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次经历的我已不再拘束这种场合,只是这美女喝酒实在不一般,划拳,骰子样样精湛。我和耗子一边回忆过去,畅想将来。耗子说他怎么在中学不满意,一直想调到县城学校,也会笑说起他的几个女学生怎么像他表白,我也会说起自己生活和工作中碰到的困惑,谈话一直在碰杯中进行,加上几个美女的调节气氛,最后喝多了的我被送到了楼上,一起的还有芳芳安排的小姐妹,在老家处于性荒芜的我没有拒绝,只是很遗憾的趴在美女身上发泄后就累得睡着了。
(二十二)
可可大年初四从深圳赶了回来,那时我已回老家过年,我不是本地人,家离乡镇还挺远,所以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可可告诉我她回来了,什么时候下火车,我知道这个傻丫头是想让我去火车站接她,但是又不不好意思开口,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耽误可可的我以要去外婆家拜年没有时间为由没有去接她。我没有直接提出分开,是想慢慢的冷处理和可可直接的关系,让她明白我的想法。乡镇在年后是初七去报到开会,因为在官场上都流行着七上八下的说话,所以我们乡镇也不能免俗。其实乡镇初七报道就是上午开个短会,每个人领个红包,寓意开门红,然后各忙各的去,过了十五再回单位上班。
乡镇会议结束后,时间还很早10点不到,已经知道我回单位的可可一直在机关门外等着我。看见我走出机关大门,开心的走了过来挽住我的手,一个劲的瞧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只是我的表情实在表现不出很大的喜悦。中午是在可可家吃的,陪她老爸和了一点酒,可可家的热情让我倍感心慌。其实我一直想当面和可可说分手,因为好聚好散,起码也要散的有诚意,只是看到单纯的可可又狠不下心。
走上政坛这条路越久越明白另一半的重要,我并不是安于现状的人,我也不想一直呆在乡镇,我也想过乘着年青在政坛路上更进一步,我本一个农村孩子,家底不好,再找一个农村女孩子,拿什么去高升。工作越久活越明白官场的残酷,我想这些思想就是我从一名大学生向一个真正的官场一员蜕变的过程,那就是现实,再现实些,单纯天真,理想化的人是在政治路上走不长远的。对于中国国情我个人总结是企业是政治经济,企业不搞好政府关系就不可能有经济效益;公务员是经济政治,没有钱用或者舍不砸钱不可能有政治前途,当然经济政治只能指我们这些从农村进入体制内没有任何背景的人的真实写照。
(二十三)
可可趴在我身上哭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低估了这傻丫头,我在乡镇所作所为或多或少的传到了她父母亲的耳朵里,可可也知道了她走后我干过的坏事,只是一直忍着没有问,或许看着我并不怎么高的兴致才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泪流满面。我只是静静的抱着可可一身不吭,我不想在可可面前撒谎说什么海枯石烂的承诺,我只想用沉默告诉她我的选择,那一天可可哭了很久很久,我只是眼红了一阵,一直不敢落下。走出可可家的时候我是带着愧疚感,只留给可可一句话,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联系我。
因为乡镇只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乡镇,所以没有什么油水,福利也就不用说了。作为办公室副主任,其实也就是一个虚职,每天发发报纸,接下电话,偶尔写一下领导安排的材料。对于领导安排的材料我一律都是上网抄,不怎么讲质量,因为我对写材料很是反感,所以到了后面领导也就不怎么找我写材料,我也乐的清闲。在政府部门做事的就是那么几个人,看你好用大家都用,提拔的时候或许领导回想起你,但不是一定会提拔你,而对于励志要跳出乡镇的我更是对领导没有什么敬畏感,因为乡镇没有开除我公职的权力。公务员只所以称铁饭碗,是因为只要你没有犯法,是没有人会把你踢出队伍的,最多就是放任不管你,不用你。
而且现在的女孩子真的有一部分很放的开,特别是进入体制内的女孩子。也许是新闻对于公务员负面形象报到的太多,领导潜规则了女下属,潜规则了多少个。让大家都认为体制内很黑,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了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而且对于想从政的人来讲,声誉很重要,一旦没有了,就 意味着你的前途没有了,所以很多的女人选择了不坑声。
(二十四)
乡镇上班很枯燥也很闲,通常下午是不用上班,所以下午我一般会到网吧打游戏,机关的网络是公共用的根本不行,因为到了下午各个办公室都在看电影,所以只能去网吧,有时候也会带上惠子。随着天气越来越热(阁楼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阁楼板床上被子换成了毯子,接着换成了凉席,阁楼板床没有了遮盖。晚上我都会肆无忌惮的把惠子压在下面,开始惠子还想等妈妈睡了关了灯再做,但是耐不住我的强势,加上惠子妈妈一直的沉默,也就只好随我乱来。
我对可可一直很是愧疚,这个女娃对我太好了。开始认识的时候只想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见多了官二代、富二代的快速提拔,也就想找一个家里条件好的女孩子。只是在乡镇没有机会认识,认识了也看不上我。不想和可可好一是她家里条件不怎么好;二是我的心没有定下来,才开始尝到花花世界的味道就让我安静下来确实很不甘;三是可可的胸小只有B.女人这个不大,做多了,做久了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很烦她。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怪癖,对于张的一般胸比较丰满的我都会产生想法,对于张的可以但是没有胸的我确可以很淡定,除非喝了酒。
每次当啪啪的撞击声在阁楼响起时,我能看到侧着身子的惠子妈妈微微夹紧的双腿有点抖动。惠子妈妈的绥靖态度其实很让人变的邪恶,变的疯狂,变的什么都敢想。是的,我惦记上了惠子的妈妈。惠子妈妈正值中年,具有着特有的魅力,最主要是惠子的傲人身材都是继承她妈妈的基因。有那么一段时间像中了邪一样,时刻在琢磨惠子妈妈,分析来分析去,我都觉得惠子母亲会继续沉默,阁楼上道德伦理已近基本形同虚设,赤身裸体的大战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发生着,我认为在性上面,惠子妈妈已经不会看得很重,至少没有她女儿的幸福和她自己的名誉重要,对于发生的情况她只能沉默。分析出结果的我,叫上惠子陪着她妈妈在县城里买了几套衣服和鞋子。惠子妈妈很开心,其实她不知这是我想给她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假相。
邪念的爆发是在惠子参加朋友的婚礼担任伴娘的前一天夜晚,因为要准备所以惠子住在市里面。晚上我和惠子妈妈洗漱后爬上了阁楼,惠子妈妈侧躺在床上看电视,我脱了衣服也就躺在了边上,和惠子妈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过了一阵,我播通了惠子电话,说了几句后,我问惠子要不要跟妈妈说几句,然后爬到惠子妈妈边上把手机递了过去,我把手机开了扩音。惠子妈妈转身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接过了电话,电话那头惠子在兴奋的讲着婚礼的准备情况和心情,惠子妈妈一边听着一边答着话。我在惠子妈妈边上看了又看,然后一咬牙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自己眼睛盯着电视,惠子妈妈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