和李慕儿就是发生点故事,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愤慨地对杜燕说。
杜燕走到我的身边,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我们俩人就这样暧昧地挤在沙发上,杜燕身上香气袭人,可能在下班喷了点香水,否则就会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老婆?”杜燕挑衅地望着我。
我对杜燕这种先入为主的嚣张无计可施,我恨恨喝了几大口茶水,说:你今天到底想做什么?
杜燕丝毫不顾别人的旁观,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火辣的眼睛在我脸上扫视,仿佛我是一支烤得香喷喷的鸡腿,而她是饿了三天的小母狗。
我下意识地想从她的大腿上把手拿开,但就是用不了力。杜燕的皮肤很好,毕竟比我老婆年轻,有弹性有手感。
我开始明白了杜燕今天约我来的意思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陈为,几年前我遭到了你的拒绝,心里的确是很难受,但还是有点佩服你的忠诚,可惜现在的你也不是几年前的陈为了。”杜燕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无力地说:我没改变多少啊。
“算了吧,从你今天和李慕儿搞的这些破事就能看出来,陈为,你的心已经开始野了。”杜燕的脸上洋溢着得意。
她紧接着一句话虽然我早有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杜燕不紧不慢地说:跟我好吧,我一直惦记着你,喜欢着你。
我抬头向四周看看有没有熟人,别TMD被别人听到。
这个要求对于如今无比俗气的我而言,就是小菜一碟而已。送上门来的女人很多,不在乎多杜燕一个人。但麻烦的是她是一根窝边草,这有些违背我游戏的原则。
我讪讪地把手要从杜燕的大腿上拿起来,但杜燕冷不丁又按了下去,并把我的手拖到她的裙底。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陈为,只要你和我好,我什么事都能为你做。
光天化日之下,搞这些小动作又伤风化,我本就不是一个坚贞不屈的人,这会儿被杜燕撩拨得小弟弟都直愣起来。
面红耳赤之际,杜燕说:我开好了房。一起去聊聊?
傻B都明白,什么聊聊?就是去打炮而已。
今天在杜燕面前,我仿佛就像她手中操纵的木偶一样,任由她摆布,而没有自主权。
当我们到了房间才关上门,杜燕对我嫣然一笑,我积压已久的骚劲就喷薄而出,无比激动地和她吻到了一起,手里也不停歇,开始从她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等同中午与李慕儿胡搞的同样流程。
但杜燕比李慕儿好,她不会在紧要关头推开我,她主动地贴着我并扭动着自己的细腰,用手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顺藤摸瓜地抓住了我的老二。
此刻我已经想不到了李慕儿,更想不到了我老婆吴小萍了。
后来回想起来,杜燕是我的一盘菜,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十万火急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作为医生,我们对于电话还是很敏感的,防止是急诊。我赶紧提起裤子,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是杜燕的好友,我的病人,李慕儿打来的。
杜燕把头侧过来看了一眼,嘴里嘟囔着:李慕儿和你很黏糊啊!
我正准备接听,杜燕突然就把手机抢了过去,迅速地接通电话。这个动作把我吓得头皮发麻,毕竟李慕儿是我心仪的女人,我还不想在她心目中留下流氓下作的形象。
“喂,是慕儿啊,我是杜燕。”杜燕对着电话挤眉弄眼。
我听不到李慕儿在电话里说什么。杜燕说:陈医生这会儿有个手术,委托我在办公室帮他接电话。没事吧?
我大舒了一口气,佩服杜燕撒谎不带脸红。
“慕儿,咱们是朋友,我有句话得告诉你,陈为已经有家室了,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而且这个人很花。”杜燕一本正经地说话,仿佛当我是空气不存在一般。演技一流。
杜燕竟然能胡说八道,苦口婆心地闭着眼睛说瞎话,让我领教了这个女人的狠劲。
挂上电话后,我皱着眉头对杜燕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吧,也不能这样对待你朋友李慕儿吧?你这样说我,李慕儿会怎么看我?
“陈为,你最好别勾搭李慕儿,会引火烧身的,她个性很强的。”杜燕扬着眉头说。
我扣上皮带没好气地说:我的事你少管!
杜燕又硬是把我的皮带解开了,喋喋不休地说:我都是为你好,李慕儿不适合你,一个姑娘家家,性子烈得像野马,为了点事都能跳楼!你不要自讨苦吃了。
我任由杜燕把我的裤子解开,笑着说:你怎么这样说你朋友?
杜燕一乐:谁让她和我抢男人?
话锋一转,她陶醉地咬着我的嘴唇支支吾吾地说:别浪费时间了,我要你。
杜燕呼吸急促,脸上的皮肤滚烫。
如果说某些女医药代表是山寨版的“良家妇女”,那杜燕就是正版的良家妇女。我以前只是和山寨版的玩过,但无缘正版。
所以此时此刻,我竟然剧烈地反应起来,一下就把杜燕抱起来扔到了床上,饿虎扑食地压了上去。
我承认对杜燕不是偷情,只是偷性。我们俩人之间还没有上升到“情”的阶段,那玩意儿太高尚神秘。
在杜燕哇哇一阵乱喊中,我彻底缴械投降,杜燕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床头灯光柔和地照在她洁白的身体上,胸口一起一伏,还有汗珠。杜燕的ru头竟然是粉红色,我觉得自己像捡了便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