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或许这样能让我的心理稍微能够得到些安慰。
b城的包_F_还算是比较含蓄的,大家的手也只是停留在yao部以上,偶尔会借故触碰一下*部,这和我以后在三环边上招待客户的时候比起来,只是马大姐碰到了张美人,一个是秀下限一个是无下限。
轮番的几次相互敬酒后,各自捉对戏玩,三哥抱着那个看起来刚长成的姑娘在谈人生,他的人生阅历不仅仅可以在大tui上教她,去_On the bed_教都够格。嗯,去_On the bed_教。
三哥傻傻地和姑娘一杯又一杯喝酒,这人不是傻就是老谋shen算,再能喝的姑娘都经不起灌,这要灌醉了,捞点大便宜会更简单。说不定都可以直接躺在怀里了。
我和张姐也是傻傻地喝酒,途中张姐出去走了三次,说是去看看其他的包_F_熟客。
在第四次站起来时,我说,今晚在结束之前你要再走出去一步这个包_F_,每走一次所有人小费少一百。我半真半假地说。
张姐说,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手段这么黑,真是英雄出少年。
我说,我酒喝多了,就不会让别人来和我分享nv人。喝酒的多少和nv人的颜值成正比,酒要喝到晕了,天下蹲着拉Niao的动物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此时的张姐在我眼里美得不要不要的,香水味混杂在烟味和酒味里更是令人有了莫名的xing_fen。我一把把张姐揽住,让她的上身和我贴在一起。每个人都忙的不亦乐乎,我也与他们一样,男人,放下所有的伪装后其实都一样,在动物本能面前谁也不比谁更纯洁。
“今天张姐我看走眼了,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张姐这会被我搂得气喘不过来。
“干我们这行,哪里去找正经人?”我他_M的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难道这就是张雅娜不让我回来做导游的理由吗?
近墨者黑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这些话一gu脑地在我脑海里浮现。我本来就不是个有定力的人,一旦混在这样的环境里,结局是可以想像的。
“也是,我们都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家都是做_fu务的,大家都是卖笑的”张姐说。话很粗俗,但也不是全无道理。许多时候,导游可不就是卖笑的吗?拿着话筒大骂游客的这些人是在后来生态全部坏了后才有的,如果能笑着把钱挣了,谁愿意翻脸来恶心自己?
“看看都翘起来了”张姐凑到我耳朵边指着我的裆部说。
是有生理反应了,应该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这些酒A、XiongA、磨蹭A弄的,好在穿的是牛仔ku,看起来就是紧绷些而已。但张姐双脚没穿,压在上面当然能_gan觉到.
“Niao*而已”我掩饰道,我怕自己这么没定力被笑话。说完我去卫生间,卫生间在包_F_的角落里,必须路过小舞池,这舞池规划的真是别出心裁,除了有帘子隔开,里面还有沙发,喝醉酒了自己躺倒在沙发上倒是不影响任何人,当然既然是躺,躺一个人和躺两个人都无所谓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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