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只要那些人继续闹下去,姓周的就会落个工作不力的罪过,在县长竞争中就很被动,甚至很难胜出,就等于帮了华书记一个大忙,华书记胜出的希望就会更大些,只要华书记登上县长的宝座,我们大家都是开国功臣,你说,华书记会不_gan谢我们吗?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尽避提,华书记一定不会忘记我们,他一定会论功行赏_gan谢大家。”闫丙章不失时机地抛出诱饵,以便让陈亚楠、张树东他们为自己卖命,为他的新主子华中崇卖命。
“关键是河阳纸业现在没破产,我们如何才能让他们彻底失去拿到钱的希望?”张树东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是A,怎样让债券购买者彻底对河阳纸业绝望?”陈亚楠也意识到这是一个棘手问题。
“这个大家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闫丙章一副Xiong有成竹,大事已定的样子,端起杯子,道:“来,我们喝酒。”说完,一仰脖子,一大杯剑南春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一杯酒下肚后,闫丙章继续侃侃而谈,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河阳纸业破产是早晚的事,就在今天下午,我从华书记那听说,景一郎已经席卷集资款逃离河阳,只是大家都被蒙在鼓里罢了,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你们要把河阳纸业资不抵债,景一郎携款外逃,河阳纸业即将破产的消息给我放出去,让河阳县所有的市民都知道景一郎已经携款外逃,河阳纸业马上就要破产,让所有债券购买者对河阳纸业彻底绝望,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死心塌地地闹腾下去,才能对周成林给与重创,给与他致命一击。”
“景一郎携款外逃?这是真的吗?”听说景一郎携款外逃,陈亚楠他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不由自主地追问道。
“这还假,华书记亲自告诉我的。”闫丙章不屑地说。
闫丙章所言不虚,景一郎的确已经席卷集资款逃离河阳,只是周成林和广大债券购买者被蒙在鼓中,不知道罢了。
到目前为止,河阳县知道景一郎携款逃离的官方人员只有县党群副书记县委副书记华中崇等少数人知道。
闫丙章就是在华中崇家中得到的消息。
随着河阳纸业现在资不抵债被动局面的出现,j明的景一郎敏锐的_gan觉到,想扭转被动局面,扭亏为盈的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集团发展下去注定是破产,注定是巨额亏损,而且不可逆转。在这种情况下,他继续留在河阳无异于死路一条,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离开河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河阳纸业这个包袱扔给河阳县县委县政府。
做出决定之后,他立即把公司的资金全部转到自己的帐下,然后乘班机离开河阳。
为了避免引起河阳官方的注意,在离开的时候,景一郎故布迷阵,把亲信潘永留在了河阳。
当然,潘永也是被被蒙在鼓中,直到周成林到集团T度,离开集团后,他才有所觉察。
周成林离开后,潘永立马拨打了平时只有他知道的单线电话,准备把周成林到集团T度的事向景一郎汇报,让潘永没想到的是,景一郎和他之间单线联系的那个号码竟然也打不通。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集团的实际情况,潘永最了解,所有,他立刻预_gan不妙,就多了一个心眼,立马跑到财务室,让财务人员查看公司的账目。
查看完公司账目,这无异于当头给了潘永一Bang,他当时就懵了,公司账目已经分文皆无,他的预_gan得到应验,景一郎真的是丢下他携款外逃。
景一郎跑了,自己怎么办?
和景一郎一样,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跑是不行了,集团已经没有一分钱,再说,这些年,他虽然死心塌地地为景一郎卖命,但是,他并没从景一郎的手中拿到多少钱,这样跑了,会落个帮凶的下场,会和景一郎一样,成为经济诈骗犯,被全国通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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