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那时都还在,暑假的时候,我经常跟着爷爷出去放牛,
我很怀念那些和我爷爷一起放牛的时光,我似乎依然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
——那天,我爷爷坐在大坝边的一张小木凳上,yao间ca着蒲扇,微风吹在脸上很凉爽,一条条帆船在河里扬帆远航,大坝上偶尔开过来几辆拖拉机,一些个时髦的小年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摩托车,在大坝上疯了似的把速度开得老快,zhui里嚎叫着一些个粗话,从你身边呼啸而过,大坝两边是翠绿的竹子林,有些地段没种竹子,一些勤劳的农户在大坝的半yao填上了土,种了一些芝麻和蔬菜,细长细长的芝麻杆子整齐地在排列在地里,几_geng细竹竿ca在地里,长长的豇豆藤蜿蜒地缠绕在细竹竿上面,一派生机盎然,一串串茄子挂在枝头,小草在土地里一刻也不停止它的生长,青葱地向你展示它旺盛的生命力,一阵风吹过来,竹子林哗啦啦地发出美妙的声音,几只鸟儿从竹林里飞出来,飞向更高远的天空,我看到爷爷眼睛凝视着前方,遥望着河水里的帆船,风吹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那个吹着微风的下午,那个和爷爷一起在大坝上放牛的吹着微风的下午,一直留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久久地挥之不去,爷爷,你在天国还好吗!
我爷爷是一个勤劳的人,靠着自己一双勤劳的手把六个儿子和一个nv儿抚养长大,而且给每个儿子都张罗娶上了Xi妇,我爷爷曾经跟村上一个老中医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中药,对一些个跌打损伤、_gan冒、中暑、牙痛、蛇咬伤等等的农村常见病很有办法,记得小时候那阵子我总是牙痛,我爷爷就把一种颗粒状的中药材磨成粉末,贴在我的牙_geng,凉凉的,过三五分钟后,牙就不疼了,很管用!
还有,就是农村在夏天正好是农忙的季节,大热天的在田里干活很容易中暑,一中暑就全身乏力、发闷,严重的都会死人,我们隔壁村子有个外号叫王老二的从地里干活回来,晚上喝了点黄酒,躺_On the bed_睡觉,第二天就没再起来,后来才知道是中暑中死的!
我爷爷对治疗中暑很有一tao,一看你的面色就知道是不是中暑了,如果是中暑了,脸色看起来青黑黑的,没有光泽,整个人显得没有j气神,我爷爷就会把这个中暑的人的胳膊抬起来,在他背部的任督二脉的筋络上使劲地用手掐上几掐,掐起来很疼,但疼过之后整个人就舒_fu多了,有些严重一点的,还要在脖子上和背上使劲地用手去拧,直到拧得脖子上和背上一块块乌黑乌黑的颜色,类似现在所谓的刮痧,拧完之后,再配一付去*的中草药,名字叫——老虎齿,这中草药不只对中暑管用,对_gan冒发烧啥的用处也很明显,吃下去之后,效果特别好,这中暑在农村还真是非常的普遍,一般人都不敢粗心大意!
我有时会缠着我爷爷要他讲日本鬼子的故事给我听,我记得我爷爷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我爷爷那个年代A!兵荒马乱的,听说日本鬼子要打进村子里来了,村子里的人都跑光了,过了一段时间,听说日本鬼子已经离开了村子,村里的人就又回来了,回家打开装谷子的大柜子一看,谷子不见了,里面还拉了好多大便,于是大家都说,日本鬼子真坏,竟然往人家装谷子的柜子里拉大便,真是太坏了!
我爷爷喜欢去河里抓鱼,每当发大水的时候,或者大雨下完之后,我爷爷总会拿着一个我们那土话叫——“捞海了”的玩意出去在河边或小沟小渠里抓鱼,那时的鱼虾比现在多多了,一下大雨,那些田里的池塘里的水就漫出来了,一漫出来,鱼虾也就跟着出来,所以在那些靠近池塘的小沟小渠里的鱼虾就特别多,我印象里有几次还抓到过野生的鳗鱼,长得有点像黄鳝,但比黄鳝要大一点,而且身上是浅白色的,我一般屁颠屁颠地跟在爷爷屁gu后面,手里拿着个竹篓子装鱼,每当抓到鱼了就放在这个竹篓子里,小半天下来,竟然可以抓到大半篓子鱼虾,足足有三四斤,真是快活的很!
我爷爷从不去茶馆店里打牌,有时偶尔去喝杯茶,听个说书,我记得那时的茶馆店里时不时还有一些个说书的,一般是个老头子,手里拿着把扇子或竹板子,桌子上摆着一块木头,旁边还坐着个nv的,手里拿一把琴或二胡,这老头一边打着竹板子,一边说书,有模有样,旁边坐着的nv的,时不时拉上一段琴或二胡,不动声色,这场面,看得一帮喝茶的大爷大叔,笑着裂开了zhui,好多小孩子和爱凑热闹的大_M大婶们也在门口看得挺喜欢,茶馆店里人生人海,好不热闹,我的爷爷最爱听这样的说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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