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芬点了点头:“对,听说刘寡妇都快死了,你都把她给扎活了,那我这小病你一扎不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扎一下就算不好也差不多了,不过我这针可不白扎,一针五块钱。”
“啥?五块钱?小飞你也太黑了。”田玉芬把脸一拉就要发飙,随即又想到自己还得让人治病呢?不能把他给得罪死了。
想到这里,她又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小飞啊,你也知道婶子家不富裕,你叔工资也不高,还要供着三个孩子,你这钱先记着,等年底一块结,而且婶子都跟你叔说了,说让你去村部弄个卫生室,没准过一阵子你就能去村部上班。”
本来我就是逗逗她,也没打算真要钱,一见田玉芬又忽悠我,心里蹭的就窜起一股火,但我脸上没表现出来,毕竟她是村长家的婆娘,得罪死了对自己也没啥好处。
“行,婶子既然说了那就先记着,婶子,你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你这得扎全身。”我打算占她便宜当医药费。
田玉芬脸上一红,张大嘴道:“啥?全身都得脱干净啊?”
“是的,你不脱衣服我怎么扎针。”我很坚定地道。
见我态度坚决,田玉芬只是略微的迟疑了一下,随即就把自己扒的精光,躺在了小床上面。
中午的时候我只看到了她的下身,上身却没看到,这田玉芬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胸部虽跟刘寡妇的那对根本就没法比,但仍坚挺饱满。
不过,她的下身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我一看下面的兄弟就开始向她敬礼了,我陆陆续续的在田玉芬身上下了几针,都是无关紧要的地方,反正她也不懂。
“小飞啊,你帮婶子看看下面,婶子觉得里面痒的很。”田玉芬脸色潮红,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我。
我哪见过女人的这种眼神,心想这田玉芬肯定是个浪货,这不是明摆着要勾引自己吗?
正处青春期的我,下面越来越硬,顶在裤子上都感觉生疼,此时我没穿白大褂,下面的状况尽数落在田玉芬眼里。
田玉芬伸手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随即笑道:“啊,小飞,你下面咋鼓起那么大一个包?是不是肿了?用不用婶子帮你解解?”
我正憋的难受,被田玉芬这一撩拨,再也忍不住了,喘着粗气问道:“咋解啊?”
田玉芬摸向我隆起的裤档,呵呵一笑,“婶子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婶子,这不行吧,我咋能跟你干这事呢?要是让村长知道可不得了。”我知道田玉芬是想跟我嘿咻。
“他知道个屁!你以为村里的女人他少睡了?我就是不愿意说他,我让别人睡一次他能咋地?况且他今天又不在家,咋能知道呢?”
说着田玉芬就开始解我的腰带,我脑袋还算清醒,急忙抓住田玉芬扒自己裤子的手,喊道:“婶子,这不行。”
“有啥不行的!你不想去村部弄个卫生室!只要我跟你福贵叔一说,这事保准能成。”田玉芬故意诱惑我。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心想这娘们一直拿这事忽悠我和我爹,而且从来都不给药钱,他家刘福贵也是这德行。
妈的,今天不如就把她给日了,这些年他们俩也占了不少老段家的便宜,今天就算讨回点利息。
“行,那婶子你就帮我解解。”想到这里我就任由田玉芬将自己的裤子扒掉,随即床就开始晃动……
半晌后,田玉芬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好像虚脱似的,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厉害,把我给弄的死去活来,我这生过三个孩子的都有点吃不住,要是个黄花大姑娘还不得让你弄死。”田玉芬在我的脑门上点了下,边穿着衣服,边笑嘻嘻地道。
穿好了衣服后,她走到门口,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朝我嘱咐道:“小飞啊,我家小秀考上了县重点,明天请酒,你也去,不用随份子。”
听到田玉芬临走时的话,我顿时脑袋就是一大,小秀是田玉芬的大女儿,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别说是村长,就算是小老百姓家遇到这事也得庆祝一下,更别说还能收不少的份子钱。
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早已经通晓人情世故,虽然把田玉芬给睡了,可这份子钱还是要出的,要是去白吃白喝,那村长刘福贵以后肯定得给我脸色看。
我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让人家瞧不起,于是我决定随份大的,让村长高兴高兴,也不枉自己睡了他家婆娘。
第二天不到晌午,我就揣了张百元钞到了刘福贵家,此时村里已经有不少人都到了,女的都在帮田玉芬忙活,准备酒菜。
刘福贵则陪着村里的几个干部在那喝茶,孙老黑也凑在那堆里,咧着嘴和人家聊,好像他也是村干部似的。
“哟,小飞你也来了,快坐。”刘福贵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笑呵呵的让我坐下。
“呦呵,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能来随礼,别是来白吃白喝的吧?”孙老黑说话不阴不阳。
我好像没听着似的,笑呵呵的问他:“叔,你也来了?咋没见二丫呢?你随多少份子?”
孙老黑没说话,伸出巴掌在我眼前晃了下,一脸的洋洋得意,“五十,我来村长家还能少随礼吗?”
孙老黑说的没错,五十是不少了,除了村干部,一般来的也就随个二十三十的,五十的确是个大数。
我也没说话,笑呵呵的拿出一张百元钞递给刘福贵,“叔,恭喜小秀考上重点,大侄子也随份礼。”
见我掏出张百元钞,刘福贵脸上就乐开了花,不过没接钱,说道:“小飞,你看这话咋说的呢!你还是个孩子,咋还能让你随礼!你人来了叔就高兴。”
“就是啊,小飞,你人来了就行,咋还能让你随礼呢?”旁边的田玉芬也凑了过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瞪了我一眼,我也没在意,直接把钱交给一边记账的人。
“叔,你们唠着,我去那边帮着忙活忙活。”我不愿意离孙老黑太近,那人太势力,坐他跟前浑身都不舒服。
“行,那你帮着你婶子忙活忙活,等会吃饭到我这桌来。”刘福贵显然是十分高兴。、
而旁边的孙老黑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暗骂道:“小兔崽子,你就装吧,还随了一百的礼钱,过两天你就得喝西北风去。”
侧院一大伙人都在忙活,我晃悠了一圈感觉也帮不上啥忙,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别人忙活。
“小崽子,不是说不用你随礼了吗?你还随了一百,你自己不过日子了?”趁人不注意,田玉芬走到我跟前小声的对我说。
我嘿嘿一笑:“婶子,我来都来了还能不随礼呀,再说不是想给你长长脸吗?”
“油嘴滑舌。”田玉芬哼了一声,但显然我的话让她十分受用,脸上笑呵呵的跟捡了钱似的,“小飞啊,今早上我听你叔说村里要搞个卫生室,到时候我帮你说说,让你到卫生室上班,工资可不低,一个月一百五!都快赶上你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