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姐也会在无聊里找我搭讪,我礼貌而冷漠的敷衍着。有时身边的nv子多了,芳就会不失时机地从三楼窗口探下脑袋喊我,喝水或者吃水果。我走上去,黄昏来临前的舞厅是宁静,甚至是寂寞的。几个男_fu务生在拖地和擦桌台,吧台上最受宠信的小姐feng情地叼着烟,不时地和男孩们T笑几句,微风摇动窗口悬挂的粉色帘子,远远地向外面的世界透漏着诱惑的消息。
芳给我泡了茶,陪我对坐在一个不临窗的包间里,头顶的落寞灯光是视线的唯一支持者。
打扫完卫生的小伙子们,去找自己心仪的小姐暧昧,或者趁营业时间未到,去忙些自己的私事。
吧台上的nv子打着哈欠,放上一只舒缓的曲子,红红的唇里吐出的烟雾就爬在音符上,氤氲到_F_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站起来,移到和芳一侧的座位上,她用轻薄而魅惑的眼角余光环绕着我的身影由远而近。
我把胳膊绕过她的脊背,搭在她另一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睥睨着_F_间里所有的物品和声响。她喊了一声,“红红,关灯!”闷坐吧台的nv子,应声*作,黑暗立时覆盖了所有的一切,除了我指间微弱的烟头。
芳加大了向我的倾斜角度,我扔掉烟,抱着她肩头的手放下一垂,低低的_yi领不存在任何障碍,我的手握住了一团货真价实的*,叫人惊心动魄的突起。
我只是围绕山麓和山坡旋转,也会越界擦划相邻的山峰,但始终没有攀登山巅。
芳一把搂过我的脑袋,层出错现地送来了她的*头,灵巧而*险地吞吐着只认谵妄的津ye。
她的右手步步为营地搜索奇袭我的两tui之间,我忽然心虚地_gan觉,黑暗里,吧台上的nv子目光熠熠。
芳按我的意思,叫人开了灯,为我续了水。我看见,她显眼的唇上挂了亮晶晶的口水,右边的_yi领折进了里边。我打着关心的旗号,帮她揩干zhui唇,整理_yi衫,趁机贪婪地观察了一遍黑暗里被我侵略过的汹涌浩瀚。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她迷离起眼睛,回问“见过吗?”我略有尴尬的笑了笑,起身下楼回单位了。
芳练过几年柔道,还曾经在省里拿过名次。有时酒店北边的草地上,闲言碎语的聊着。她会突然很霸道地向我宣布,“我摔你一个吧?!”她不只是说说算了,她会真的出手。我尽力躲闪,也会用擒拿手法,控制她的腕、胳膊和肩,但主要以闪躲为主。我觉得胜之不武,她的力量很迅猛,有几次我被攻击得踉跄、趔趄,幸亏没被他抓得很紧,否则一定被摔倒在地。
我在心里暗暗地分析,觉得芳的心理,其实也是娱乐业对丨警丨察普遍憎恶与无奈并存情绪的体现。这个环节,我面对她时,尽力不去想的很shen很透,只劝慰自己她是很爱开玩笑。
一年后,展开声势浩大的严打整治,酒店里的夜总会悄悄停业关了门。
很长的一段时间,没了芳的讯息。
酷暑威力尽显的时候,她忽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要出远门了。
我在城市街心一间酒店定了餐为她送行,中间还有一位穿红_yi的nv子,迟来早走,美Yan非凡。
芳不时地哭泣,或者默默流泪,或者泣不成声,我小心翼翼的试问了几句,引发了更大规模的悲伤。我只好缄口,我知道她的哀怨和我无关,我这会儿就只是个暂时的歇脚驿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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