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主意,不用等到下船了,中午下船的时候,你在船舱等我”我突发奇想,虽然已经多次走这趟邮轮,却还没在这个邮轮上有过什么特别值得回忆的故事。今天是个不错的机会,难得这么快就和这nv客人有了突破。
“你不是要在船舱里和我疯吧?哪有机会,一直都有人的”nv人不敢去想这事。
“听我的话,在通知出来排队的时候你别出来就是了”邮轮下船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在这里我还真自豪了一下生在这样的国家,我们的基础设施看起来自己不觉得怎么样,但到了东南亚许多国家后才知道,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无论是高速公路,地铁、或者码头,许多国家都无法和我们的国家做比的。
我们停靠的码头,不,应该叫海域,我们的船_geng本无法靠近他们简陋的码头,只能远远地停在海里。由他们的小木船分批摆渡,加上上岸的手续,通行证和护照以及卫生防疫登记的查验,我们下船的速度是很缓慢的,一般都要保持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小时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排队,我总认为,如果抱定最后一个下船的思想,哪里需要在那里排队受苦,呆在_F_间里等别人都下去了,大摇大摆出来就好。
不知道是这理念确实有用还是那天的运气真好,反正赢钱了,不多,翻了一倍而已,玩得时间不长,见好就收,久赌必输是赌场的基本定律,最主要的还不是我们真的这么能控制自己的贪yu。而是起风了。
船上广播在播报天气预报的时候,六级风三个字让我早已有了戒备,我遭遇过的风*有过几次这样的,要说这不算大,对于军舰或者航M_来说,对于邮轮来说也不是事,有事的是船上的游客。
一个*打来,船身剧烈地晃动,站着押注和旁观的人一个趔趄,发出一片惊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满的xing_fen_gan,这真是不知道shen浅的表现,又一个*打来,船身继续剧烈晃动,如此几番下来,不到五分钟,整个大厅安静下来,人员开始陆续撤退,我拉着nv人抓紧把手中筹码换成现金。
突然想起,当年的张雅娜可是连自己的He伙人又是闺蜜的穆莎都要留一手的,对我的好,没道理是不设底限的。
这就是生存法则吧,当对方的行为有可能危及到自身的终极利益时,留个后手是常理之中,我其实特别理解张雅娜的做法,tao路太多的年代,守住自己的_geng本利益做什么都不过份。
“监控视频你还保留着吗?”我问张雅娜,她当然知道我问的不是办公室里监控司机的那一段。
“早销毁了,你走后没多久,穆莎过生日,就我和穆莎两个人,两人喝醉了,我把它当生日礼物给了穆莎”张雅娜笑笑,时隔多年,这些事尘封着不把它打开始终是个结,说出来反而大家都轻松了,一笑泯恩仇吧。
“恨死我们了吧?”
“说不上,都成年人,也都经历过背叛,不管是背叛别人还是被别人背叛,你都不是第一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男人都过不了美人关的,这也是我不婚的原因之一吧”
“但毕竟伤害你的是你最好的闺蜜”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会是我男人的,只要你开心就好,和穆莎在一起你不掉价”张雅娜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一餐哪里够?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都靠你和娜姐yinJ着了”
“那自然,包吃包住”没有人给我向办公室的其他成员介绍,两个经理和我们告别,说是要出去见客户。
穆莎说:“去吧,我们在办公室呢”
两个挂靠的业务经理,与我不会有什么交集,倒是我需要防着点他们窥探什么秘密,这些人除了活命的底薪之外,要靠自己跑单子,虽说是三年不发市,发市吃三年,但没有人际关系的年轻人,盲目地去跑业务,难免不是一鼻子灰
在旅行社里呆着,最好的出路还是做文员兼职导游,可以在出团的过程中结识很多实权人物,又能在办公室里学会*作流程,这样收入不低,时间长了,业务会主动上门,而专职做业务没人带着,真的很难。
哪怕每日里穿的整整齐齐,拎着皮革包包,揣着j美的名片,但心里的惶恐和自卑是挥之不去的,偌大的一个北京城,这里住着长千上万的大老总,还有成千上万的能决定一个人命运的处长、局长你连见他们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你还挂个副总名头吧,好办事,一会叫小丽去帮你做名片”张雅娜说的小丽是办公室里的小nv孩。这些小nv孩其实都很不一般,大都有不错的学历,二流的学校毕业,只是因为没有北京户口,又因为在这里读了几年书,喜欢上了这个城市,便留在这里打拼。这样的nv孩文字功底好,电脑技术不错,特别有拼劲,而且总是躲在旁边,学习你每一项工作技能,就等着一旦有机会就能将你取而代之。走上成功北漂的道路。
被叫做小丽的nv孩,看了我一眼,落落大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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