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忍不住问程天爱:“天爱,你相信婚姻的七年之痒吗?”
程天爱笑道;“那是老皇历了,现在可不是大明星梦露的时代啦。社会这么乱,交际机会这么广,还用得了七年吗?我看一般家庭只要三五年甚至更短就要痒啦,你要小心你们高凡了,哈哈。”
“高凡不会。”安欣说着,不觉已经心虚,因为真的如天爱所言,高凡已经早早地“痒”过了一次,而且痒得把婚姻的皮给挠破了,幸亏她补救得力。
程天爱意味shen长起来:“你不要掉以轻心A,高凡这样的青年才俊,整天在贸易公司那种人来人往的环境里,玉树临风,难免不动摇几下A,我看这种环境比他以前在美院教书还要危险。现在他又孤身在外,广州可是个花花世界,不比九河这样保守。”
(四十九)、“切,你还是先看好你的老杜吧。”安欣的口吻也尖刻起来。
好像安欣刚抖了一个响亮的相声包袱一样,程天爱高声笑起来,道:“杜时明A,我倒想放他到广阔天地里去闯*呢,可惜他没那个花翅膀,想飞也飞不高,哈哈。”笑完,还快活地唱起来: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安欣苦笑着,忽然又郁闷,天爱很可爱,又可怜。唉。
两个人绕开这个话题,一边把船向湖心的小岛划去,一边继续聊程天爱的新小说,煞有介事地谈论其中的一个多角恋里未婚先孕的lover是不是该把孩子生下来,作为争取主动权的砝码。最后,程天爱说她这些天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一个人一生可以爱几次?
当然不止一次,也不止一个人啦。一个人身上不可能具备另一个人所喜欢的所有优点,不过很多爱是即兴的和茫然的,很少能达到触动心灵使人抛家舍命不要脸的程度罢了。
这是两个人的共识。因为她们自己已经是很好的证明。
程天爱说:“所以婚外情就有了理论依据。”
安欣说:“理论未必就应该指导实践,毕竟理论之外还有伦理和社会道德的制约。”
“你那是说生活本身,我在我的小说里可就不管不顾了。”
“那你就是诲*的nv魔头。”
程天爱却有些得意,说自己就是要“诲*”,这样可以拉拢一大批有心无胆的读者,那些喜欢寻求_C_J_的男人,往往会为了想改变一下一成不变的生活而跃跃yu试寻求_gan情冒险,可很多家伙又胆小如鼠,东怕狼西怕虎,到最后也只能看看A片和在手机短信里传播黄色笑话,没有大作为。好多渴望情满天下花满楼的男人是压抑的,只能在“艺术”中**。
“你家老杜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当然不会承认,可他一定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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