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事上纠缠,正色道:“婶子,我看你这病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还得再让我施几次针,把你心脏周围堵塞的血管都打通就彻底没事了。”
“行,婶子都听你的。”刘寡妇点点头。
“那你把上衣都脱了吧。”我也不废话,我是真心饿了,想着给刘寡妇施完针自己得赶紧吃饭。
“脱衣服啊?”刘寡妇有点为难,毕竟男女有别,而且我刚成年,要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她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上身都脱掉,我得往你胸口施针。”我根本没看到刘寡妇脸都红了,现在我只想尝尝饭盒里的东西,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嗯。”刘寡妇答应了一声就慢慢的解衣服扣子,心想自己被我救的时候不也光着上身吗?我已经看到过了,再让我看看也没啥。
想到这里,刘寡妇脱衣服的速度快了不少,把外面的衬衣脱掉,露出里面的花布半截袖,见我眼睛只是盯着饭盒,她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就把半截袖也脱掉,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小飞,给婶子施针吧。”见我还是盯着饭盒,刘寡妇腼腆的叫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儿来,转头看向她。
这一看不要紧,我立马就感觉身上的血液流动速度快了不少,眼前是一对丰满挺翘的大白兔,刘寡妇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那一对大白兔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
下午那阵,我只顾着救人也没心思细看,这一看之下顿时就让我下身有了反应,不由地道:“婶子,你真好看。”
刘寡妇虽然也常年在地里干活,但皮肤却保持的十分的好,身上白白净净,而且长相也很是不错,我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死小子,瞎说啥!赶紧给我施针。”刘寡妇红着脸对我说道。
我也感觉自己失态,急忙让刘寡妇躺在看病的小床上,将银针拿出,我瞄准一个穴道,嘱咐道:“婶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刘寡妇点了点头,随即就将眼睛闭起,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睁眼。
我手一沉,银针准确的扎进刘寡妇胸前的穴位,随即我连扎几针,她感觉胸口一疼,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行了,十分钟就能拔针了。”我施针完毕就开始在刘寡妇身上不停扫视,而她始终都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好了婶子,我要收针了。”留针时间到了,我开始收针。
只是收针的时候十分的慢,每拔一根针我的手就在刘寡妇胸前蹭一下,直到我将针全部收完,她才敢睁开眼睛。
“好了吧,小飞,我得回家了。”刘寡妇的脸又羞红了,欲要穿着上衣离开。
我摇了摇头,说道:“施针只是第一步,还要在你的穴位上按摩,才能保持你心脏的血液流通,我还得帮你按按。”
“啊?还要按摩?要不你告诉我穴位,我自己按摩行不?”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刘寡妇还没在别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过,十分的难为情,听我一说顿时就有点急了。
“不行,你不知道力度,劲使小了不管用,大了很可能会影响血液流通,到时候你的病还得犯。”我一本正经地道。
刘寡妇看我一脸正色,也只能点了点头,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夫呢!那就按吧。
我嘿嘿一笑,感觉到刘寡妇的目光朝自己扫来,顿时脸色一正,活动了下手指,把十指张开,分别罩在她的两个大白兔上,开始慢慢使劲。
感觉到我手上的热度,刘寡妇脸更红了,胸口有股酥麻的感觉传来,十分舒服,她不由的又闭上了眼睛……
“小飞,你在家吧?婶子给你送吃的来了。”田玉芬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我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就恢复理智,急忙收回在刘寡妇胸脯上揉捏的魔爪。
而刘寡妇也赶紧穿上衣服,抬腿从床上下来,只说了句“我走了”就朝外面走去,看都不敢看我。
“哟,这不是刘大妹子吗?今天听说你差点出事,怎么了!这是看完了?”田玉芬朝齐寡妇打招呼。
刘寡妇满脸通红,也幸好我家的灯不是很亮,在院子里也看不出来,她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出去。
“她这是咋了?这么慌乱的。”田玉芬走进屋里,手里也拎着个饭盒,见桌上有一个,不禁问道:“这是刘寡妇给你拿的?”
我点点头,齐寡妇给我送饭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田玉芬不禁一笑:“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他刘寡妇也会给男的送吃的?他不是把自己当圣女吗?不怕传闲话啊?”
“能传啥闲话!我今天救了她一命,就送点吃的还能咋的,再说了,她比我大一辈儿呢?是我婶子。”这田玉芬的嘴,我是很清楚的,要是不说明白,没准就得从她嘴里出去什么闲话。
“婶子,这么晚你咋来了呢?还给我带吃的。”我赶紧转移话题。
一听到我的话,田玉芬也不在刚才的事上纠结,笑呵呵地道:“哎啊,小飞呀,你今天不是帮婶子看出毛病了吗!婶子不太放心,想让你再帮着看看,顺便给婶子也扎上几针。”
田玉芬一脸笑意的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我明白了,肯定是今天自己用银针救刘寡妇的事让她听说了,不然她不会晚上又跑到家里来,除非是欠日。
“婶子,你那病不严重,我给你开的药你吃了就成,根本就不用扎针。”我现在是饿的不行,只想先吃饭,哪还有心思给田玉芬施针。
“哟,你这小崽子,给刘寡妇扎就行,给我扎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你跟那个刘寡妇有啥事啊?”田玉芬不依不饶地说。
我吓了一跳,这闲话如果传出去可不得了,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寡妇守寡七八年都没传出什么闲话,要是因为自己把人家的名声给毁了,那可就不好了。
再说我也没娶媳妇呢!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
二丫跟我没戏了,不等于别的姑娘也跟我没戏,要是传出我和刘寡妇有一腿,那以后我就不用在村里待了。
“行,婶子,我也给你扎,不过你得等我吃完饭,我这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我没办法,只能屈服,别说这田玉芬是村长婆娘,就她那张四处传闲话的破嘴自己也惹不起。
“我不着急,反正刘福贵去乡里了,今个也回不来,回家也没事干。”说完,田玉芬就一屁股坐在我边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想这娘们跟自己说这话干啥?莫非村长不在家没人睡她,她想找个人代替村长?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了,稀里糊涂的吃完饭,就让田玉芬躺在小床上,顺便关上门,拉上窗帘,“婶子,你也要扎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