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在人生旅途中,走着走着就忘记了那些伤痕,或者知道无望解决而刻意麻木了。
次江唤醒了我沉睡的灵魂,他让我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曾经理xj致活的漂漂亮亮,可总是会将赚来的银子用于行走,不去高楼林立的现代都市,也不爱温暖如春的江南烟雨,只往寒冷处走,往人迹罕至处走,往原始处走,往厚重的土地上走。
忽然间我明白,我对次江的需要,超过了他对我的,看似我为他疗伤,其实是他用body用自然灵x疗愈我的伤。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和他在一起的心。
齐磊听了我的话,愣怔半晌,然后慢慢和我坐到一起,忽然间搂住了我,将头埋在我肩膀上“你要的我可以给你,我不会伤害你,不会让你再孤独了。”
我起身躲开他“可是我不喜欢你,尽管你很成熟”
“你不就喜欢他的暴力吗,我也可以”他站起来步步紧B我,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忽然叫了一声“A,我这是怎么了,我疯了!”他躲瘟疫一样躲开我,坐到远处的凳子上,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指节都叫他捏的苍白。
忽然间我对他有了一丝同情。
“我喜欢次江,还因为,他的不成熟,这点你做不到的,你已经是被教育出来的最优秀的典范,次江和你,是两个极端。他可以把赚钱经营人生说成浑浑噩噩,你能吗,你只会说,我给你介绍靠谱的开公司的。他可以拿命去换我和他在一起,你能吗,我被人家侮辱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一个人扛着那么多人的邪恶眼神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了?你无非怕和我染上关系,带坏你的风评。如果是次江,早就和他们拼命了”
齐磊抬起头来,眼神闪烁的看了我几下,点头说“是,我没你那么勇敢,我从卖煎饼的地方好不容易混到这份儿上,我很不容易,我不喜欢和压力正面对抗,因为那样不聪明,凡事要讲战略战术的,只要结果好就行,我就是这样现实的人。”
“那你就去找一个现实的nv人,和你过现实的日子,找我干什么?我和你_geng本不He适,更别说我有爱人。”我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人人平等的话,笑了笑说“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难道不是在挖次江的墙角吗,你说的人人平等呢?你对次江公平吗,偷偷摸摸挖别人墙角,还好意思义正言辞教育人,这就是你这种人的可笑之处”
我的话让齐磊无可辩驳,他站起来冲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到更大的冲击还在后面。
一个晚上,我在家里打包行李,去年到理塘,只背一个旅行包,今年要一点点把家搬过去了。我有很多书,这是我最不能丢下的家当,于是,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先紧最常用最喜欢的书塞满一箱子,打算托运过去。
又看到那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我自己的书,当年还在书里写了评论:“人只有一次生命,德国有句谚语,只过一次的等于从来没有,也就是说,人看似活了一次,其实从来都没有活过,生活是琐碎庸常的,只有死亡才shen刻隽永,死过的人才会知道该怎么活。灵与r,轻与重,孰是孰非,_geng本无法结论”
早在大一就种下了这样的种子,和次江相遇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了。人生多像一部小说,埋线千里,终能相遇。每一部小说都有结局,我蹲在地上琢磨,我和次江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大概会生孩子,然后成为爷爷**”我笑着摇了摇头,格外开恩地将这本书放进了行李箱。
蓝洁一身晚礼_fu,珠光宝气的回来了,她看到我吃惊不小,我看到她也吃惊不小。
“你怎么像捡垃圾的,干嘛呢?”
“你怎么像上流社会似的,干嘛去了?”
我们几乎同时问了对方,然后同时照镜子,果然,我灰头土脸的,脑袋上还沾着不知道从哪床被子飘出来的羽绒,她希腊式礼_fu,闪钻首饰,脸上架着妆,妆容很淡,但是很j致。
“我收拾行李托运过去A,你这是从哪来A夫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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