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她睁大眼睛,一脸的无辜,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你们搞‘仙人跳’,整老子!当老子第一天出来玩啊?!”
我真想一耳光给她打过去
“哥,你今天在****着套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可能是真不知道
“我今天是第一次去****,以前在**浴海做。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
她给我解释了一大通,我算是明白了。看来是错怪她了,她跟那些混蛋不是一伙的。
“算了算了,你走吧。”我挥挥手让她走
“哥,我,我。。。。”
“还有哪样事?”我有点不耐烦
“哥,我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我陪陪你吧。”她怯怯的说
“哎哟,你不要赫我好不好?我哪的还有心情要你出我的台喔。”
“哥,我不是要出台,就是陪你说说话,好吗?”
天,都晚上袄,太阳从西边出来奥?我抬头看了看天,依然是黑糊糊的,连星星都没看见一颗。
都说妻子爱人**爱钱,今天还遇到免费的袄。真勒是怪得很哈。
在街上逛了一会,她问我家在哪,我说我没家,她说那你住哪,我骗她说离婚了天天打游击,没个准。她说要不去她住的哪里,我说随便。
她租的房在友谊路,她说是烟厂的宿舍,三室二厅,她们是3个人合租。
她的房间很温馨,地板上铺了一层泡沫拼版,床铺上的被子折叠的整整齐齐。
也没什么地方坐,我干脆脱了鞋半躺在她的床上。
刚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听到有开门声。
“娇娇,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啊?”一个女人显然是在问她
“肖姐,这两天生意不好,所以没去上班。”她一边用手嘘着让我别出声,一边悄悄的把房间的门锁上。
“你叫娇娇?嘿,还真象。”我轻轻问她
门外进来的是两个人,听声音是一男一女。
娇娇也躺上了床,我俩侧着身子面对面的聊着天。
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得完,她告诉我她幼师毕业后分到桑植县的一家幼儿园工作,她特别喜欢孩子,由于歌唱的好,小朋友们都特别喜欢她。
我说当老师很好,干吗出来做小姐。
她叹了口气,脸上也很平静:“我被人**了,没脸在那个地方呆了。”
房间不太隔音,隔壁肖姐发出轻微的**声仍然不时能够传过来,听的出来那边那对男女很小心的一直在忍,尽量把声音控制得很小。
看我很专注的倾听那声音,娇娇吃吃的笑了起来:“哥,是肖姐和她老公。”
“是野老公吧?”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都两年了,那男的有家,不过对肖姐蛮好。”她说
淫浪的声音虽然非常的细微,但对我的刺激还是很大。
娇娇的脸也绯红,显得异常的娇艳。
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伸手往她后背摸去,轻轻解开她胸罩的纽扣,手顺势就滑到她的胸前,搓捻着她肥大的丨乳丨房,感觉她的丨乳丨头很小,如同两颗米粒般大小。
娇娇的脸更红了,口微微张着,娇喘着。
我感觉我下面的硬物正顶着她白嫩的粉腿,她显然也已经有了感觉,身子不断的轻扭。
娇娇的手急促的开始解我的皮带,但却不得要领,越解越紧。
这时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想伸手把手机摸出来,但娇娇固执的按住我的手,生怕搓揉她丨乳丨房的手离开。
手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娇娇埋怨的眼睛催促我赶紧接。
把手机摸出来,发现是朋友家的电话。
“勤哥,是我,子慧。”
“哦。”
“你拆我们角子嗷,打袄一晚上电话都不接,疯到哪点克袄?”朋友的老婆在电话里一通责怪。
“我。。。我在家。。。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说。
“要不要紧?好点没的?”朋友老婆关心的话语让我有点羞愧。
“没的事,现在好多袄。建平(我朋友)在搞哪样?”我问。
“他?一天都没得归家袄,哪个晓得他野到哪点克袄,我饭都没得吃!”听得出来她一肚子怨气。
我有点好笑,随口说:“你一个人在家啊,要不出来吃点东西?”
“好勒好勒,过十分钟你在富水花园来接我。”朋友老婆显得很兴奋,挂了电话。
嗨,真TMD嘴臭!我后悔刚才说话怎么就不过哈大脑。
娇娇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拍了拍她的脸:“对不起,是个生意上的朋友,不能得罪的。”
把衣服扎好,看见娇娇仍然躺在床上,黑色花边的三角裤已经褪到脚琬处。我轻轻的帮她把三角裤拉上去,乘她没注意使劲在她那黑糊糊的地方扯了几颗毛。
“哎哟!要死啊!”她疼的大叫。
我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明天晚上我过来,等我。”
捻着手里几根弯弯曲曲略带点棕色的毛,我吹着口哨匆匆下了娇娇家的楼。
凌晨的贵阳,灯火辉煌,这是个夜生活非常丰富的城市,除了出租车和极少的私家车外,公路上已经没多少车辆了。
打车到正新街没用5分钟,她还没下楼。
“女人就是麻烦,出个门半天!”我想。
找了个路灯脚,我蹲下点了支烟慢慢等她。
又过了十分钟,朋友老婆才下来。
路灯下,女人的惊艳只能用夺目来形容。高挑不失丰满的身材,略施粉黛,细眉入鬓,高鼻凤眼,雪白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镶钻项链。
“呵呵,看哪样看呵,开车克哈。”朋友老婆的笑声把我从痴呆中拉了回来。
她的车停在路边,是辆红色奥迪。
“去哪点吃?去花溪算袄。”她根本不等我回答就决定了。
到花溪已经2点多了,车停在喜雨村。我和她刚要进门,服务生问是不是要包房,我说是。他说:“对不起,包房满了。”
她看了看我,说:“走,去王记牛肉粉那边。”
花溪的夜市很热闹,一直以来与和平路和合群路的夜市并称贵阳三大夜市。
摊摊上人多又很吵,于是我和她烤了几串鸡皮,要了几个鹅翅和两杯小保冰浆就上了车。
她说干脆我们往磊庄机场那边开,我说好。
花溪到磊庄机场那路过去学车时我去过,现在机场搬迁,差不多就废弃了。
想找个地方停下来吃东西还真难,沿途相隔不远路边就停着一辆车,借着偶尔闪过的车灯依稀可以看见那些车里都是些半裸的男女。
好不容易,找了地方停下来。
她让我检查一下看我这边的车门锁死没,说这样安全些。
戴着一次性手套,风卷残云般一会就把东西吃光了。我问她车上有没纸巾,她点头告诉在她兜里。她伸出油晃晃的手,嘻笑说:“我手脏,你自己摸。”
说着把右边的裙子凑近我。
手伸进去的同时就感觉到一份暖暖的体温,裙子兜很深,要摸到纸巾还真不容易,加上空间狭小,手在裙子和肉体间时有触碰。
我感觉心跳的厉害,幸好夜色可以掩盖这一切。
我说:“这么晚了,上哪去?”
“干脆在车上眯会,早上去花溪吃牛肉粉好了。”子慧的决定好象从来不需要和我商量。
她把驾驶位置放平,仰躺下去。
“你也放下去哈。”她说。
两个人平躺成互不交叉的平行线,空气中除了卤菜余味,剩下的就只有一股异样的暧昧了。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听到你心跳声了。”还是她率先打破这种沉寂。
“我也听到了。”我说
“为什么跳得那么快啊?”她分明是明知故问。
我觉得不能再这么被动,侧过身,看着她,心里涌出一阵冲动,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说建平知道咱俩出来玩会生气不?”我不知道怎么会问出这话。
“我和你又没干什么。”她说。
看她突然变得很平静,我不好再说什么,又平躺回来。
过了好久,以为她睡着了,我悄悄侧身看了看她,正好有一辆车过去,看见她闭着的眼角有一串串泪珠。
我扯了一张纸巾轻轻的挨过去,帮她擦拭泪水。
“你还没睡?”她问。
“睡不着,你怎么了?”我说。
“没什么。赶紧睡吧,你明天还上班呢。”她把纸巾接了过去,自己擦了擦,再没说话。
感觉天亮的很晚,尤其是黎明前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觉得有点冷,我把座位立了起来,想抽支烟。
把外衣脱下,轻轻的盖在子慧的身上,然后伸手去开车门锁。
“你去哪?别走。”她一下拉住我的手,把它按在胸脯上。
她的丨乳丨房柔软而温暖,欲火趋使我只想马上解开她身上的衣服,进入她。
均匀的呼吸声缓缓的在车里轻淌,意识告诉我她还在睡梦中。
手触摸着美丽女人的肌肤,却不能轻易挑动,于男人实在是非常痛苦的事。
我并不想把手拿开,手掌里的丨乳丨房曾让我魂牵梦绕千百回,却不曾想今天是以这种方式去获取它。
她的心跳忽平缓忽急促,看得出睡梦中的她一定是做着什么惊天动地的梦。
第一次挨她这么近,第一次感受到她和别的女人不同的体香,心底里依稀感觉到男人和女人除了交媾的快感外还有那么一丝丝相处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