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呦。”我唱的很慢,把原本热烈透明的情歌唱出几分暧昧伤_gan。没想到次江在我们身后小声和了起来“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呦”
然后我们一起唱道“月亮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呦”
他一直躺在远处没有走过来,我回头看了他一样,他单手支着脑袋,把颀长body斜在草地上,眼睛似看着我,又似看着我背后的苍茫夜色。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我想我可能会去吻他。
这么美好让人害怕,那一曲也没有唱完,我说不行喝多了脑袋不好使,又忘词儿了。
巴登在里面听到,高声说:“你哪次不忘词,下次跟我们出来,最后带上歌词本,唱个歌都唱不全,你还能干啥”
我说那你唱A,你能歌善舞的。他从帐篷里走出来,坐在地上,康珠也跟着出来了,两人脸上红扑扑的,我朝康珠看过去,她也不好意思看大家,只把眼睛盯着篝火,坐在他身边。
巴登在我和益西的起哄下,拿过弦子,说:“唱就唱,我还能自弹自唱呢,听好了”
“唱个康巴汉子!”我提议道。
“行A,听好了”他撸起袖子,朝康珠笑了一下,康珠眼睛压_geng没看他,却也笑了一下。
于是巴登豪迈地唱了那首康巴汉子,唱到高兴处索x抱着弦子站起来,走到次江面前踢了踢他的脚,次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走到篝火旁开了一瓶啤酒,双手搂住巴登肩膀,把他按坐下,接着把胳膊搭在巴登肩膀上,喝了一口酒接着巴登的词唱道:“Xiong膛是野心和爱的草原,任随nv人恨我,恨我,自由飞翔”然后把酒瓶子递到巴登面前,巴登就着他手里喝了一口接着唱“血管里响着马蹄的声音,眼里是圣洁的太阳”他干脆撇了弦子,清唱起来“当青稞酒在心里”次江接着吼 “世界就在我手上!”,益西也被_gan染了,高举着啤酒瓶,跟着他们两高叫着“就在我手上!”接着次江喝光了最后一口酒,扔掉瓶子,对着天空歇斯底里的狼叫了一声,巴登也叫了一声,然后两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这才看出来,次江完完全全喝醉了,喝醉的他似乎才是他的本x,无拘无束热烈洒neng,如果没有马赛的死,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帮疯子”康珠说。
“次江以前什么样A?”我忍不住问道。
“就这样”央金说“像傻子一样”
央金不仅拥有次江的现在,还拥有他的过去。我呢,大概只是一个过客吧,我也喝了酒,大声说“呵,梦里不知身是客A”
次江忽然坐起来,眼神迷离地盯着我,盯了好一会儿,然后又直直躺了回去。
渐渐夜shen,我们熄灭了篝火,收拾起垃圾,拔营回家,帐篷倒是不用收的。次江脚步踉跄,已经骑不了马了,我想扶他坐到我的马上,他却甩开我的手,径直找了央金。央金把他扶上马,自己也跳上马背,他就顺势搂着央金的yao,趴在她背上,还把帽子D在央金的脑袋上。
从刚一进帐篷开始,我就在受这种情形的折磨,我庆幸自己从头到尾都撑住了,像一个成年人那样撑住了。我认为次江在故意使坏,分手就分手吧,为什么还要让我伤心难过,这种小孩子把戏我早玩过,我剩下的了!------我在心里恨恨的想。
“什么声音?”益西牵着马过来。
“什么什么声音?”我问。
“A,我好像听到某些人心碎的声音A”
他开着玩笑,我可实在笑不出来,翻身上马,一鞭子抽下去,像打在次江身上那么解恨,马儿狂奔起来,连白天要趟着才能过去的小溪都直接kua过去了。
益西追了上来冲我喊:“你去哪A?家在后面!”
“滚!”
他没有滚,而是紧紧跟着我,疯跑了一气儿,_gan觉心里爽快多了,我上了公路,任马儿漫无目的自己走去。
“不回家了A?”益西问。
“回家干什么,一个人在小屋子里憋屈的想死”我说。
“哎呀,没必要吧,次江对你够好了,偶尔关心一下央金怎么了,再说今天是她生日”益西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小酒壶,递给我“喝点,暖和暖和”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_gan觉像是二锅头。“什么酒A,不会是二锅头吧”我说。
“是A,怎么样,亲切吧”
“太亲切了,你哪弄到的?”
“买的呗,你以为理塘是穷乡僻壤A,我们这什么都有”他夺过酒壶,盖上盖子塞到自己怀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