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父M_是不是支持,我以最快的速度订好了去北京的机票,几乎是xing_fen的向上司辞职。没等上司批我的辞职申请,家里就发生了暴风雨,首先是父M_,听说我去北京跳出来反对:“去玩可以,工作绝对不行,终身大事还没定,还这么我行我素**”我的爱好、理想他们完全不能理解,这一次我不打算等他们理解,可接连几天我处在他们的冷暴力中,半夜三点,听见他们_F_间,M_亲抽泣的声音:“你说小文,现在工作稳定各方面都很好,好好的要去什么北京,找对象从来不着急,这么任x,从来不考虑我的_gan受,你说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这是我最熟悉害怕的声音,那时候抑郁最典型的症状。然后是姐姐找我长聊:“我理解你的想法和喜欢的事,可是你不考虑爸_M吗?且不说老_M抑郁症,你看老爸body也这么不好,时不时要去医院,你姐夫也不在家,我要上班还有毛毛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北京消费那么高,你租_F_吃穿用度肯定不剩什么钱,而家里开销这么大,我们总不能紧着爸_M。你哭诉没人理解你的理想,我连哭诉的时间都没有,我的理想跟谁说去?再说,你喜欢的事,在哪里不是一样,哪里都有机会,只要你有心够用心**”
我哑口无言,原来任x和忧伤都是件奢侈的事情。而且为小雪筹第二笔医疗款的事,我正忙到一半,也没理由半途而废,我欠考虑。上司软硬兼施留我下来,批了我半个月假期,思虑再三退了去北京的机票,踏上庐山的火车。
北京行被搁置,也便永远的搁置了。那么多我去不成北京的理由当中,有没有一个是因为我有多想离开N城就有多舍不得离开,离开了没有他的空气,也便断了和他所有的牵连。离开庐山那天上午,没忍住给L寄了盒云雾茶,匿名。寄完就后悔了,我是想表达什么呢,我还想着你?我没有恨你还是我后悔和你分开了?
庐山脚下,我和那位心理咨询师分道扬镳,我打算再去趟东林寺,然后景德镇,他说想去某古镇。假装没看见他眼里的犹豫和yu言又止,摇手转身。 景德镇的第二天,我还尚在古窑nei穿越,家里来电话父亲脚伤复发,要去医院,只得收拾行囊准备回到九江转火车回家。汽车站,接到咨询师电话,告诉我刚刚到景德镇,问我在哪,是否可以一起?
“很遗憾,我要回去了,正在汽车站准备回九江。”
十分钟后他几乎是跑着赶到车站,赶上了和我挥手道别。我回到九江,买到晚上10点的火车票,还有5个小时我在车站木然的等着。晚上7点终左右,手机着急的响,是咨询师,以为他是问问我火车,结果他却让我大吃一惊:“我知道我这么说有点唐突,可是我怕我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我在九江火车站。你在哪?”
“A?你怎么?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远远的看到他在广场中心显眼的位置跳着,秋夜的江边有点凉,他只穿短袖体恤。他看到我有点窘迫,但马上克_fu转为自然:“对不起。下午送你上车后我去了古窑,在古窑
里漫无目的的逛着,想着昨天你一定走过相同的地方,越走越不是滋味越走越难受,直到我决定马上到九江来见你,心里才不难受了。”
“你怎么这么疯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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