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每个人都那么热情。
我估计如果船长再装B,他后半生只能用脚自己做撸这件事了。
船长回来后布置给我很多工作,我没有时间下船,甚至没有时间跟卫检官打电话,卫检官也没有联系我。
离开码头的时候,我给卫检官发了个短信,告诉了她我的中国地址以及中国手机号,我期待着她有一天会寻觅到我,然后写了一大堆的东西,船越走越远,信号慢慢变成一格,我在信号马上就要消失的瞬间按下了发送。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到越南,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了我的孩子,看着慢慢消失的地平线,我有些落寞。
船回到了虎门,船长水头老鬼还有大管轮四个人换掉了,走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我心里却想着我的越南妞,一段只有50几个小时的异国恋情。
新来的水头叫老九,他已经在公司做了10多年了,不管是交班的船长老鬼还是接班的新船长新老鬼好像都认识他,而且大家都好像很敬重他的样子。
老九是河北邯郸人,在家排行第九,当年他爹娘响应毛主席人多力量大的号召,56岁的时候生了他,可能是他父M_生他时候年纪太大了导致基因已经稍稍有些变异所以他跟别人总会有些不太一样。
此人身高8尺,yao围也是8尺,当然他长的并不是一个正方体,这么说只是为了比较形象的形容一个人是怎么横着长的,而且他习武多年,满满的肌r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肥r。
老九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彪悍,说话始终带着neng_M:neng_M真热,neng_M真冷。拉屎的时候也说neng_M痔疮又犯了,neng_M又没纸了。
老九酷爱xi烟喝酒嫖娼赌博,而且样样j通,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头,但是船长见了他也会叫一声老九,而其他认识他的人都会尊称一声九哥。
我们从虎门开出来,去韩国浦项。
以前的船长喜欢扎金花,所以全船都爱扎金花,现在的船长喜欢斗地主,那么全船又兴起了地主风。
当然陪船长斗地主的永远都有老九。
我每次见了老九,我总是递上一支烟,叫一声九哥,他嗯一声,说斗地主不?
我说不会。他就说neng_M年轻人多玩一玩,赚那么多钱不玩,是不是等哪天船沉了再玩儿A。
我嘿嘿一笑,不了了之。
进了朝鲜海峡,船长告诉我们将在釜山锚地抛锚等待添加燃油,老九跟我还有机舱的三鬼,我们三人准备好工具,来应对可能发生的溢油。
朝鲜Bang子的加油船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谁他_M的告诉我外国人不会迟到的,几个水手把加油船的缆绳系到我们船的缆桩上。
附近有一条海警船围着我们转,船长告诉我们丨警丨察怕我们偷渡。
来了一个Bang子的加油代理,穿着西装笔挺,D着一副白手tao,我们把舷梯放到他们加油船上,小周接过他的箱子,他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连句谢谢都没有,很是装B,满zhui的阿一西。
“neng_M,Bang子说的阿一西是啥意思?”老九问小周。
“九哥,阿一西就是草的意思,韩国人的口头语,和你天天说的neng_M差不多。”小周解释的很到位。
Bang子代理找船长签好了字,三鬼在Bang子船上量好了油,拿着仓容表开始计算。
两个Bang子水手将管子接到我们船的加油孔的接头上,开始泵油。Bang子四处观望着我们的船,俩人时窃窃私语,指着某一处捂着zhui偷笑,好像瞧不上我们船,搞的我很是恶心他们,加油的时候严禁烟火,俩人居然还抽起了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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