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好没?”
“拍了好几张呢。”
到了路的尽头,这是另外一个出口,我们停了下来,我要看看晓晓拍的照片,她连拍了好几张。这照片拍得真好,背景是珠江入海口,很开阔,一对恋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旁边的两辆单车也不甘寂寞地贴在一起。闷骚男在接吻的时候,一只手咸猪手小女生的胸前摸着,把这个细节指给晓晓看,她小声地说:“你们男人都一样!”
“他们好高效啊,用一两个小时从陌生人成了恋人!”
“羡慕吧。”
“是呢,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在一起。”
“人家会读书,懂方法,那像你这么笨头笨脚的。”
“今晚我们怎么过呢?要不我们在车上?”我阴笑着说。
“吃过海鲜再说吧。”
4 车震
下午3点多,我们从湿地公园出来,吃饭时间尚早,我提议去天后宫那边玩。晓晓说没去过,正好去看看。
从地图上看,这两个地方很近,但开车比较绕,总路程大约50公里,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这个时间点车位很多,我们选择最靠近景点的地方停好车。我们沿着海边走,一路上好多人,多是家长带着小朋友来这里玩水和放风筝,像我们这样一对男女倒是很少见。晓晓不敢拉我的手,担心遇到熟人,我把她拽过来,搂着她的细腰并安慰她说,这里人虽多,但多是从不同地方来的,遇到熟人的概率非常低,并在众目睽睽之中,偷偷地亲了一个她的脸颊。
我们在海边转了一周,尽是家长带着小孩子在玩沙子。我们买了门票进入天后宫,要门票的地方人明显少多,进入天后宫的游客,多是些有信仰的人。我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神那一套,只相信眼睛只要一闭上,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信仰的空虚,追求眼前的快乐成了我的生活重要组成部分,特别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
晓晓与众多信徒一样,买了檀香,然后很虔诚地在香炉前焚香祈福。我就是一个看客,站在那高高的台阶上,我像一棵树一样,动也不动,面朝大海,看着芸芸众生怀着各自的目的来到此地求神。我觉得我太另类了,看着他们出了神,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左手被晓晓挽着并说:“好了,我们走吧。”我看了看晓晓:“许了什么愿?”
“希望我妈健康长寿。”
“就一个愿望吗?”我有点期待她说与我们相关的愿望,但我失望了。
“一个就够了,太多就贪,贪就不灵了。”
“你看其它人,念念有词地说个不停,肯定说了很多愿望。”
“我只希望我妈好,其它的都无所谓。”
晓晓的心中只有妈妈,可能因为妈妈生病了,更加挂念妈妈了吧。我算什么,我只不过是晓晓的第三者,或者最多算是个炮友,奢望她的愿望里有我,这个要求也太高了。
我们来到海边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她依偎着我,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任海风吹着,走了一天的路,大家都累了,累到都不想说话。
我看了看表,时间已经6点过了。我拉她起来说:“我们去十四涌吃海鲜吧。”
“远吗?”
“在刚才湿地公园旁边。”
“这么远啊!”
“你要不要吃啊?”
“要!”
“走!”
我们原路返回,又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只怪我没有规划好路线,又走了近50公里的冤枉路。
在十四涌的海鲜档,她选了几品最爱吃的海鲜,我把钱付了,把海鲜拿到饭店里加工,只要付加工费和茶位费就可以了。这一海鲜大餐一共花了我800元。
我在幻想今晚的事,就去小店里买了几瓶矿泉水,和些香蕉。晓晓看我买了那么多矿泉水问:“买那么水做什么?”
“用来喝呀。”
“你笨啊,喝得完吗?这里的水又贵,要3元一瓶吧。”
“你真厉害,真是3元一瓶。”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把车开到农田边上,四周很安静。把车停好,关了车灯。晓晓拉了拉我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干坏事呀。”我阴笑着说。
“你不要乱来。”
“没有乱来啊,不是说好要在车上做点坏事吗?”
说完,我把头伸过副驾,用嘴把她的嘴给堵上,右手很自然地在她的双峰上探险。她把我推开:“这个位置不好,好难受。”
“我们到后面去吧。”我的是SUV,把后坐放下,空间一下就出来了,有点像胶囊旅馆,把里面的杂物清理一下,打扫干净,把门和窗都关上,只留天窗透气。
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打情骂俏,玩到情浓时,大家只剩下内衣裤了。大家正想往深处进行时,她突然停了下来说:“不行,没洗澡,太脏了。”
“没事,我刚才买了几瓶水,冲冲重要的部位就好了。”
“你太坏了,这水原来是这样用的。”
“是呀,想得很周到吧。”我做了鬼脸。
打开后门,到外面认真冲洗一翻后,然后迫不及待地钻进车来。汗水味、荷尔蒙等充斥着整个窄小的空间,车伴随着运动作有规律的震动。
5撞倒一个胖妞
今天心情不太好,由于昨晚跟老婆吵架了,早上起来也没搭上一句话,互相不理睬的冷战,不过她把早餐做了,我吃过早餐,就匆忙地去上班。上班的地方不远,我一般都是骑共享单车去,今天也不例外,扫码开车,然后挂上耳机,听着音乐,闷闷不乐地朝公司的方向去。
经过一个岔路口时,嘭的一声,一台小黄车跟我的小红车撞在一起,小黄车连人一起倒在了地上。我没有倒地,在冲击力下,我手机飞了出来去,耳朵在耳机线的拉扯下非常疼痛,我用手搓了搓疼痛处,然后把小红车摆在路边。我去把手机捡回来,用衣服在手机上擦一擦,屏幕已摔裂,但还能用。我走到小黄车旁边,人还躺在地上,非常痛苦的样子,是个女的,肥肥的身材,胸部好大,穿着黑色T恤,黑色的七分裤,右手紧紧握着左手的手臂处,咬着牙,眼中闪着泪花。我蹲下来,问她伤到哪里,伤得怎样,要不要去医院。她把右手松开,指着刚才握的位下方一点点说:“这里很疼,应该断了。”我朝她的指的痛处看,并没有伤口,肘关节处的皮被擦伤,渗出点点红斑,手掌粘满了泥沙,有两个砂子已经嵌入她肥肥的掌中。她摔得很重,要不然小砂子不会进入了她的肉中。我把她扶起来,她把没受伤的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右胸贴着我的左背,整个身子软绵绵的,但比较重。我就这样半背半拖的把她拉到路边干净的地方坐着,然后把她的小黄车从路中拉回来,摆好在路边。
“我带你去医院吧。”她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依然很痛苦。我拦了辆出租车去南方三院,据我了解解南方三院的骨科比较出名,当年亚运会的时候,南方三院负责运动员外伤这块业务。在车上,我不停地向她说对不起,并拿纸帮她擦干净手上的泥灰,但两个小砂子死死的嵌在肉上, 我不敢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