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哦。”
同时又觉得陈海涛不容易,六年同班同学,这份感情可真够深的啊,毕业后又能呆在同一所学校里任教,看来两人还真是有缘份啊。可现在的问题是蒋玲又跟我发展到那一步了。哪一步?最深的那一步,两人已经上过床了。
真为海涛不值,但我还是说:“再试一次。”
陈海涛说:“再试一次?”
我说:“是。”
陈海涛说:“你觉得我有戏吗?”
我说:“你不是爱她吗?如果你把自己的面子看那么重,又怎么能体现爱她呢?”
陈海涛说:“是,老袁,还是你说的有道理。”
我说:“试试?”
陈海涛说:“试试就试试。”
正是由于我的鼓励,也是因为陈海涛酒喝多了,陈海涛真的马上就去敲蒋玲宿舍的门。我觉得有些好笑,拼命想忍住笑。
陈海涛当即表示要去表白,我当然要鼓励他喽。
我说:”JUST DO IT.”
陈海涛说:“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马上去做。”
陈海涛说:“好,我马上去做。”
我又起来送陈海涛。然后,我站在门口,这时,王冰妹从我宿舍门口路过,问我:“在干嘛?笑什么?”
我说:“没事。”
王冰妹说:“去我那里坐坐?”
我说:“好。”
没想到王冰妹主动邀请我去坐,我也是好久没跟王冰妹在一起了,说起来还真有些想念她,因为前不久在一起时,王冰妹还答应我,说下次有机会就给我,让我一直还有些期待。
我跟着王冰妹进了她的房间,关上门之后,我就抱着她吻了起来,吻了好久,终于松开了她,我看着漂亮美丽的王冰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问:“看什么?”
我说:“看你。”
她说:“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漂亮。”
她说:“讨厌。”
我说:“真漂亮,冰妹,我喜欢你。”
我说的全都是真话,跟王冰妹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这个时候正是午后,也正是大家午休的时间,也非常安静。由于有上一次的铺垫,这一次抱着她,吻她,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切倒显得水到渠成。
我心里其实还有点犹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这样去做,一想到蒋玲,心里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家,我这样算什么啊,明明跟蒋玲已经好上了,现在又来解王冰妹的衣服扣子。
终于解开了,我解开了她的乳@@罩,握住她,一边吻着她,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当我伸手去解她裤子的时候,遇到一些阻力,她捉住我的手说:“不要。”
我说:“为什么不要?”
王冰妹说:“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我说:“还要什么心理准备?上一次不是说好的吗?”
王冰妹说:“说好什么?”
我说:“你想反悔?”
王冰妹说:“不,不,我真的没有心理准备。”
我以为可以顺利地到达胜利的彼岸,没想到女人如此善变,明明上一次约定好的,可临时又变卦了,我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沮丧,我坐了起来。看到我这付样子,王冰妹也坐了起来,她问:“怎么啦?”
我说:“没事。”
她说:“对不起。”
我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她说:“我不想我们之间发展太快。”
我说:“好吧,没事。”
我也看得出来,王冰妹情绪有点犹豫,不过,也这可以理解,因为她本来就是余亮的未婚妻,一下子又跟另一个男人好上了,又不是天生的淫@@妇,心理出现波澜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慢慢来嘛,只要有足够的耐性,没理由不成功的。
我抱着,把她上身的衣服脱光,两人一起滚在床上,激情四溢。
我说:“你真残忍啊。”
装出一付情@@欲不能发泄的样子,她甚至呵呵笑了起来。
我说:“要不要帮我释放一下?”
她说:“怎么释放?”
我说:“用手啊。”
她说:“讨厌,才不要。”
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打算马上跟王冰妹发生关系。也没打算真的让她用手来为我服务,否则我成什么人啦?要知道,我事实上是一个内向害羞的男人。事实上,不但王冰妹有些犹豫,就是我自己也犹豫不决,一方面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女友,就是以前中学校长王勇的女儿王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从中学里被调到小学来。
事实上,当你决定写下点什么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任何东西了,我也一再告诫自己,要诚实,要真诚。当然,关于我和王凡的事,我在后文会叙到,给我一点心理缓冲吧。
我和王冰妹躺在床上,王冰妹问我:“刚才我问你在笑什么?”
我说:“想知道?”
她说:“想知道。”
我把刚才陈海涛在我那里酒醉后说的一些话,以及他想追蒋玲的事说了一遍。因为在讲一个跟我无关的人,我完全置身事外,不无一种调侃,玩笑的心态,讲的时候,我又笑了。
王冰妹说:“蒋玲不是你的吗?”
我说:“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了?”
王冰妹说:“别装了,你们都发展到那一步了。”
我说:“哪一步?”
王冰妹说:“最深入的那一步,蒋玲都跟我说过的。”
是的,事实上,蒋玲一开始跟我发生那种事之后就跟王冰妹说过。据王冰妹那天晚上在河堤上对我说,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映是难过,第二反应是恨我。但马上,她明白了,她这种情绪正说明她已经喜欢上我了,尽管她已经跟余亮订婚了,但还是决定约我出去好好谈一谈。
我说:“别乱说,我喜欢的人不是蒋玲,你知道的。”
她说:“那你喜欢谁?”
我说:“你懂的。”
她说:“我不懂。”
我说:“当然是你。”
我尽量用一种真诚的眼光看着她,事实上,当时我说的也是实话,我的确喜欢的是王冰妹,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她了,可是我是那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喜欢上好朋友的女朋友了。可是爱情的发生才不管这些,它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她说:“我也喜欢你。”
我们又抱在一起吻了起来。
对于女人这种奇怪的心理,我也无可奈何。一方面明明喜欢我,另一方面还要跟我装,也许在王冰妹看来,只要没有脱下裤子,没有真正的插入,就不算出轨,也算对她自己一个交待吧。
王冰妹说:“其实陈海涛一直喜欢蒋玲。”
我说:“说说。”
王冰妹说:“他跟蒋玲是六年的同班同学,一直对她很好,可是蒋玲不喜欢他。”
我说:“为什么啊?”
王冰妹说:“不知道,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你越对她好,她反而越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