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不是我绝情,是环境不允许,是我的身份和地位不允许。听话,把孩子打掉,越快越好,两会召开在即,我不想惹火烧身,在两会上惊爆出什么丑闻,我想,这也你所希望的。”
“这是我们俩的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白灵抹着眼泪说。
“灵灵,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远的不说,就说周成林吧,他就正在虎视眈眈的瞅着我们,巴不得我出问题,好向我开刀,如果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正如他所愿了吗?那样的话,我就成为他们的枪把子,不知要有多少封匿名信会寄给市纪委、省纪委甚至中纪委,那样的话,不光我会惹火烧身,你会跟着倒霉。灵灵,听话,马上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你要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生这个孩子,必须打掉,绝对不能给我们制造麻烦,引火烧身!”
听到华中崇如此绝情的话,白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压抑的情_gan,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落在地板上**
白灵哭了一阵,再次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盯着华中崇,盯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在同一张_On the bed_光着身子翻云覆雨、海誓山盟、甜言蜜语说爱自己,会为自己放弃一切的男人,强忍住眼泪,沙哑着声音辩白着:“华中崇,华大书记,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老猎人在茫茫草原中寻找猎物,突然瞧见两步之遥对面的草地上站立着一只肥壮的藏羚羊,他的眼睛顿时闪闪发亮,马上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了藏羚羊,奇怪的是,藏羚羊察觉自己身陷险境后,并未如平常一样逃走,而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眼神望着老猎人,并且冲着枪口这边前行了两步,两条前tui弯曲,‘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与此同时,眼角处流出了两行热泪。老猎人虽然一度心软,但最后还是闭上眼睛按下了扳机。
枪声响起,藏羚羊栽倒在地,倒地的藏羚羊保持着跪卧的姿势,眼里的两行泪迹依旧清晰。次日,老猎人怀着不安的心情处理那只藏羚羊,当刀尖在藏羚羊的腹部划过时,老猎人拿在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原来藏羚羊的肚子里静静地卧着一只已经能看出形状的小藏羚羊。老猎人顿时明白了藏羚羊‘下跪’的举动,它是为了腹中的小生命而屈_fu。另外,我还看过一个类似的故事,报纸上登载的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条黄鳝被送进热的油锅中后,始终躬着身子,厨师见后颇_gan不解,拿起鳝鱼用刀剖之,才知道其肚中怀着一条小黄鳝,原来它是为了保护腹中的小生命,才努力弓起腹部的。就连藏羚羊和黄鳝这些低级动物都知道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难道我们这些被称为有_gan情有血x的高级动物都不知道保护珍惜吗?华中崇你说,难道我们连这些低级动物都不如吗?”
或许是华中崇真的被故事打动,或许是他也不希望和白灵撕破脸皮就此分道扬镳成为两路人,为了笼络白灵,让白灵顺从自己的意愿主动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他走上前,再次把白灵揽在怀中,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做着某种表白,轻声道:“灵灵,孩子是我的,我也不忍心把孩子打掉,但是,不打掉还不行,不打掉我们将会授人以柄,就等于给那些心存不轨想攻击我们的人创造了条件,那些人就会借题发挥,抓住这件事不放,甚至把我们的事情给捅到上边去,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很被动,我想和周成林来个破釜沉舟做最后的决绝的希望就会化为泡影,所以,你必须支持我,打掉孩子,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说实话,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现在不是县委副书记,或者说不是在这种非常时期,我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然后和家里那个黄脸婆离婚,带着你和孩子远走高飞,到另外一个城市去过另一种生活,但现在不能,现在我就像一_geng已经上弦的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我和周成林就像两个对手在比拼nei功,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谁先束手谁就会败的一塌糊涂,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灵灵,你要理解我的难处。再说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考虑,你想想,只要两会后我顺利当选县委书记,在河阳,我就是主宰,河阳就成了我们的天下了,到时候,谁他_M的都别想干涉我们,那时候,你想生孩子就生,想生几个生几个,谁他_M的也管不着。”
说到动情处,华中崇竟然也滴下了几滴浑浊的泪珠。
白灵当然不会相信华中崇,抬起头,满眼哀怨满脸怒气地鄙视着华中崇,歇斯底里地吼道:“理由,纯粹是理由,为了推卸责任,你们男人都他_M的能够找出一大筐子的理由,没有一个人会顾及我们nv人的_gan受,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在_On the bed_的时候,都他_M的会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哄我们nv人开心,说什么为了我们会牺牲一切,但实际上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一个说话算话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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