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聊天吧”
“好的,”他打开床头灯,“你怎么也睡不着?”
明知故问!“恩,可能枕头太高了”我胡诌
“这样啊,那这个借你”说着伸出胳膊
我顺势躺下来,软硬适度、真是舒服,难怪我姐睡觉从不用枕头。
好像一直到这儿,气氛虽然不无暧昧,却也不算奇怪,我极力回忆我们是怎么纠缠到一起的,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就从他一个翻身压倒我身上开始。若不是灯光,他一定看到我的面红耳赤,和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压在身上的窘迫,同时还有我心底那点隐隐的期待和渴望。
四目相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又肆无忌惮的看他,好像很熟悉又似很陌生,我伸过手到他的眉间:眉头为什么总是皱着呢,一直想把它展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慢慢的俯身—俯身,直到温热的嘴唇轻轻的覆上我的。他小心翼翼的轻触、允吸着,像是怕惊吓一只捧在手心的小白兔,我闭着眼,不由自主的回应——刚打开紧闭的嘴唇,他的舌头就如泥鳅般滑了进来,手也开始从我的脸滑到脖子,慢慢的滑至腰间
以控制,他终于开始揣着气搓揉我那躲在胸衣里从未和外人见过面的两只小白兔,
看官们可停止血脉膨胀,因为接下来要让你们失望了,(但是不用着急,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就像不该发生的爱情、无可控制的欲望和总须承受的惩罚)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开始不争气的颤抖——是的,以前和男友亲热,他的手只要稍不老实。在我的背上游走,我就开始颤抖,今天已经太晚了。
他感觉到我的颤抖,应该是理解成了害怕,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像是清醒了般:“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我不是不愿意,我们……我好像是不能”我语无伦次。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帮我整整我的衣服和头发,亲了下我的额头:“睡吧。”
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一夜没睡,只隐约记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句,有一句是他问:“你以前和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连你手都没碰过”
我心里暗笑,你当我是从韩剧里出来的呢,只是没上过床而已。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答的。
探过衣服这层防线,慢慢又爬上,终于抵达那敏感的地带,我明显感觉他缓慢的温柔逐渐难以控制,他终于开始揣着气搓揉我那躲在胸衣里从未和外人见过面的两只小白兔,
看官们可停止血脉膨胀,因为接下来要让你们失望了,(但是不用着急,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就像不该发生的爱情、无可控制的欲望和总须承受的惩罚)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开始不争气的颤抖——是的,以前和男友亲热,他的手只要稍不老实。在我的背上游走,我就开始颤抖,今天已经太晚了。
他感觉到我的颤抖,应该是理解成了害怕,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像是清醒了般:“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我不是不愿意,我们……我好像是不能”我语无伦次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帮我整整我的衣服和头发,亲了下我的额头:“睡吧。”
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一夜没睡,只隐约记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句,有一句是他问:“你以前和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连你手都没碰过”
我心里暗笑,你当我是从韩剧里出来的呢,只是没上过床而已。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答的。
小年前几天,他在北京出差,晚上给我短信:“在干嘛呢”。我暧昧的回:“正想念你的大胳膊”,事实上也是真话。他回个笑脸:“那小年那天你有空吗?大胳膊再免费借你用。”算是约我了。
“有空”我忘了矜持。
“那你这两天想想那天我们去哪儿玩,然后告诉我我来安排”
小年前夕,他临回前,在机场给我电话,问个工作的事,临挂电话突然惊呼:“哇,这个苹果好大好漂亮,”然后听到他问:多少钱一斤?
我:“哦,多大多漂亮?“
“你一定喜欢,买了,”“多少?98一斤?”
“啊?98?别买!“
“你喜欢嘛,”——“给,这2个,245是吧”
我是他助理,自然老早便留心他不吃苹果,可原来他也知道我喜欢吃苹果,心里暖暖的,又暗暗心疼那245大洋。
江南古镇多,古今文人墨客们赋予了它们太多的诗情画意和缠绵悱恻的故事,而它们本身每个也都有个美丽的名字,像是前童、枫泾、乌镇、同里、甪直、南浔……我和L都有古镇情节,他告诉我曾三下西塘,每一次都差点再那里开间小客栈不回来了,彼时的西塘人还很少,还未被圈起来。后来的2年间我们几乎走遍了所有古镇,最后一次我们在南浔的时候,他搂着我也说:等我们老了,就在这里开间客栈,不挣大钱养活我们就够了,白天看猫儿狗儿打架,看人来人往,旁晚看落日,多好……
这一次我们选了如梦似幻的乌镇,冬日乌镇,人烟稀少,古宫闲地、水港小桥、枕河人家,恰逢迷蒙的烟雨,一切都那么完美,还有刘若英那句“来过,便不曾离开“煽情的文艺广告词,她就曾说:乌镇的傍晚,这时随便走过来一个男人,我都会和他谈恋爱。
更何况,身边这个是我崇拜又迷恋的L老板。
那一刻起,我就预备好了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他却不知道,夜晚在古朴、雅致的房间里,同样古朴又情调十足的架子床上,旁边桌上放着我的新年礼物施华洛世奇耳环和两个昂贵美丽的大苹果,他照例进行到忍不住解衣扣便要作罢,我抓住他即将停下来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我准备好了”
他显然很震惊:“可以吗?”
我不顾羞涩开始亲他,笨拙的拉起他的T恤,他慢慢进入节奏,颤抖着手摸索着解开我的内衣扣,将那两只憋坏了的小白兔释放出来,同样颤抖的嘴唇久久的抚慰它们不肯离开,时而允吸,时而含啜,我脑筋有点不开化不知如何配合,但身体显然早已成熟与等不及,不然是哪里来的一弯泉水?
最后一层防线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褪去,他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击,尝试了数次终于进入的刹那他重重的舒了口气,像是漂泊在外的浪子初回到家。而我却痛的大叫——从未有的刻骨的痛!
他看我痛的那样,停下来心疼的问:“要不算了,我出来?“
我摇摇头:“没关系,我可以忍”
这便是我憧憬、想象了无数次的初夜,痛的难以形容,
却也心满意足——当他最后释放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完整的拥有他,后来也唯有这个时候才觉得他是我的。
难怪有人说女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痛的这样刻骨,不一辈子铭记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