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电视里的那个男主人公没有哭。而我哭了。于是就到百度到下载这首歌,是梅Yan芳的版本。她
独有的嗓音,唱这首歌,在我听来,是刻骨的荒凉与忧伤。
怎么会和他无关呢?这明明就是他们的故事。
听这首歌便会想到以前。现在我已经不拒绝回忆展翔。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无法删除。
这首歌唱一遍需要3分钟55秒。它唱到第29遍时,我便到达西山寺。
买很大支的香,在油灯上点燃,对着供奉的神像跪拜。向功德箱投进我的心意。
然后去逛孙文西路步行街。
再在岐江河边伫立,对面,是中山唯一的旋转餐厅,很高很高。他们说,在上面吃饭,可以看到城市全景。我想起小秦豪气干云的话:“等咱钓到了大款,咱也在上面吃饭。包下整个餐厅,让它只为咱一人转。咱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吃了螃蟹吃牛排,不吃它个天昏地暗绝不下来。”
我拧着她的耳朵纠正:“左叉右刀!”
她却忧伤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单着,我爸_M都急死了。”然后再对着天喊:“天呐!你让我情归何处情何以堪呐!”
我想着阳光下,她灿烂的笑脸。抬头,望向白云shen处。
去步行街头的中天广场(后来叫三福百货)五楼的怡人阁(现在叫水车屋)吃饭。
是很宁静的西餐厅。没有人知道我经常来这里。这是我的秘密。
并不是因为菜色和味道。而是,这里,有一块ye晶显示屏,餐厅向顾客提供免费的留言_fu务。
于是,我常常坐在靠边的位置。望着窗外的中山M_亲河——岐江河。河对岸,便是白天闭门谢客晚上热闹非凡的酒吧一条街——中山兰桂坊。逢晚上来时,酒吧的招牌,霓虹闪烁,在夜色里,编织成斑斓迷离的梦。向路过的人,发出诱惑的邀请。它们的名字,都是很特色的字,比如基地,CK,清吧,或者直接是数字,比如99,比如1314,比如520。
经常会点一些吃食,坐很久。
临走时,便会扯出一张洁柔面子古龙香的纸巾,用蓝色的圆珠笔写一些字,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对展翔说的话。可是,就算展翔看到,也未必懂得。这那模棱两可的句子,是只属于我的呓语。有时候很长,写满一张纸巾;有时候很短,五个字:叔叔我想你。
是的,无论我怎样努力的伪装,但只有在BLOG里,我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我爱他。无论是少年时温柔的叔叔,还是如今风度翩翩的男人。
从不署名。
把写有字的纸巾和需要付的钱一起交给_fu务生。他们便会在半小时后更新信息。那些纸巾上蓝色的字,就会出现在了ye晶的显示屏,便成醒目的红色。
去的多了,竟和店里的工作人员熟络起来。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却都认得我。
直到有一次,刷卡结帐时,在持卡人栏签字,_fu务员问:“你姓夏?”
我说对,夏天的夏。
他惊呼:“我也姓夏!一家人耶!”
我笑着伸出右手,与他相握。
再去时,他们向我打招呼,已经不再是从前没有称谓的欢迎,而是说:“夏小姐,你来啦!”
便把我领到靠边的位置。
我不担心遇到熟人。那些没有具体称呼没有署名的留言,看起来,一切都与我无关。
也从未期望有一天,展翔会看到。在四季交替里,那些痴情的shen_y,用似是而非的字眼表达。就算他看到了,也未必知道,那个叔叔,就是自己。
千万个不曾想到的,那个姓夏的_fu务员,拥有一颗*漫多情又好奇的心。他从注意我开始,便私自留下了后来我写的所有纸巾。以后的某一天,他把厚厚的一捆纸巾卖了一个很好的价钱。买家是展翔。
当然,这是后话。当时的_fu务员已经升职为经理,大姑奄奄一息,飞扬绕月生了病,我和展翔,亦有各自的麻烦。一切,皆已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是最狠毒的词。
22.
茶花在辞旧迎新的喜庆声中,热烈的开放。
又是一年。
花圃里的植物长大了不少。有一些甚至在孕育力量结出果实。
院子里开始有建筑工人出入,因为生产需要,建造新的储备仓库及主第二车间。
2月6日,是我们的年后第一个工作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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