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ng_M老三快跑!”老九大喊着,这个时候他的肾也不疼了。
我跟在后面一路狂奔,自从跟老九下地玩耍之后,我练就了一身逃跑的本领,整个人也已经像风一样的男子。
“九哥,咱这么做太不仁义了A,教堂可是为保护祭坛而建立的A,从外面看这教堂最少也得有300年历史了,咱把人的文物都给偷了,一会估计要全城通缉了。”我们只用了上山时间的三分之一就跑到了山底下,然后躲在山下的一块石头后面喘着粗气xi着烟。
“neng_M,20美金买了这一堆玩意儿,也算是赚到了,圣经归你,这俩铜人咱俩一人一个,烛台你就别要了,到了北京咱再分,坐飞机的时候托运就好,没人管的。”老九大口大口的呼xi着,被烟熏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跟老九T整了一下呼xi,把祭坛的铜人加烛台整理好,抗在身后,走回宾馆。
坐飞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全城通缉的迹象,估计这玩意儿就是个铜制品,并不是什么文物,老九把这些东西当行李托运了,我则抱着圣经上了飞机。
飞了大概17,8个小时,中途在土耳其转了一下飞机,我们还在土耳其的机场免税店买了一些香奈儿的香水,然后到达莫斯科。
莫斯科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我们又坐上去首都机场的飞机,悲催的是飞机又在土耳其转了一下机。
“九哥,他_M的这地方我们不是去莫斯科的时候停过一次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指着伊斯坦布尔的候机室,我甚至还能看到免税店的土耳其妞。
“neng_M,你懂什么,这就叫交通运输,这才叫物流!”老九若有所思的对我说道。
“九哥,咱是人,咱是人。”我纠正道。
“neng_M,对对,叫人流,叫人流。”老九咧着zhui笑着。
到达首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公司在北京给我们已经订好了宾馆,一行人拿着行李坐着大巴出了机场,打了5辆出租车,浩浩**的,像一群归国的难民。
我帮老九提着我们的战利品来到宾馆的_F_间,老九迫不及待的要打开包开始分配。
包打开的那一瞬间,我跟老九抱着头都哭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下面还有猎丨枪丨A!
包里的铜人已经没了,只剩几个烛台干杵着,像是两只眯起来的眼睛,嘲笑着我们两个。
“九哥,人家都说机场托运容易丢东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A,幸好我还有本圣经,这些烛台你拿走吧。”我抽着烟_gan慨着世事无常。
“neng_M,老三,啥也别说了。”老九叉着yao,悲痛的站着。
躺在宾馆的_On the bed_,无聊的看着手机,翻着以前的新闻,忽然看到20多天前的新*头条:蒙古籍船舶“富海轮”被海盗劫持,三副在与海盗搏斗过程中不幸身亡,其他船员暂时安全,船公司正在通过中介与海盗协商赎金问题。
我点了一支烟,忽然想起富海轮三副在高频里对我说的那句话,公司已经把我们放弃了。
我心里一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都要坐上各自回家的火车汽车或飞机,分别的时候大家都和和气气的,握着手,跟生死兄弟一般。
“九哥,你啥时候再上船A?”我跟老九在高铁站的xi烟室里候车。
“neng_M,怎么得歇半年A,这一年碰到的事儿太多了,neng_M得回家好好消化消化,老三你下趟就做老二了,工资也能拿小两万了A,还是你们驾驶员好A,不像我,neng_M一辈子水手命。”老九接上一支烟,莫名的有些伤_gan。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先他一步坐上了回家的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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