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东早就说过,其实在这方面,nv人和男人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nv人的yu望像无花果的花一样,被掩藏得更巧妙罢了,如果说r体的外遇充满了伦理风险,nv人们在严厉的道德考验面前会心虚地退*,但这毫不影响她们继续渴望着某种美轮美奂的“j神外遇”。
他说不可能有哪一种婚姻是绝对完美的,那种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婚姻只是天方夜谭的鬼话。既然婚姻在理论上不能完美,那些残缺的_gan觉就需要通过其他途径获得弥补,外遇是最通俗也最省劲儿的方法。总之,现代婚姻制度是对人x尤其是“男x”的压迫,有压迫的地方自然会有反抗,外遇恰恰是一种人x苏醒的标志,是社会进步的产物,得敲锣打鼓地欢迎才对。
(二十)、高凡不知道林亚东这个单身汉为什么会对婚姻有这么多刻薄的观念,但和林亚东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因为那家伙总能使他的xiu_chi心变得不必要。任何一种行为,一旦有了它存在的理论依据,很容易就变得理直气壮,所以最爱风流的文人才给“搞破鞋”安了个“外遇”的美称,那都是为了自己方便。
这样,高凡对安欣只是觉得尴尬,而没有强烈的罪恶_gan。他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为什么要和璐璐坐在临窗的位置喝咖啡?分手的时候为什么不看看马路对面就放肆地吻别?他能够想象在那一瞬间,正在十几米外的安欣已经崩溃了,换成他,他也会疯狂,而且会当做毕生的耻辱。
一切看得见摸得着的美满,似乎都终结于那场败露的外遇,虽然安欣做出了高姿态,可高凡知道,婚姻不是桶装纯净水,漏了一碗后可以用一碗凉白开甚至自来水不留痕迹地补回去蒙事,被伤害和被破坏过的,无论怎样挽救,也不会惊雷底下放屁似的不留痕迹,尤其是两个人一起自欺,就更难了,哪那么巧就让两个傻子凑一家去?
而且在那件事情上,安欣的姿态越是高,他就觉得自己的心理障碍愈发严重,他觉得安欣的包容像一张无形的网,密麻麻匝裹着他,叫他连呼xi道都不顺溜了,喘口大气都要留神着别扯了心动了肝儿,巨累。在那个曾经完美的家里,他不再仅仅是一个丈夫或者父亲,更确切地讲,他其实是被囚禁在亲情大牢里的一个背叛者。虽然他知道安欣还是在乎他的,就像他在乎她一样,可他不相信安欣能彻底地原谅他,作为一个有了案底的人,他知道自己将一直生活在隐秘的监视和猜忌中了,爱情和婚姻一经洗劫,再也不可能完璧如初了。
高凡很绝望。他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完美主义者,一个被他认定不再完美的家使他心神不宁。
高凡又是矛盾的。林亚东说*漫的男人就不该结婚,可高凡不后悔自己结了婚,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家,这个家让他满意,甚至值得夸耀。他一会儿告诫自己不能再有背叛婚姻的行为,一会儿又抱着侥幸,蠢蠢yu动地希望能有色彩斑斓的Yan遇。高凡觉得自己像摔在石头上的烂柿子,没得救了。林亚东经常自诩:我不是个随便的人,可我随便起来不是人。高凡觉得这话虽然不要脸,其实倒更适He自己。
来广州不过半个月,理顺了工作的高凡已经慢慢找回了作为自由男人的许多_gan觉,出外应酬再不用跟谁打招呼,陪客户去声色场所潇洒,也不用担心老婆追问细节了,尤其是和那些让自己赏心悦目的nv子来往时,心里不会有太多顾虑了,虽然以前安欣并不是那种狭隘的nv人,可在九河的时候,高凡j神上还是无法像现在这样放松,现在他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天高皇帝远。
不过,高凡不断地警告自己,千万不要跟任何nv人纠缠太shen,覆水难收的_gan情故事绝对不能让它发生。当然,小打小闹另当别论。
最关键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叫安欣知道了。
(二十一)程天爱打来电话,说国庆“黄金周”要去北京,约安欣M_nv同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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