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年味渐浓,空气中弥漫鞭炮的气味,对于忙碌了一年的普天下的劳动者来说,正月里可以让他们精神上身体上都彻底的放松下来,白家沟的男男女女也是如此,白天的时候他们哐当哐当的码着长城,晚上的时候他们嘿咻嘿咻的玩着婆娘,而在这样放松的心态下过夫妻生活,也比往日里来的欢快,于是在夜里的很多时候,都能从三邻五舍的墙缝里飘出来阵阵的浪叫声,特别是升上云端时瞬间的奔腾呐喊,会在白家沟的山山水水间久久的回荡,而这时的空气中,也弥漫着四溢的精香。可是别人在快乐的时候谁能想到咱们的张四嫂子,自从她的儿子有天看到她赤身裸体脚面朝天的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浴血奋战的时候,一怒之下摔门而去至今杳无音讯,年年月月,张四嫂子孤单的守着床头的白炽青灯,在这个万家灯火家人团聚的时候,依然孑然一身。
关门的炮竹响的虚弱无声,一如四嫂子的心情,她推开窗户,开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却猛然间看到阿桑家门前烟火闪烁,定睛一看果是阿桑,黑暗中四嫂子眼不带眨的望着这个比自己小将近十岁的年轻人,身体里上上下下控制不住的激灵,这个男人终将会是属于她的,从宗庙会议的那一刻起四嫂子就这么认定,她坚信,当他们赤身相对的时候,她将享受到从未享受的欢愉,那种寄望时刻在脑海中盘旋,很多时候看到阿桑,她身体里控制不住的液体就会汩汩的向外涌出,这该死的欲望啊。于是,四嫂子从屋里拿出电筒,在阿桑身上忽明忽暗的闪烁。
人生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那个往年出门连车费都没有的破落户会在一夜之间暴发,而这暴发却靠的是他在捡垃圾时无意中发现的一张彩票,当阿桑揣着这张中了20万的彩票去兑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忍不住的发抖,可是他却富了,糊里糊涂的变成了有钱人,富了的阿桑并没有糊涂,很多时候他在想,现在物价这么贵,一斤猪肉十多块,嫖个女人一百多,而捡个水瓶只值八分钱,假如我要嫖个妓,那该捡1250个水瓶,天啦,他恨做乞丐,恨拾荒,恨捡垃圾,可是他又该干些什么?对于完全没有一技之长的他来说,城里富足的生活对他来说永远只是一个奢望,于是他想到老家,对于那个伤心之地,不是他不恨,只是他想我拿着点钱又能打动谁?只有那些思想简单的山里人,给个希望就会死心塌地的随你拼命,也只有他们才能让他口袋里不多的老毛子生出更多的老毛子。
临近年关的时候,阿桑买了部二手的四轮车,又从一家发廊租了个女人回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风光,做梦也没想到村里人会这么配合他的计划,太多的意外,可是现在,他更加想不到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有更多的意外持续不断的发生在他身上。(精心动魄的世界大战即将打响,敬请期待)
回家一个礼拜,阿桑的心情头一次这么沉闷,村里人的热情以及这种被人敬仰的地位差点让他忘本,他想到自己当初捡拾垃圾时的落魄,一夜暴富时的喜悦,这几天来的迷糊,他的心里变的忐忑,晚饭过后,城里的女人到父亲的房间看电视,不时爆出的浪笑声让他纠结,阿桑点上一支烟,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着闷烟,夜晚的山里如此清凉,晚风吹过,带来一丝丝春天的气息,在这样安静的年夜里,宏大的创业计划又在阿桑的脑海里深深的扎下了根,阿桑从这种无比坚实的信念中回到现实,也发现自己身上正一阵一阵的电光闪烁,顺着光线,阿桑看到四嫂子正站在窗台,披头散发,脸上苍白,这个女鬼,阿桑笑笑从地上猛然站起。
顺着窗台一跃而进,四嫂子已坐在床沿,望着阿桑说:你来老娘房里干嘛,
阿桑说:来领教。四嫂子说领教什么?阿桑说:惊闻四嫂子屋里常年炮声隆隆,今晚想来把炮声弄的更响亮些,四嫂子说:城里姑娘那么水灵,还喂不饱你?阿桑说:喂不饱,正饿着呢。说着阿桑一屁股坐到四嫂子跟前,抓着她的手就往裆下去。四嫂子紧紧抓住那活,笑着说是饿着呢,都快饿硬死过去。可不是,阿桑说着,一只手就升到四嫂子的胸前笑着说四嫂子也不减当年,两片馒头还是那么白白润润的,一点也不下垂,就不知道再往下水深不深呢,四嫂子说那就试试,试试就试试,阿桑笑着说…。。。(此处省略一万字,各位看官自己琢磨去)
屋外的风顺着窗缝往里面灌,四嫂子帮阿桑拉了拉被子,一只手还揪着那东西说你小子还真是行,老娘很久没这么快活呢,阿桑说这么快活那是不是该收两碗豆腐钱,四嫂子一拳捶在阿桑的胸口说得了便宜还卖乖呢,说着一汩汩的眼泪便趟在阿桑的胸口,阿桑搂着她,两个滚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四嫂子哭着说也想做个好好的女人,姐愿意从今往后都把身子给了你,只要你愿意,姐是个苦命的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男人死了儿子跑了,姐对生活没什么指望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姐以后都愿意跟着你,不要名不要份,只要你能喂饱姐上下两张嘴就行。阿桑就搂着四嫂子说姐你放心,有我桑在的一天就不能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初六就到了,这一天刘老头穿着大红的棉袄大红的棉裤大红的棉鞋绿色的棉帽,四四方方端端正正的坐在晒谷场上专门为他准备的寿凳上,身后的桌子上摆上香炉点上香火敬上鸡鸭苹果猪肉等贡品,身前的最前排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箱子,一个箱子上写着集资款,一个箱子上写着功德款,再往下是连着三络的四方桌子,整齐摆放的概有三十来张,右边的角上摆着一个大锅,旁边的案板上齐刷刷的摆放着碗瓢盘等家什,还不到九点,阿桑就被刘老头的大儿子刘四顺请到晒谷场上,阿桑给刘老头拜过大礼后站在刘老头的身侧,刘老头说桑啊今天你站在集资箱的旁边,把相亲们的集资数额报出来,四利你站在功德箱的旁边同样把捐的数额大声报出来,四平四安负责招待来的乡亲,维持现场,小鹅你负责登记各人的款项的数额,四顺四利四平四安是刘老头的四个儿子,小鹅是他的小女儿,顺着刘老头看过去的方向,阿桑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站在旁边,高挑苗条的身材,粉粉白皙的皮肤,大眼睛瓜子脸上留着城里人似的卷卷棕色的发型,鼓鼓的胸脯翘翘的臀部看的阿桑春意黯然,十点左右的时候人就慢慢的朝晒谷场聚集,男人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两个箱子里投钱,女人们则聚集在大锅的旁边,添材加火洗菜切菜上碗上筷,每个人都抢着干,生怕自己的怠慢会误了中午的饭局,刘老头端坐在寿凳上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心里无比的满足,因为他知道,也只有他,村里面的每个人才会这么卖力,当阿桑出现之后,这一切比以前更甚,他发自内心的感谢眼前的这个使他的身份地位和威望又上了一层楼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