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立刻看见程晧焦急的脸,他神色间微有倦色,眼睛里满布血丝,见我睁开眼睛了,喜出望外地说:“燕子,你总算醒了。”
我想朝他微笑,zhui角尚未扬起,眼泪已先一步滚落眼眶。
“阿晧**”我低声唤他,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自己隐隐作痛的腹部。他反应过来,将我的手握在掌心,颤着声安慰我:“没事的燕子,等你出院我们就去结婚,到时候我们再生好多个宝宝**没事的**”
他喃喃低语,那句“没事的”反复念叨了几次,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到底还是留不住。我不想哭,却忍不住掉眼泪,程晧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那样紧,脸上的神色既是愧疚又带着自责。
我哭得声堵气噎,body剧烈的发抖,却仍旧一言不发。这样的痛,像是从body里面生生剜去一块r一般。
第二天就出了院,程晧没去上班,整日在家里守着我,还特意去家政公司请了个保姆来照顾我。
在_On the bed_躺了足足七日,程晧才肯答应让我_have a bath_洗头发,不过是用的烧开再放凉的水。
他小心翼翼的固守医生的嘱咐和保姆的叮嘱,陪着我照顾我,生怕有哪里将我疏忽了。可他越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他自责,怨自己不应该带我回家,可我知道他心里的痛却不亚于我。
我觉得无望。这样艰难,这样大的代价,老天爷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强求只会给彼此带来更大的伤害?!
我工作的事因为这个原因再一次无疾而終,连同所有刚刚发芽的美好希翼。才初初开始的新生活,已经jin_ru接二连三的打击环节。
在家歇了半个月,期间顾娅楠来看过我一回,她眸含沉痛,一言不发的抱着我良久,最终只得一句:“好好保重!”
程晧给我重新买了手机,补回了原来的号码。我偶尔跟陈漫如通电话,得知她已经度过最危险的前三个月,肚子也已显怀,安慰之余不免又觉得伤心。
后来大概是意识到整日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对我的恢复不好,程晧开始每日给我讲笑话,还特意买了几本笑话大全回来。
他用心良苦,我不忍相负,终究慢慢走出那些*影。
后来借口他讲笑话委实是在将有趣的事讲成无趣,不肯再让他讲故事,只叫他陪我看电影,周星驰的老片子,黄渤的那些疯狂系列,还有徐峥的囧途**
几乎将近十年来的贺岁喜剧片都看全了,后来又找了武林外传来看,真正是笑得前俯后仰没心没肺。
随着我的恢复,程晧每天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听得到他背着我与人通电话,歇斯底里的恼火,挂了线出现在我面前时又是恍若无事的泰然。
司徒灿来过几回,从他的言语里大概得知程晧跟家里闹得很僵,还曾因为程志鹏不肯将户口本给他,他竟跑去派出所,企图挂失重办一本。
程_M_M说的没错,他更多时候,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但事出皆有因,若非他年少时事事皆听从家里安排,又怎么会有长大后的这些激烈逆反。
我更担心的是司徒灿说的餐厅最近很多员工辞职,连往日那些He作得十分融洽的供应商都一一反悔要中止He同。
后来接到林佳电话,问我怎么会搞成这样的地步。程志鹏连林佳父亲的关系都动用了,妄图将飞扬广告有限公司一并毁去。
真是知子莫若父,他清楚所有程晧的后路,一点一滴的步步紧B。
终究不及林佳幸运,她是nv子,狠了心要嫁,来个奉子成婚什么的,林董事长完全拿她束手无策,总不像程晧是要娶Q进门那么不易。
国庆前程晧终于下定决心,带我离开J省。即使不能结婚,相守一世也是最美好的选择。而有了三年前处处受制的教训,自然是能跑多远就多远,让程家鞭长莫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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