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有一种江湖,你是看不到的,它的场景在黑暗中,就若一种痛,它在你的骨头里,你总也看不到。其实有一种伤痛,会让人刹那间有一种窒息的悲伤,这种无以言说的痛,与你是一种尘缘,千百年前就种下了,就发生在你的前世今身。
这是神秘的茶马古道上,一个盐枭、一个土司头人、一个将军,三个奇特人物赤裸裸的爱恨情仇。
一
米里河边,茶马道旁,马帮头人李和冈,三把两把扯掉衣裤,赤条条便跳入米里河里。此时的米里河水不深,刚刚能没过一个平常人的肚脐上方。
跟随李和冈的几个随从,见哈尼头人李和冈赤身跳入河里,也纷纷三下两下脱去衣裤,赤身裸体跃入咪里河。而李和冈的女秘书娜娃,看男人们都跳入了米里河,便习惯性地抖抖两腿,脱去内衣与长裤,袒露出那两点令男人兴奋的东西,迅捷地走入离男人们十数米,米里河的下方地段。
娜娃的胸前,是一幅青翠的小山,上面有两片阳光,吸引着上面河段的男人们。
李和冈见女秘书娜娃下了河,就神秘地各自笑了笑,干愣愣地站了一会,就让自己在水中漂起来,让自己红铜色的身子,随着水流,往女秘书娜娃所在的那地方流淌而去。
李和冈这人牛高马大,此时能没过平常人肚脐的米里河,却无法掩饰住他硕大的**,那东西横旦旦就耸立于河水外,随着水流漂动。
离娜娃数米远时,只见李和冈一个翻身,从水中站起来,对着女秘书娜娃喊道:
“娜娃秘书,你们女人洗澡,只能在男人的下游河段,不能走到我们男人的上游地段来,这是我们哈尼人从古至今定下的规矩,我不喊你上来,你可不能走到我们这边来。”
女秘书娜娃见哈尼头人这么喊,看看头人的样子有些滑稽,那东西还在跨间上下抖动,心里就各自暗暗地发笑,就说:
“米里头人,我们女人生得贱,怎敢骑到你们男人头上。放心吧,头人,我不敢到你们男人的上游地段来,我还怕你们一口把我吃了呢。”
正在娜娃说话的时候,李和冈又顺着水流往下漂,李和冈不一会就漂到娜娃身旁。这时李和冈用双脚踩住一块较大的鹅卵石,在娜娃旁边站了起来。
李和冈在鹅卵石上站稳后,一把就把娜娃拉到自己的怀里,俩人一起搂着就在小河里随着水流漂。这个时候,娜娃一只手搂住李和冈的肩膀,一手捏住李和冈硕大的阳根。而李和冈双手则搂住娜娃纤细的腰部。
就在马帮头人李和冈几个人洗澡的河上段数十米处,是一个沸腾着的天然温泉,水温约七、八十度,温泉水哗哗地漫溢着,自然地流汇入米里河。温泉水与米里河水,就交汇于李和冈与几个随从洗澡的地段,此河段的水温三十多度,恰好适于人们洗澡。
此刻,几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就在米里河水中嬉戏,男人那东西,随着水流郎当郎当地在河水中甩来甩去。而娜娃,与李和冈在水流中拥抱着,不断地的河水中翻来滚去。
这时河岸两边的半空中,几只白鹭排成人字,从米里河面上轻轻地飞翔掠过。
渐渐天色逐渐灰暗,这时就有几个从山那边做活晚归的女人,恰好从李和冈等人洗澡的河段经过,而这个地段,平常刚好是从地里晚归的人们,回家时的必经之地。
而从此经过的这些乡村女人,刚刚从山那边的山坡上劳动归来,上身大都穿得短少,半袒露的两只小兔子,半隐藏半裸露的,随着身体的走动欢快地颤动着。
这些女人见怪不惊,从洗澡的人们面前过路时,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洗澡的人们。而哈尼头人李和冈的几个随从,光着腚,却不知该把不应暴露的部分搁藏到哪里,只能习惯性地用手掩住下部,掩饰不住的部分,就自己悄悄探出头来。
而李和冈与娜娃,此刻却没注意路过的人们,还在河水里嬉戏着,李和冈腿边那东西,还挺兴奋地随河水耸动着自由地在水中甩来甩去。
此时岸边山坡上、密林中,野鸡、麻鸡也放开嗓子快乐地啼鸣,一只只蝉歇在米里河边的小树上,也在尽情地奏鸣着。
李和冈与几个随从,从米里河洗完温泉澡,一个个相继从河里走上岸来。只见几人穿好衣服后,与河岸上等着的数十人聚合在一起。
河岸上等着的数十人,是哈尼头人李和冈的常备武装,此次李和冈连夜从元江米里出发,是有件万分紧急的事,要到普洱府的磨黑镇处理。临行前,为了放松一下身体,李和冈就与几个随从人员,到米里河洗了个温泉澡。
洗完澡上岸后,李和冈把女秘书娜娃叫到身边,交待了一些事,女秘书娜娃,就一个人骑上一匹白色快马,返回元江米里。
而李和冈等一干人马,待女秘书娜娃走后,纷纷骑上快马,走上往南的茶马道,朝着普洱府方向飞驰而去。
二
李和冈的马帮在滇南崛起后,云南的滇南一带就流传出这样一句话:“孔子西行不过秦,因秦为虎狼之国。达希北行不过墨,是怕米里李和冈”。这句话,借孔子西行不过秦国,是因为秦国是虎狼一样的国家。而后一句话影射的是,磨黑盐枭张达希,由于心里惧怕刚刚崛起的米里人李和冈,就不敢过离米里不远的墨江县城。
这也不知是哪个毛小子造出的是非谣言,这话传到磨黑大盐枭张达希耳里,气得张达希怒火四起,决定给米里李和冈一点颜色看看,看哪个才是云南滇南一带的头人与霸主。
张达希,闻名于普洱府与玉溪一带最大的盐枭,他自然知道,元江的米里王李和冈,每天都有五六十匹骡马进磨黑驮盐。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米里王李和冈,欺人欺到我张达希头上,你的骡马有本事到磨黑来驮盐,我张达希就有办法治一治你。
张达希说着,就转过头对在一旁的胞弟张达孟说:
“达孟,你带上一班弟兄,去把米里李和冈驮盐的马帮扣下,并叫李和冈亲自到磨黑补办相关手续,并经我张达希亲自同意后,才能放李和冈的马帮走。”
张达希的兄弟张达孟出去后,就随意找了个理由,把李和冈驮盐的马帮扣押起来,并叫李和冈的一个赶马哥骑着快马回去,让李和冈亲自到磨黑来办理相关手续,不然李和冈的马帮,就别想走出磨黑半步。
过了一会,张达孟回来,凑着张达希的耳朵说了几句,张达希听兄弟达孟说,李和冈的马帮被扣下了,就从自己的盐矿,摇着一把丝绸扇子出来,让人抬着八抬大轿子到了一个叫“桥香园”的ji院。
桥香园”的杨妈妈,见大老爷张达希到了,就对着院子里边喊:
“萍娟,准备一下,你的相好张达希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