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穷很倒霉,是一枚新入行的人体彩绘师,为了钱只好到某顶级会所上班。
现在我扒一下权贵们在会所里干的那些龌龃事儿,包大家大开眼界。
首先说说我们每晚都得穿的制服,就是那种很低胸很暴露的女仆装啦,黑白相间、低胸露肉、超短遮不住屁股的裙子。
我还得零距离给贵宾现场表演彩绘,人体模特要么是钢管舞娘,要么是小姐,这得由贵宾的喜好来决定。
遇到性骚扰是常有的事,摸脸摸胸摸大腿,可我坚持不卖自己,通常顺应他们喝点小酒,低眉垂头说些好话,小姐们和领班帮着哄着,这些坎总过得去的。
可是某天我碰上了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我就被狗血淋了头!他**了我!
那男人有钱有势横行欺市没人敢惹,他还要继续强占我身体,我当然不肯!
想不到在这个时候,我失去联络两年的初恋男友回来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摆脱霸道男重新回到男友身边?我好纠结啊……
南方的九月下旬正是夏秋交季,繁华的越州市市中心在入夜后,变得更热闹。
我下了公交车,一抬头就看见高高挂起的“魅道”两个巨大黑体字招牌,以及招牌下面用霓虹灯装饰成红唇型的大门口。
“魅道”是越州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只要有钱,这里就是天堂,如果没钱……就会和我一样走投无路,被迫来到这种地方卖艺。
我是人体彩绘师,魅道聘请我回来专门给VIP客人表演人体彩绘。
和那些赶来上班的男男女女一起绕去侧门,我走过幽暗的员工通道,去女更衣室报到。
厅吧里面已播着动感十足的摇滚乐,但实际上,会所还没有正式开门营业。
更衣室内人满为患,我迅速换上女仆装制服打算去吧台领号牌,还没关上储物柜的木门就听到女侍应Lily问别人:“哎,你们哪个还是处?去找Ann姐,今晚一定大发!”
“咳嗯!”刚说到Ann姐,她就出现在门口,一本正经的清清喉,描成烟薰状的精明三角眼谁也不看,只是直直盯住我:“顾盼,你去天字一号,顺便帮着拿酒上去。”
我一愣:“……那我的画具箱……”
“我再派人帮你拿上去,快点!老板等不耐烦了!”Ann姐皱眉催促,似乎不满意我没有立刻行动。
“好的。”我快快低应,马上去吧台领钻石号牌和酒托盘。
听说,天字一号厅是老板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连领班都很少有机会进去。而且老板和贵客出手都很大方,给的小费和打赏比散客多上几倍。
身后,传来Lily羡慕妒忌恨的声音:“顾盼命真好,才来三天就碰上老板要处——”
“Lily!”Ann姐厉声喝止她,同时让其他在场的人不敢再开口说半个字。
我听到Lily说的那些话当然会害怕,但是我只能劝自己不要怕,拐出通道,走去天字一号厅。
记得第一天上班,Ann姐这样对我们几个新员工训话:“魅道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送你们八个字‘各施其职、做好工作’,女侍应负责侍候客人吃喝,小姐负责讨客人欢心和出台,人体彩绘师负责表演彩绘,人体模特负责将人体最美的一面展示!明白吗?”
我相信Ann姐说的话,但站在天字一号厅门口,又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胸口还有点沉闷,我吩咐自己,深吸深呼,不要紧张。
做了几次深呼吸,可我捧着托盘的手还是不争气的发抖,再看一眼超短的女仆装制服裙,白花花露出一大截大腿,唉,算了,眼不见为净!
再深吸一口气,我按钻石号牌上面提示的号码输入密码,开了门锁。
拧开又厚又重的不锈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昏暗的厅内布局,背后的门竟然自动合上。
“咔嚓!”清脆又俐落的一声,我的心跟着一震。
昏暗,死静,连一根针落地也能听得见,厅里面隔音效果好得没话说。
我听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该死的,我居然落单了!被人算计的感觉在皮肤上爬行,全身起了一层鸡皮。
心慌意乱倒退两步,转身摸门把想逃走,但是我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极度刺激我原本就绷得紧紧的神经。
员工更衣室里有各种各样的传闻,每晚,都有女侍应被迫卖处……想到这里,我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紧喉咙,窒息、呼吸不畅,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两条强有力的臂膀突然从后面钳住了我的腰,同时,一种混合了古龙水和酒香的鼻息喷在我后颈上。
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酒托盘跌落地毯上,我死命挣扎,但那男人的手掌直接移上来,包住我一边胸部大力揉搓起来。
“这位老,老板,我是彩绘师,不是小姐。”我全身发抖,差点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死揪住他的手臂制止他进一步乱摸。
看不到他的脸,只觉他很高大,而且清晰感觉到后臀上有一样热热的硬物隔着衣料顶住我,还故意磨蹭我几下。
我挣不脱他的钳制,那男人也不说话,手指探入我衣领内,精准无误捏住乳尖一扯。
被他压贴在门板上动也不能动,我刚要张开嘴喊救命,热炽的唇一下印落后颈上,吓的我忘了呼叫。
只觉得男人那条舌头在敏感的皮肤上游移、舔吮,他肯定是对女人的敏感点很了解,吻吸住我颈侧动脉加力舔压。
一阵快慰窜过,我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面对陌生的感知,我既害怕又觉羞耻,身体更不停扭挣:“不要!放开我!放我走——”
男人胳膊肘箍住我脖子,倒拖我到U型沙发那边去。
“老板,不要!”我拼命大叫,想象得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要被**,不要!
“一晚,一百万。”男人将我掷到沙发上,高大的身体如泰山压下。
“您找别人吧,我是彩绘师,不是小姐。”我只能不断晃动脑袋,避开他热热的吻。
他将头埋入我胸前,隔着衣料一口口的咬我,声音含含糊糊:“再加一百万。”
两百万对于一个打工妹来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我觉得他给出的肉金真的够多够丰厚的。
但我回答得很坚决:“对不起,我不卖!”
如果我要卖,早在两年前我已经卖了自己,不需要等到今时今日!
男人将我整个人压的陷进松软沙发里,一手掐住我脸颊两边逼我正视他,然后居高临下睨住我。
我愤怒地回瞪着他。他有钱有势自然有大把女人等着侍寝,他又何必强人所难?
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灯光同时亮起,领班ANN姐的声音飘入:“凌少,您要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