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晧拿着毛巾胡乱在头上又抹了几下,然后将它扔到一边的椅子上,接着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扑克牌,笑嘻嘻地让我陪他玩斗地主。
以前我们在一块时,晚上如果睡不着,就会起来玩斗地主。两个人,牌照样发三份,他挑一份,然后我在剩下的两份牌里再挑一份。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他享受先挑牌的待遇,而我的待遇则是可以看完牌面再决定要哪份,甚至还能先看完底牌才选择要不要当地主。更甚的时候,是我觉得剩下的两份牌都不够好,非得抢他手里的那份来打。
但饶是如此,我还是常常输得一塌糊涂。那会儿我们玩这个的赌注是刮鼻子,一张牌刮一下,他每次赢了,都用手指头慢条斯理地从我鼻子上滑过,力道不轻不重的,但我每次都要扭着身子躲躲闪闪的,因为觉得弄得我鼻子痒痒的。我特怕痒。
到我赢了的时候我就拿着扑克牌便使刮他鼻子,刮得红红的,zhui里数数的速度慢悠悠的,拖得老长,动作却是快得十分利索。程晧每回都拿我没办法的笑,说我太没品了,居然耍赖。
可我再耍赖他也照样喜欢找我打牌,并且乐此不疲。
我闷闷地跟程晧说我累了,不想打牌。他把我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死乞白赖地说打一局就好,就一局。最后我被他闹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得讪讪地陪他玩。
我没特意耍赖去挑牌,却居然拿了一手好牌,十七张牌看过去,就三张七八九是最小的牌。程晧很快就输了,他把脸凑了过来,指着鼻子笑嘻嘻地说:“赶紧刮吧,刮完我们还得再来一局,我一定要赢回来。”
我本来想冷着脸庞跟他说咱们不是玩钱的吗,看着他的笑脸又把到了zhui边的话不情不愿地吞回去,没好气地拿起一张牌很敷衍地往他鼻子上滑。
就这样,他厚着脸皮一直耍赖,又一直输,输到最后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水了,结果我就输了。
我松了一口气,想着他这下可没理由还要赖着再来一局了,就仰着脑袋很不耐烦地催他说:“赶紧刮,刮完我要睡觉了!”
他抬高手凑近我,然后原该落在我鼻子上的手指却突然抚上了我的脸颊,我猛然一惊,*了脑袋正想逃开,他已经动作迅速地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将我揽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这晚的程晧很温柔,温柔得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一样。
他将我的两只手臂举高,缠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俯下头,唇*沿着我的zhui巴、脖颈,一路缓缓向下,慢慢xi吮,品尝。
他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慢悠悠地用温柔的唇*,一点一滴地攻陷我的心防,让我为他彻底的打开body,然后才急不可耐地埋进我body里,强而有力地带给我无限huan_yu。
我沦陷在他给我带来的激情迷雾里,像是一片在海上失了途的小小偏舟,只能紧紧攀着他这艘大船,才不至于消失在茫茫海面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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