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比我矮半头,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有学问,城府很深的样子。
我感觉他有点面熟,但没想起来从哪里见过他。
办公室是个大通间,两排办公桌紧靠东西墙排列。
工位的办公桌都是带隔板相对独立的那种,我工位的前边是潘丽,后边是邓霞。我们三个在西边的一排。
东边那一排,前边是肖娜,中间是冼梅,后边是崔有矛。
李杏自己一间办公室,NND,JB大的领导竟也有单间的优厚待遇,看来当官就是好,屁大的官儿也有屁大的权儿。
我真渴望把那个带把的崔有矛安排到单间里去,让大美女李杏到我们这大屋来,可惜老子说了不算。
新人到了新单位,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因此,我夹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身上的不良习惯,将好的一面呈现给同事们,坏的一面留给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初的日子里,老子都快成双面人了。
潘丽和邓霞都已成为人妇,均已生了小孩,是标准的熟女,正是最需要男人滋润的年龄。
肖娜和冼梅都没有结婚,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从她们打接电话的神态和语气来看,都有了男朋友,每天将‘老公’二字挂在嘴上,显得比潘邓二人还熟,估计都已经被C了N平方次了,是典型的准熟女。
这两个准熟女肯定是没有生过孩子,但流没流产却是很难说滴。
老崔同志的年龄最大,孩子都上小学了。
意外中的意外
就在我努力夹着尾巴小心万分地上了几天班后,一件意外之事差点让老子名声扫地。
我所在的工位,原先是个女的,叫王什么丹,反正她已经调走了,老子也就懒得记她的芳名。
我所有的办公用具都是她留给我的,包括那个惹事的电脑。
我坐在工位上还能闻到淡淡的不知啥牌子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比较能够勾人上性。估计此女比较喜爱引起男士们的注意,但是不是很骚就不知道了。
这天一上班,我先将手头的工作忙完了之后,觉得无聊,就开始在电脑上点来点去。
我看到电脑显示屏的左下方有个‘播放数字媒体’标示,连想也没想就顺手点开了。
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员,每人的电脑上都配备一个小音响,为的是收看会议视频时使用。但在日常工作中,这个小音响却成了同事们观看电影,收听网络歌曲的主要工具。
这天恰好我没有将音响设置到耳麦状态。
当我打开‘播放数字媒体’没几秒钟后,屏幕上出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一男一女正在狠劲地XXOO,那个女的趴在床沿上撅着白白的大屁股,一个男的站在地上正从后边狠劲地插来抽去,所用的正是背插式。
看容貌肤色是亚洲人,但不知是日本人、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最要命的是我的音响此时正好开着,随着画面的推进,音响中传来了那种摄人心魄的呻吟哼唧声。
凑巧的是此时我们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在,整个屋里此时还他娘的贼静,这种声音响了三、四秒钟,估计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都是一些过来人啊),纷纷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潘丽还将头回转了过来。
偶当时惊呆了,也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傻儿巴叽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足足又持续了几秒钟后,事后我想大概有五六秒钟吧,我才将画面关了,但一切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窘迫至极,尴尬至极,羞愧的面红过耳,无地自容。
当时如果有个类似杰瑞的小洞洞,估计老子都能像汤姆一样钻的进去。
不一会儿,崔有矛这B竟不顾老子的感受,嘿嘿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不要紧,引的熟女们也偷笑不止,让老子几乎昏厥过去。
我当时默不作声,彻底傻掉了,也只能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但心里将崔有矛这个老大哥骂了个稀巴烂,对那几个熟女也是将A后边的那个字母说了好多遍。
但心中骂的最血糊淋拉的则是那个叫王什么丹的,我在字母B前边加了死、骚、烂、臭几个字,海骂了一通。这妞怎么能在电脑上安了这么个定时丨炸丨弹?这不明明白白地让老子出洋相吗?你都TMD滚球球了,为何不删除了呢?良心大大地坏了。
我也得出了个恰如其分的结论,此女绝对是个买货郎的货,更加是个马加蚤的货(**)。
就在他(她)仍笑个不止,老子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恰好冼梅桌上的电话响了,就在她大声接电话的时候,老子倏忽般溜到了办公室的外面。NND,现在躲避一下是最佳的选择。
我心中竟对给冼梅打电话的那个人感激不尽起来。
老子在厕所里蹲了大半个时辰,没屎没尿光那么蹲着难受至极,最后蹲的两条腿都麻木不堪了,这才从茅房里走出来。就像犯了超级流氓罪,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思忖片刻,硬着头发底下的那层皮,慢慢地向法庭踅去(老子现在感觉那不是办公室,倒TMD像是审问偶的法庭。)。
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不远处,就听里边的人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地连说带笑。
年轻人嘛,对那事当然强烈了,看看也无妨。此乃肖娜之话语,让偶甚是感动。
嘿嘿~~,这是老崔的奸笑,MD。
大小伙子,饥渴难耐,这也有情可原啊。潘丽的声音,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啊(在我的前边)。
你们是不是也想看看啊?怎么都说起好话来了?刚刚还说的那么难听,这就又变了。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瞬息万变啊。又是老崔这B的声音。
老潘和老肖立即对他发起反击。
就是,上班时间怎么能够看这个呢?这是邓霞,她一贯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她这话无懈可击,让我也无语。
其余的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说啥的都有,乱的像一锅粥,听的老子耳根都聒聒噪噪的。
你们别叨叨个没完了,估计小吕刚才看的那个东东,可能电脑上原先就有。关键时刻冼梅力挽狂澜,说了句公道话,让我有了窦娥洗冤的涕零之感。
她的话声一落,室内顿时鸦雀无声。此时不进,等待何时?老子心中一横,挺着老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去了。
我这一进去,室内更加静悄悄了,足足有几分钟。
我坐在工位上赌气般地想:那个王什么丹能看得,老子就看不得?况且她是带洞的,老子可是带把的。
于是我悄悄将这个惹事的片片拷贝下来,晚上回到住地,好好地欣赏了个够,以弥补老子的不白之冤。
愈看愈性海波澜,片中男女变着法子交配,有几个动作老子都没有看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男女上来二话不说就办,除了办还是办。偶心中不禁对那个王什么丹越加佩服起来,这丫也太开放了,竟将这种黄透了的片子放在办公电脑里,也不知道她在办公室里是怎么观看的?
此女估计是干涸坏了,要不然怎么如此饥渴难耐地上班也偷着看?不上班偷着看干吗安在工作电脑上?下了班回家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安在单位里,只有一种可能:忙中偷闲,闲中偷看,看了提性,性了找男人。
愈想愈对此女肃然起敬起来,竟悔恨自己怎么不早点来到这个小支行里,好和她熟络熟络,在她偷看的时候,老子趁机插一把,估计没什么风险。
李杏和冼梅的区别
第二天一上班,刚刚打开电脑,老崔神秘兮兮地过来悄悄和我商量,将那个我还没有来得及删除的片片猴急般拷到了他的电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