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谅了高凡以后,心里偶尔也是不甘,总是下意识地对这方面的事情多了关注,一心要找出个能说_fu自己的理由来。
看了不少书,又借助身边人的经历为佐证,她慢慢总结出一个“规律”:_gan情不经磨劫是很难圆满的,红杏不出墙,又怎知外寒nei暖?这本来是高凡为自己辩白的理论,后来她居然慢慢地有些接受,大概也是因为这理论最终让她为我所用的缘故吧。所以她越来越心安理得于曾经给了高凡*子回头的机会,如果那一次她睚眦必报,生活可能就会一团糟,脸面没了,“幸福”也没了。她开始欣赏自己的智慧。
nv人要比男人更坚定更宽容也更多地具有智慧和技巧,因为男人是需要nv人培养教化的——这不完全是她的观点——程天爱在她的小说里不断宣扬着这种论T。程天爱相信nv人是比男人更完美善良更高尚纯洁的动物,而男人大多只是一摊臭狗屎,屁也不懂。
(二十二)程天爱说:那些外遇中的男人,之所以能xi引其他nv人,恰恰是老婆把他教化得太好的缘故,他们不仅获得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又在老婆的教诲中懂得了怎么哄nv人开心。所以她说男人的越轨有一半是nv人的错,是nv人把背叛的资本塞进他们花心的钱包的。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nv人太娇惯男人,反而弄巧成拙地替别的nv人把他们培养得魅力四j,这就是nv人追求完美的得不偿失。
不过,也只有当男人在nv人眼里是个孩子时,世界才显得可爱并且有着进一步完善的机会——程天爱的幸福_gan有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来自于对木头人杜时明的呵护,虽然很多时候她自己更像个孩子,可她天生有那gu照看比自己更傻更弱的“孩子”的yu望。
明知道把男人T教得太好了有危险,nv人还是舍得下工夫去冒险,在这一点上,nv人是比野兽还勇猛的。
所以,幸福就是舍得装傻的幸福,幸福就是找好了位置的幸福。因为让每个人_gan觉舒坦的位置不同,所以个体之间的幸福是无法进行量化比较的——这个人的幸福也许靠厮守或垄断,那个人的幸福也许靠虚荣的外在,还有人的幸福也许只是靠自欺,谁比谁更幸福?没法儿比。
放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高凡就给家里打回来,亲自告诉一遍国庆不能回家的消息。安欣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高凡轻声说:“欣儿,我好想你,元旦一定回去,好好爱你。”
安欣的body忽地温暖了一遭,一下子有了恋爱般的_gan觉。这_gan觉一来,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寂寞着的,一些和yu望有关的东西,像落叶一样,在水面上漂浮久了,终于绝望地沉没到湖底,被淤泥掩盖着,没有光明和空气,时间久了,快要腐烂成泥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喷j的泉眼托举出来,漾上水面见到阳光的瞬间,疲倦到要死的叶子马上被温暖击伤。
nv人对男人愤怒地说“你再也不要回来”的时候,她是太想他了。
刚才高凡说“我好想你”“好好爱你”那话的时候,她真的有些无法把持自己的_gan觉,像一缕从空气里飘下的棉丝,没了筋骨,只想赶紧叫谁的手心把自己接住,好好呵护着。她知道自己想高凡了,想高凡在家时的氛围了,想高凡作为男人的body了。这种想,虽然已经是沉默的,却只是假睡着的,禁不起一点点的惊动。
放了电话,安欣幸福又绝望,坐在那里,任由自己的情绪膨*了好一会儿,流了一大通眼泪后,也没去管它,心情自己就好了。
高凡还是很爱她,很在乎她的,他一定也是想念着她的。安欣想。
(二十三)、“高凡的公司公然抗法A,国庆节也不让人家休息!”
几天后,在去北京的卧铺车上,程天爱一边往米粒儿zhui里塞葡萄干儿,一边控诉着,表情却是有几分得意,可能同时在庆幸高凡竟然没有放假回来。
安欣说可能是高凡刚接手新工作,不加力不行吧。一面说着,心里还在担心跟天爱混吃混玩蒙不过关,让人家看破了馅儿多栽面儿,说什么自己也是个大学老师A。所以一再表示到时候要自己出费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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