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和夏天坐过的椅子被人占着,安欣默默地走了过去。上了边路,她突然下意识望了一眼总务办公室的方向,刘芸的窗子关得严实,她又想起了古津和他的nv人来,不知道杜时明跟刘芸是否还在玩儿火,要是天爱知道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像古津的nv人一样发疯?刚才古津的老婆来闹,杜时明是否会受到触动A,他怎么能那样,天爱怎么对不起他了?男人真的不好琢磨。
走了一阵,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目标,在心里笑一下自己糊涂,又_gan叹了一声,不知为谁。
放寒假了,安欣突然_gan觉出无聊来,平时还能到单位去消磨时光,一放假就傻了,整天在_F_子里闷着,无趣。于是除了和程天爱煲电话粥,和夏天的联系也频繁起来,几乎每天都要上网看邮件,发邮件,夏天总是能找来美妙的贺卡和音乐给她,说的话也不似开始那样热烈了,温柔中有着妥帖的关怀,使她的心暖暖地欢喜。
夏天突然建议说,北方的冬天太孤冷,他准备到南方去待几个月,安欣既然无聊,何不一起去_gan受一下南国的美丽?
安欣怦然心动,不过很快就放弃了。她不能不放弃,即使没有米粒儿,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跟夏天去南方,哪怕短暂的几天。她知道可能发生什么,她不能说_fu自己什么也不会发生。她的心又告诉她,那是她渴望发生的故事,可她不能叫它发生,她害怕生活的宁静的表象从此被打破,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不是她愿意承受的。
她告诉他不能去,还要照顾孩子。夏天说当然可以带着米粒儿啦。安欣就笑,只说不行,以后吧。同时,夏天的坦然叫她有些惭愧,也许夏天并没有其他的意图,他只是想让她开心,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待几天吧。
她暗笑夏天孩子气,想事情太简单。她和米粒儿这一去,高凡能不知道吗?天A,谁能解释得清?她是个结了婚的nv人,结了婚的nv人是没有那种信马由缰的自由的。
她是忧伤的鱼,可她不是天才,她不是为了冒险才来到人间的。何况夏天也说过:飞翔是一种危险的隐喻。即使有天空,她也已经没有了飞翔的资本。
外面在轻轻地飘雪了,米粒儿打开窗子冲着雪欢快地叫着,空气撞进来,不是很冷,安欣还是赶紧拉开nv儿,关了窗子。
这时高凡打电话来说,广州的花还开得美丽。她不禁想到了夏天描绘的南国,而现在,她nv儿的父亲正在那里给她打着电话,告诉她返乡的日期。
nv儿抢过电话来说想爸爸了,好想好想。
nv儿说广州有海绵宝宝吗?你能不能给买一个广州的海绵宝宝A?
突然,安欣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要带nv儿去广州,给高凡一个惊喜。然后等他们放假时一起回来,这样,她也可以和夏天“一起”_gan受南国的美丽了,虽然她和他不会见面,但他们能在同一个“南国”,也是美妙的。
很温暖的计划。
三天后的傍晚,安欣带着疲惫而快乐的米粒儿走出广州火车站,一路上换下的_yi_fu在旅行包里拖着。安欣望着熙攘的人流,得意地笑了起来:“走,米粒儿,咱给你爸送礼物去。”
“什么礼物A?”
“咱娘儿俩就是A。”
“对呀,我就是爸爸的礼物。”米粒儿欢快地叫着,安欣又笑起来。
(九十)、按名片上的地址,安欣领着nv儿打车直接过去了。她知道高凡就住在办事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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