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跟着穿过小门儿，很快来到西边儿一个小黑屋里。冷不丁王玉凤在前面一撅屁股停了下来，张洋没注意直接就顶了上去。

“唔……”王玉凤被顶得一颤，回过头来白了张洋一眼，“你个小犊子，顶得爽不？”

王玉凤的男人长年都在外面打工，那事儿自然就不可能有了。刚刚被张洋不小心，正好碰到了那个地方，不由得让她心里一阵渴望。

目光在张洋的身上扫了一圈儿，这五大三粗的样儿，真是个好男人的料子，真要是跟这样的男人好上了，肯定比起他们家那二牛不知道强多少。

“没……没，玉凤婶你咋就停了，我这不是没注意嘛。”张洋忙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

话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玉凤婶的屁股真软，比起王淑芬那屁股还要大，还要圆！

“老娘系个鞋带不行啊？”

两个人都有着几分旖旎的心思，进了那黑屋儿，王玉凤伸手到上面的货架上去拉米袋，突然就叫了一声：“老鼠！”

接着人一下跳回来，一头栽到张洋的怀里，两手两腿跟八爪鱼一样把张洋抱了个结结实实。

“哪儿呢？老鼠在哪儿呢？”对方把整个儿身子都跳到他身上，张洋本能地抱住对方的屁股，四下看道。

“这儿呢，”王玉凤两脚着地，伸手抓在了张洋裤裆的位置，“好大一只老鼠！”

“呃……”感觉着自己那玩意儿被别人紧紧抓在手里，张洋一阵紧张，这东西可是刚刚被小玉嫂子给唤醒，可别被人给抓废了，“玉凤婶你这是干啥，快，快松开啊！”

“嘘，傻小子，这么大声做什么，怕桂香听不到啊？”王玉凤小声在张洋耳边道，“你踢李三牛那一腿这么厉害，不知道这第三条腿厉害不厉害？”

“呃……”张洋被问得很无语，这玩意儿他还没用过呢，唯一一次想用，可是没起来，“玉凤婶，你先放开咱再说。”

“不会还没用过吧？其实不用问我也能猜到，这老鼠这么大个儿，摸着都舒服，肯定厉害得很，婶子这里有米口袋，你这大老鼠就不想进来吃两口？”王玉凤凑近着张洋，热气喷在脸上痒痒的，“你要是能把婶子的米口袋装满了，婶子帮你把桂香娶回家去！”

“真的？”张洋没想到玉凤婶也这么想那事儿，正想着怎么才能脱身，毕竟他还是更喜欢年轻的李桂香，跟王玉凤搞在一起可不怎么好。

可是对方最后一句话，却把他给打动了。他是孤儿，家里什么也没有，李大牛那人本来就见钱眼开，所以张洋想要娶李桂香基本是没有啥希望。

不过要是有王玉凤这个二婶子帮忙，那事情就可能好办得多了。

“就知道你看上那个小妮子了，”王玉凤幽怨地点了一下张洋的额头，“不过那妮子长得也真是好看，婶子也看你们俩挺配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尽力搓合你们俩，不过……”

看着玉凤婶向下瞟的眼神儿，张洋立刻明白对方是啥心思，一咬牙，干就干了。有女人不干王八蛋，更何况干了这个，还能讨个更漂亮的小婆娘，这多划算的事儿。

再说了，他刚刚还想着怎么跟这女人套近乎，看看她跟别人有啥不一样，这下可好，等干了她，还怕不能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了解透了？到时候那黑烟是咋回事儿，也就基本能弄清楚了。

不过这点儿心思是另外的，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更多的还是被对女人的好奇吸引，也想试试跟女人真刀真枪干一场是啥个感觉。

“玉凤婶儿你放心，只要你帮我说话，我肯定好好干。”说着还用力向前顶了顶。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老实呢，原来你也不老实得很啊！”王玉凤笑骂着打了张洋一下。

“那还不是被逼的，你要是想让我老实的话，我也可以很老实的。”张洋嘿嘿地笑了笑。

玉凤婶白了他一眼：“婶儿不用你老实，让婶儿摸摸先。”

一伸手就探到了张洋的裤子里，嘴唇动了动，好像看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刚想要低头把那东西吞到嘴里，就听外面有了动静。

“二婶，有人买盐哩，你快过来看看吧，米拿好了吗？”李桂香的声音从外面的小门儿传过来。

“好了好了，好大一只老鼠！”王玉凤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大东西放开，又小声对张洋道，“晚上你再过来，我给你留着门儿。”

张洋点了点头，把米袋子提起来，跟着王玉凤出了小院儿。

给人拿了盐，李桂香才又问道：“二婶你刚才说啥老鼠？”

“是啊，好大一只老鼠，差点儿就把二婶的米给吃了，”王玉凤眼含深意地洒了张洋一眼，“好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外面天都快黑了。”

“哦。”李桂香看看二婶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好答应一声，跟张洋一起走了。

……

外面果然已经下了黑影，雪片子也慢慢大了起来，街上都没有什么人了。

踩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白面，咯吱咯吱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笨铁牛，你走这么快干啥？”李桂香看张洋只顾提着米走路，也不跟她说话，有些不高兴地道。

“你家不是还等着做饭吗？再说，”张洋嘿嘿笑了笑，用手搓了搓胳膊，“我也感觉有点儿冷啊！”

李桂香看了看张洋的单薄衣裳，上前走了两步，抱住张洋的胳膊，身子偎在上面：“这样是不是好暖和点儿？”

感受着对方身上那小凸起蹭着胳膊的感觉，张洋咂巴了两下嘴巴：“好是好点儿，另外一个胳膊也冷，背上也冷……”

“那怎么办？要不……”李桂香向张洋的背上看了看。

“好啊好啊！”张洋忙答应，“背着你肯定就不冷了。”

不但背上不会再冷了，还能乘机摸摸那挺翘的小屁股，想想都爽得很。

“想得美，我才不呢！”李桂香狡黠地一笑，捶了张洋一拳，“坏铁牛，就想着要占人家便宜！”

张洋撇了撇嘴，后悔刚才表现得也太明显了：“我不是张洋哥吗？啥时候变铁牛了？”

“就是铁牛，”李桂香突然顿下了脚步，“不过这名字只许我这么叫，不许你跟别人说起，更不许别人这么叫你。”

“为啥？”张洋憨憨地傻笑着问。

“不为啥，就是不许。”李桂香羞红着小脸儿道。

“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张洋嘿嘿笑着。

他早就听村口的杨老头儿说过，女人要是给你起绰号，还只许她一个人这么叫的话，肯定就是她看上你了，用把子力气往炕上推，肯定能成事儿。

“呸，不理你了！”李桂香心里一喜，心想这头笨铁牛也不笨嘛，可是这种事儿他知道就行了，当面说出来多让人难为情啊。

甩开张洋的胳膊，快步向前跑去，却忘记了脚下路滑，才刚刚跑一步，就“啊”地一声向后倒去。

张洋把米袋子一扔，上前把李桂香抱住。两只手不偏不倚，正好抓在那两团小小的凸起上，柔软的弹性引得他忍不住在上面揉了揉，还顺带捏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