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莎说,我们继续喝酒吧,喝完剩下的酒,她喜欢喝得有点晕眩的_gan觉,太多的时候她不敢这样,她害怕酒后失态,更害怕酒后失言,只有自己一个人或者自己最亲密的人身边才敢放开喝,此时的穆莎不再是那个高贵的不可企及的nv人,她更像是一个无助的需要男人宠着照顾着的柔弱nv子。
我帮穆莎倒满酒:“穆姐,不醉不归吧。”
穆莎说:“醉不醉都要归,十二点以前,夜不归宿是不被允许的,我要回家应付查岗的,我想起来那天穆莎在此留宿的晚上,半夜打进来的电话。”
我说:“你继续说你在这里就好了呀,上次都可以。”
穆莎说:“上次是因为他可以听到张雅娜的声音,证明我和她在一起。这才让他放心下来。”
我说你可以说你在家了,反正他也看不到。我觉得后来几年网络技术的快速发达,基本解决了这样的问题,说谎的成本和难度越来越大。
穆莎说:“我的唐唐真是个天真无邪的男孩子,他要这么好骗能做到现在的位置?”穆莎喝掉杯中的酒,继续说着:“我敲过手中的杯子,打开过家里的音响设备,甚至是推开卫生间的门,所有的声音都会被他用来证明我真实在家,说是关心我呢。的确,是关心我,关心我是不是给他D绿帽了,呵呵,却从来不想我一直D着一串绿帽行走在大街小巷的_gan受。”
我说我跟你回家,今天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突然想保护穆莎还是穆莎已经让我恋恋不舍,或者兼而有之吧。
穆莎说:“不行的,家里有监控的,进一只猫都要问清楚的,半夜里你一个男人跑进我家,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听完穆莎的话,我后背直发凉,这是怎样的一种的生活环境?做一只金丝雀也有着她的悲凉呢。我从以前的羡慕穆莎变成了欣赏张雅娜,这样的nv人才活得更潇洒些。选择婚姻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我对张雅娜不婚的理念有了初步的认识。
我晕乎乎地送穆莎下楼,两提啤酒我们两人已经全部喝了个j光,穆莎再次让我见识到了她的酒量,我说喝多了就不要开车了。
穆莎说,没事,她能开车,那个时候还没有酒驾,没有醉驾入刑的法律,酒驾是可以被接受的一种轻微自我约束问题。
穆莎一闪身上车,快速发动车子,迅速地悄悄离开,一辆普通的宝来,不足以惊动任何人,招摇有时是一种自讨苦吃的傻事。我不得不佩_fu穆莎的务实,就如她嫁了刘总一样。
回到_F_间,客厅里的桌面上乱糟糟地摆放着啤酒空罐,一片红色的麻小剩了空壳歪七竖八地躺在空盘里,布艺沙发上仿佛还有穆莎的余温,我拿了*毛巾,试图擦掉一小片被打*的痕迹,这是刚才和穆莎在一起忘乎所以时,人体混Heye溢出来的结果,这显然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在部队时,每个人的被子上都画满了这样的地图,有的如非洲大草原浩瀚无比,有的如乡间小道歪歪扭扭,从我们的前辈开始就已经想尽各种办法来清洗去除掉它,可顽劣如它,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他消失。
这不行,这一定会被张雅娜发现的,聪明细心如她,这点是不会被放过的,看着桌子上的麻小壳我灵机一动,端起盘子一个不小心,盘子掉落在沙发上,盘里的残zhi洒了一地。
张雅娜打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我正想着她,这是我的心里话,只是这时的我,左边的心想着张雅娜右边的心想着穆莎,我不停地对比这两个nv人,方方面面。
张雅娜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我在沙发上,我想张雅娜是想问我在北京的哪个地方的,我的回答应该是让她满意的,我骨子里心里都只在家里。啃麻小呢,不小心把沙发都弄脏了。
张雅娜说脏了就脏了,回家换了它就是。
我故作生气地问张雅娜为什么这么晚不睡觉,为什么这么晚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张雅娜说,客人的活动安排的太晚,这批客人每天都有夜间活动,不是看节目就是唱歌。张雅娜说,只要有空就会给我发短信。
我原谅了张雅娜。
我说了好多她离开我后我对她的思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还有几年的日子要等,安静下来我对张雅娜是真的开始想念了,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说了我去长城了,长城真的很伟大。我没告诉她穆莎也去了,去接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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