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怎么没热水_have a bath_呀?”我端着盆子,掏出白将递给大厨。
大厨正在_F_间抠脚,一gu子酸爽的味道。
“洗啥澡呀,一会去洗浴中心洗。”大厨没有接烟,而是在抽屉里拿了包中华,递给我一支。
卧槽,这船人怎么这么变态,清一色的软中华,都疯了吗?什么油水这么厉害?我心里暗想。
“大厨,你干了多久了呀?”我接过大厨的中华问道。
“我A,干了27个月了。”大厨递给我的烟一gu子汗脚味。
“我草!27个月?两年多没下船A?”我已经第二次被震惊了。
“草,船长在这个船上干了快4年了,就中途修船在家待了三个月,我算是短的了。”大厨弹了弹烟灰,见怪不怪的样子。
“三副,一会你下地吗?”大厨问道。
“我不下了,睡一会。”我打了个哈欠。
大厨不再搭理我,继续抠脚。
我爬到二层,倒有些在大学宿舍的_gan觉了,开始想这一天发生的未解之谜,这船什么油水,能这么恐怖到人干40个月还不下船,难道是集体走私?也就这一个解释了,草,我可不能参与A,一个月的时间安安稳稳的度过就好。
迷迷糊糊的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我又听到机舱备车的声音,他_M的,3个小时就装完货了,他们下地的回来了没有都不知道,我赶紧又爬了起来,去船尾解缆。
晚上12点的时候气象图打印了出来,还好是夏天,除了台湾海峡那边风*大一些,我们沿途最大风力只有6级。
“6级风的话海面岂不是跟镜子一样。”我舒了一口气。
直到我被晃的从_On the bed_掉下来,我才知道这真是拿生命在跑船。
我被风*晃的在_On the bed_掉了下来,幸好高度只有不到1米,要不然直接就摔死了。
我在地上爬起来,疼的我呲牙咧zhui,还要随着船摇摆的幅度晃着。
“哈哈哈,没事儿吧?”大厨躺在_On the bed_正在看电脑,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乐的开了花。
我倒xi一口凉气,看了一下快9点了,(注:二副值班值12点到16点,夜里0点到凌晨4点,也就是我之前说到的0到4。)还有两个多小时就该接班了,我坐在地上不停的揉着摔疼的后背跟tui。
“我去,没事儿吧?”大厨收起了笑,以为我摔坏脑子了,递给我一支烟。
“没事儿,没事儿,怎么这么晃A,我看气象才6级风A。”我接过大厨的烟,拿起火机点着。
“这还叫晃A,咱这是小船,有风就晃的不像样,比不上你原来跑的大船。”大厨见我没摔傻,扭回头继续玩电脑。
我猛xi了一口烟,脑子里晕晕的,换好_yi_fu,手脚并用的爬上驾驶台。
“怎么上来这么早A!”船长回头看了我一眼。
“睡不着,睡不着。”我刚想掏烟给他,后来一想,这老头子不抽这烟,就算了吧,别找不痛快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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