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配置了新的通讯电话,市话79元封顶,超了多少也按79交、不到照样按79交的那种。
怀着对通讯公司一本万利的刻骨仇恨,我公事打、私事打、没事也大,一个月下来,不过千把元左右,累得嗓子冒烟,朋友不堪其扰,家里人说我最近心细到叫人发毛。
有个男同事告诉我,没事时不如打个聊天电话玩。“和谁聊?”我觉得很新奇很诧异。他故作神秘地一笑“试试就知道了,反正也是市话!”他告诉我一个号码,我记下了。
过了几天,晚上有个小场He,微醺回家,想起了他的话,照号码拨通了。
待机音乐很好听,语音提示也清晰,但有点蓄意延时的意思,幸亏我是市话包月的,我耐心等候,在酒j里恍惚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歪在床头,话机里有说话声,起身洗漱完毕,neng_yi躺好,好奇地聆听那些陌生世界的讯息。
这倒也不是那种直接胡说八道的聊天台。以0到9号键切入,分为10个_F_间,每个_F_间有个nv主持人,有人进来时发声“叮咚”离开时“扑哧”。大家生活琐碎、歌曲家常随便聊,主持人收入,计算jin_ru_F_间的人数和总话流量,底薪加提成。
慢慢的熟悉了游戏流程和主持人情况、以及频繁参与的聊友。距离的隔断,唯一的痕迹便是声音,和自我描摹的状况,交往到也随意,很多次,在通话里酣然入梦,渐渐,有了些依赖。
如同现实的人际梳理,往来反复、远近疏密。有次,谈一个发票事宜,有位nv孩的见解令人耳目一新,我心头漾波。从此,关注到有个叫“贝贝”的nv孩的可爱。她一般在2号聊天室,单纯、聪明、声音清脆悦耳。大约我的声音还过得去,加上胡吹海捧,又在线时间长,她似乎也很喜欢我。我们通过声音谈生活、工作和琐碎的闲言碎语。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如此很多个夜晚,不眠中喁喁私语,醒来间的心旌摇曳。慢慢地,光*的厚重叠加了好_gan、凝聚了yu念,我们开始在语音相识的电话里相爱、相守。
看似很幼稚,当时却真实。
我们通过语音相恋了。
甜蜜而热切。
一段时间后,有次我们单独相聊。不知是谁先制造出一些声响,另一个应和了,不言而喻、默契相He的我们语音**了。娇喘、呓语、呼唤、突破,激烈、酣畅、直白、忘乎所以,我用nv教授教给我的脏话去煽情和助燃,那是种从未体验过的崭新的炽热和舒爽!
理x的时候,我给自己的这一环定位,语音聊天,本就是一个男人空虚时的填充、无聊间的T味,不值得投入太多,仅作为一种消闲而已。
但是,慢慢地,注入了很多难以控制的情愫。
不久,聊天室聊友锐减,贝贝的收入随之骤降。她说,要考虑新的工作了。恰好有个业务关系单位,要招一名办公文员。一tao电话两头协T联系,顺水推舟,我介绍贝贝去从事那份工作,而且双方满意,相得益彰。其间,她几次提出了见面,我找理由推却了,她怏怏不乐。
贝贝业余时间还担任着聊天台的主持,我们偶尔shen情重yu的缠绵。
昼暖夜寒的秋日,我去市车管所,托关系办个不太正规的车辆手续,事情还算顺利,告捷后,中午和朋友喝了很多酒,一例胡吹海捧、信口雌黄。
酒后归程,路口红灯等待时,扭头看见路边的大厦,想起贝贝就在第七层的那单位上班,西斜的阳光淡淡地映进眼眸,我有几分沉迷。酒j之下,我拨打了她的电话。她很开心,坚决要求见面。我叫司机停靠在那座楼前,独自进了门厅,在电梯口等待。我看着电梯的楼层数字变换,有些茫然、紧张和慌乱。我已经不能甄别自己行为的后果得失,一个劲地担心自己的容貌体态会不会令她失望,更担心她的样子与我的想象迥异。
电梯门终于开启,脸庞*、胖乎乎的nv孩走了出来,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黑发,转动着黑亮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她对我的相貌该是喜欢,我对她则是喜出望外地中意。接连忍不住惊喜地失态地追问“你就是贝贝?你就是贝贝?”她甜甜地笑着,点头。
我约她一块吃饭,她想也没想,仿佛怕我反悔似的,极力叫我陪她一块登电梯去了她办公室,简单收拾,下楼、上车,离开了那座写字楼。
在一个自认He适的位置,我打发司机开车离开,我和贝贝下车了。
鬼使神差的,我先领她去了一家洗浴中心,富丽堂皇、奢华尊贵的那家。我有它的代金券。我们分别进了男nv浴区。
后来想想,这分明是份有效的试探和应和。洗浴,目的,和不言而喻。在当时,只是很直接的本能选择。我在懵懂中,极强的暗示了她。
我洗完后,在大厅休息区等了她很久,很久,nv人_have a bath_的细致,给了我着实的体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