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的公交司机确实非常的疯狂,急起急停的次数很多,其实可以考虑去参加赛车比赛,估计比业余出身的赛车手韩寒要强不少。起起停停的次数多了,我和卉姐自然就免不了磕磕碰碰。虽然我比卉姐要高出小半头,不过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和卉姐之间的碰撞不免会接触到彼此的敏_gan部位,当撞击的次数多了,我免不了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卉姐也敏_gan地察觉到,她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她靠近我的耳旁讽刺道:“你们男人脑海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的表情当然很无辜,我对卉姐表示我是大男生,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卉姐对我装大尾巴狼的举动呲之以鼻。卉姐见这样也不是个事,所以双手扶住栏杆,然后背对着我,我在卉姐背后跟卉姐聊天,因为视角的原因,我能很轻易俯瞰到卉姐Xiong前的那一对玉兔。不过当我看地正爽的时候,我却发现站在我们周围的几个二十多岁的上班族男人也在偷偷打量着卉姐的Xiong前曲线,这让我心里很是郁闷。
对于nv人而言,尤其是对于结了婚的nv人,有些事情并不是非常看重。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夏天来了,也有不少的四十岁nv人没有D着Xiong前的束缚,而是简简单单的真空上阵,即使被一两个男人透过领口看上一两眼,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要是你就认为这样的nv人比较好上手,那你注定会碰地一鼻子灰。
对于卉姐而言,她宁愿去忍受男人粗鲁而无礼的注视,也不愿意和我的body之间再来一次亲密接触,因为就这样两个人之间的耳鬓厮磨,要是万一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我把握到卉姐的心态,笑了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勉强她。相比起三四十岁的nv人,卉姐正是处于nv人生理的最佳年龄。卉姐就像一颗六月中旬摘下来的水蜜桃,味甜多zhi,但是又不会太过松软。
不过错有错着,当公交车再来一次急刹车的时候,卉姐一下子坐到了我怀里,我的body向后半弓着,勉强控制着body的重心,在卉姐倒下前形成了一个缓冲带。而赶巧不巧的卉姐的丰*一下子就撞到了我的胯骨,我不免有些吃痛,轻轻噢了一下。作为一个已婚nv人,卉姐当然知道男人的那里有多么脆弱,她其实也有些紧张,她轻声问我,“怎么样,要不要紧?”我故作痛楚状,和卉姐开了个玩笑,“卉姐,我不过是用眼神吃了你几块豆腐,你至于这么报复我吗?”
卉姐唾了一声,也知道我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她在我耳旁故作娇媚状,“哦,小赖A,要不要紧A,要不要姐帮你揉一下A?”
我一时色迷心窍,连连点头,当时也忘了,我们当时都在公交车上,怎么可能那么明目张胆。
结果我耳朵一吃痛,原来卉姐直接扭住了我的耳朵,“你A你,小小年纪,这么好色,迟早得死nv人身上。”我们身旁的人惊讶地看着我们,卉姐也意识她的动作太过亲密,也有些不好意思,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讪讪然放下手来。为了缓解卉姐的尴尬,我故意轻声喊了一嗓子,“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婆打老公A!”卉姐没控制好,一下子笑出声来。
全场比赛结束,西班牙与意大利打成1比1,博斯克的排兵布阵还是那么老练,不过普兰德利的表现倒是让我眼前一亮,皮尔洛的灵光一现也为意大利赢得了宝贵的一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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