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感觉杨部长对柳月的口气和态度很暧昧,心里不是滋味,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同时,我心里突然很难过,柳月这一走,恐怕就难以再回来了,那我怎么办?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柳月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杨部长:“杨哥,谢谢你,真的,我非常感谢你,我并没有走远,大家还会经常见面,经常打交道的,别为我的离去伤感,我会经常回来看大家的……”
杨部长端起酒杯干了一杯酒,沉稳地笑了:“混官场不容易,女人更难,去了省城,我会关照一些人帮助你的,你自己要把握好方向,好自为之……”
“我会的,”柳月点头:“杨哥,以后你也要多保重身体,嫂子已经走了2年了,个人问题该考虑的也要及早考虑,身边没有个人也很孤单……”
我在旁边听柳月说这话,心里感到很高兴,这话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杨部长虽然是单身,但是,柳月和杨部长是清白的。
杨部长看了看我,又看着柳月,沉默了半天,闷声说出一句话:“不说这事了,喝酒!”
饭后,杨部长先走了,临走前,专门和我握手告别,态度很和蔼:“小表弟,后会有期!”
“杨哥再见!”我突然对这个杨部长有了些许的好感。
然后,我和柳月一起打出租车回去。
今晚这顿饭,我心里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我急切地想和柳月私聊。
19
一进柳月家,我满腹的疑问刚要开启,柳月先捂住我的嘴巴,顺便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宝贝,是不是很多问题要问呀,嘻嘻……先别问,先洗澡,洗完澡,我会告诉你很多事情……”
边说,柳月边帮我脱衣服,推着我往卫生间里走。
我于是暂时把问题压下去,去洗澡。
柳月也脱了衣服进来:“乖宝贝,姐和你一起洗,姐给你洗……”
淋浴下,柳月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滑动,涂抹着沐浴液,细心地为我涂抹每一个地方。
我看着柳月丰满而有弹性的丨乳丨房,伸手握住,放在手里揉搓着……我的身体下面也迅速硬了起来。
柳月为我涂抹完沐浴液,冲洗完,然后蹲下身子,抬起头,讨好地看了我一眼,妩媚地一笑,张口含住了我的……
我第一次经受这种事,那个年代网络对我来讲还是个未知名词,别说网络上的A片,我连黄色录像都没看过,更不知道这种KJ方式。
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浑身的血液都在凝聚……我很快SHE了,SHE进了她的嘴里,而她,全部咽了下去。
我很高丨潮丨,很享受,很吃惊,我看着她的嘴巴,真的吃进去了。
“我喜欢吃你的东西,你的东西充满了青春和活力,会滋润我,会让我更加靓丽……”柳月站起来,抱着我,身体和我紧紧贴在一起,丰满的前胸挤压着我。
我们在淋浴下亲密地拥抱在一起,我暂时将脑子里的疑问抛开,和柳月纵情亲吻、抚摸,我的手在柳月的全身揉搓、游滑、揉捏……
很快,我再度雄起,将柳月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偃旗息鼓之后,我们一起躺在柳月宽大而柔软的床上,柳月将我的脑袋放在她胸前,抚摸着我的头发,任我轮流吮吸那两颗葡萄……
柳月点燃一颗烟,悠悠地吐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宝贝,现在是答疑时间,我来解答你的疑问,我先说,你听。”
我伏在柳月的胸口没有抬头,“嗯”了一声,示意她开始。
“今晚这个杨哥是咱们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组织部的2号人物,我不细说你也知道他权力很大,和我认识很多年了,老朋友,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兄妹关系,这人很正,人品很好,为官多年,经验丰富,关系很广,对我很好,我这次借调去省委宣传部新闻处帮忙,他出了很大的力,今天上午给我回话,说搞定了……”
“姐,你什么时间走?”我迫不及待问。
“明天就走,杨部长说省委宣传部那边已经给报社的马书记打了招呼了,借用期限暂定1年。”
“明天?1年?还是暂定!”我心里涌起巨大的失落,还有无比的难过,伏在柳月的胸口:“姐,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还会想着我吗?”
“乖宝贝,你是姐的好宝贝,姐怎么能不管你呢?我今晚带你见杨部长就是要安排我走后你的事情,这个杨部长别看是副部长,市里各部委办局的头头见了他可都是毕恭毕敬,没有敢对抗的,你好好工作,别的别管,有事情就去找他,我希望你不但能做一个好记者,而且能在政治上有很好的前途,能快速进步……”柳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我走了,会经常和你联系的,电话、写信都可以,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你也可以没事去省城看我……”
20
柳月细声细语地安慰着我。我点点头,心里仍然很失落:“月儿姐,你是不是借调了就不再回来了?”
“嗯……这个不好说,要看具体情况来定,如果能把关系办过去,我当然会留在那里,但是很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希望你留不成,借调完就回来。”我懵懵懂懂地说了一句。
柳月笑了:“傻孩子,不管姐在哪里,都会记着你,会关心你的。”
“我遇到什么问题可以去找那个杨部长?”我又想起一个问题,边用手拨弄着柳月的RU TOU。
“嗯……比如,单位里人事调整、内部部室调整、晋职称、外派学习、重点培养等等,如果出现对你不利或者你想要而不如意的事情,都可以去找,他都能帮你实现……其实你现在有个很大的优势,我们是党报,你是党员,报社里很多比你年龄大的资历老的还都不是党员,这是他们无法和你比的。”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党员对我的重要性,后来才体会到柳月这句话的含义。原来入党是提拔的前提,特别是在党报单位,不入党,想提拔,想都别想。
记得听人说过,入党最容易的是当兵,其次是上大学,到了单位里想入党,很难,多少人为了一张党票争得头破血流。
我后来一直很庆幸自己在大学里靠军体部长这个职位换来的党员身份。
“嗯……知道了。”我回答。
“平时没事你也可以去他办公室坐坐,汇报汇报思想,听一听他的教导,这可是一个官场老油条。”柳月说。
“嗯,知道了。”我还是那句话,心里空荡荡的。
“记住一点,任何时候,都要一定要让他认为你是我表弟,我们是表姐弟关系,不可露出破绽。”柳月突然很严肃地说。
我点点头,又问柳月:“他对你很好,他对你有那个意思,是吗?”
“是的,他是有那个意思,他对我有那意思已经很久了。”柳月回答地很痛快:“他老婆患病去世两年了,他一直没有找,就是等我的。”
“那你答应他了?”我傻傻地问。
“傻孩子,你今晚看不出来?明知故问。”
“为什么你不答应他?”
“我尊重他,把他当大哥看,可是,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虽然他一直对我很好,而你,不同……”
“那种感觉是什么感觉?”我傻傻地问。
“傻瓜,自己去想,”柳月拍了下我的脑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只可意会……不过,也说不清楚……”
我窃喜了一下,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明确告诉他,回绝他,让他放弃等待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