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整天的生活就在紧张忙碌中度过着,领导觉得我工作很卖力,进步很快,其实为啥这么努力工作,更多的缘由我心里很清楚,除了要踢响头三脚之外,更多的是我在拼命工作中麻丨醉丨着自己的神经,减少对师傅思念的痛苦。就这样,一直忙碌着,过了元旦,又快到春节了,这其中,偶尔和师傅一起出去吃过一顿饭,再无他事。后来师傅给了我两张外面洗浴中心的澡票,说外面洗着比单位澡堂舒_fu。我去了,的确洗着很舒_fu,不过我也暗自庆幸一件事,师傅夏天时说的天凉了之后,要我去做包皮手术的事情,估计也不了了之了,呵呵。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我心里想着,估计师傅忘了**。其实那时对这些问题认识不够,虽然也上网查了不少相关的资料,可心里对这些总是抵触,就算是讳疾忌医吧。
离新年越来越近了,已经是腊八啦,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A,厂里今年的生产任务比较紧,基本上是都是到腊月二十四五才休息。腊八那天,师傅叫我去他家吃了腊八饭,之后便又是投入到紧张的生产当中,我的*作水平得到了领导认可,这几个月奖金拿到了不少。师傅也不时的对我工作进行指导,所以我进步很快,我准备大干一番,过年时风风光光的回去。腊月十八那天,我接到老大的电话,好消息是一个宿舍的弟兄们要放假回家,准备后天聚一聚,外地的两个也回来了,不过老大也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就是他老板让他过年在仓库看门,说给他双工资,啥事也没有,主要是晚上要在这里睡。我问老大这么大仓库,就他一个人吗?老大说不是,还有那个老头,就是上次我来时门口住的那个大爷,不过过年时老板说让他家里的也过来,老两口都在这里,给老太太也发工资。要是咱们哥们几个能在一起,过年真不回去那也行,老大话语里透露着无奈。挂了电话,我也陷入了沉思,春节期间,全家团聚,可是好多地方照样离不开人,所以像我们这种类型的单身青年便成了首选对象。刚踏入社会的我们,第一个春节便遇到了这种事情,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同样的事情却又发生在我身上,虽然此时我还在安慰老大。
腊月二十那天,我特意T了休,中午我们宿舍七个兄弟在老大那里聚齐(一共是八个人,有一个回老家参加工作了),七个人,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是葫芦兄弟。老大在看门的大爷帮助下,炒了一大盘花生米,我在路上买了一兜烧饼夹,一人一个,凉菜是大爷腌的芹菜,还有点白萝卜丝儿,老大人缘好,没少给大爷帮忙。所以我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大爷也跑前跑后忙活着,特别是今年过年,老大也在这里过年,所以大爷对我们特别热情。老大住在仓库里,里面不能做饭,都是在门口的大爷这里做的。我们七个人,加上大爷,外加两瓶白酒,最后又做了一大锅稀面条。刚刚开始挣钱的我们,手头上都比较紧,所以只能这样凑He了,尽管如此,大家还是很开心,其乐融融,在这寒冷的冬天,我们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过了腊月二十,转眼间已是祭灶,我们厂里也马上要放假了,腊月二十三的晚上,远处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炮声,过年了**。我心里念叨着,祭把灶,年来到**。我们这里不是市区,在三环以外,属于开发区,周围放炮的人还不少。年前厂里急着赶生产任务,所以下班天都黑了。我默默的看着远处家乡的方向,此时的爸爸应该已经点燃了鞭炮了吧,以前这些可都是我做的A,_M_M肯定是做了一大锅面条,大铁锅烧着柴火**。已经好久没有闻到那种熟悉的烟熏味了**。我默默地想着想着,我想起了《九月九忆山东兄弟》,现在家里的确少了一个人,我又想起了余光中的《乡愁》,我好像也切body会到了其中的滋味。想起了老大过年了还不能走,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大的电话,结果倒是让我吃了一惊,电话那边好不热闹,老大告诉我,他和大爷在吃面条呢,大爷的老伴也过来了,他们三个在一起吃呢,一会还要去远离仓库的地方放炮呢。我_gan觉此时的老大一边打电话,一边手舞足蹈,我跟老大开玩笑,要不我上你那里吃面条吧,老大说热烈欢迎。接下来老大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怕你那师傅不乐意A,晚上没人跟她睡了,老大说完哈哈大笑,气得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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