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在哪?”
“拉姆拉错,泽当那边”
我想了想说:“算了,不去”
“那去喇嘛庙吗?”
“回北京之前再去”我看了看长青春科尔寺的方向。
后来的几天,离别的情绪越来越浓。连日常的聚会都索然无味起来。一次篝火烧烤,我们一改往日嬉笑,谈到了现实与理想的话题。我跟巴登说,能不能帮忙买几十只小牦牛,然后帮忙代为放养,人工费我算给他。“这样,明天暑假回来,我就有自己的牛羊嫁妆啦”我躺在次江tui上,摸他的脸。
“行A,要什么品种?”巴登回答的很爽快。
“随便,我也不懂,我出钱,你出力好了”
“那你算是从我家嫁到次江家A,干脆认我做哥哥?”巴登翻转着篝火上的羊tui。
“认你做D_D差不多,你比次江还小一岁呢”
“那也行A,现在就认吧”巴登举了举片羊tui用的藏刀“认不认A,我说真的。”
我看了看次江,次江问我:“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代养呢,我家也放牧A”
“那_gan觉不好,又是一家人,还要做生意,在_On the bed_躺着算账,你该给我多少钱,我该给你多少钱,你觉得He适吗?”我说。
次江想了想,点头说“也对”
“那认不认?”巴登问。
“认了”我夺过藏刀对着自己的手指说“我们汉族有歃血为盟,你行吗”
“我行吗?”巴登几乎要叫起来“开玩笑,你行我怎么不行,把刀拿过来”
我看了看次江,次江把我手上的刀扔给巴登。
巴登就要割自己的手指,我说“慢,等一下,康珠找个碗,倒点水或者酥油茶”
“干什么?”巴登问
“歃血为盟,还要把血喝了,电视上都这么演”康珠找来一个纸杯子说“没有碗,就它了”
“行,都行”我说“哎,你不心疼?”
“有什么好心疼”康珠把酥油茶倒进杯子里。
于是巴登割了手指,我也割了,次江shen呼xi了一下在我耳边说:“又想咬你了”
我把带血的手指在他zhui唇上按了按,他抿了一下zhui唇,愉快地微笑了。
接着我和巴登一人喝了一口里面有我们两人血的酥油茶,味道还不错。就这样,玩笑般的,我认了巴登这个D_D。
我看了看一旁喝酒的益西,问“你呢要不要认,凑个热闹?”
“不要”他猛灌了一口酒,用手背擦了zhui说“要认就认你做老婆”
“那下辈子吧”我重新把头枕在次江的tui上,次江随意抚弄着我的头发“哎,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小白你把他酒拿走,他一喝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小白今天很反常,话少,只一个人躺在一边看夜空。听到我的话懒懒地起身,把益西的酒瓶子扔到很远的地方。
“下辈子?”益西凑到我和次江身边“这是不是咱们两的约定?”他俯身看着我的眼睛,把浓重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次江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到一边。
“我以为你不会吃醋呢”我坐起来对次江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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