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奎一脸凝重的对我说“昨天晚上房兄没有出来,但是他体内的蛊毒却在你醒着的时候发作,看来房兄此时也很痛苦啊?”咦,我没听懂他说什么。。。
估计是知道我没听懂,所以卿奎把那晚房适才同他讲的话又对我说了一遍,当然忽略了去妓院的事情。。。
说完以后我俩陷入了沉思。。。
我在想,这房适才中的蛊毒还真是闻所未闻啊,必须同女子那个才能得到释放,。。
释放???咦,有了。
“卿奎,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缓解房适才那个难受劲。”
卿奎睁大眼睛看着我“说说看”“房适才同女子行房不外乎就是要射吗,那我们就替他射出来不就没事了”额。。
卿奎一脸黑线“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叫我帮他吗?”。。
“我靠,卿奎,你还真好意思啊,不过就算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的。。
多难为情啊。
我自己来吧”这次换成卿奎沉默了。。
卿奎似乎从心里不愿意朵拉这么做,但是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却也想不明白。。。
我觉得心口的方位灼热感,我吃了一惊,“卿奎,我心口的地方好热啊。。
我怎么觉得房适才怕是难受的不行,别一下子出来啊。。。”
卿奎也是大惊,连忙命李大套好车奔往下个镇子找客栈。。。
李大以为我怎么了,顾不得嘲笑,赶紧套好车一行人匆匆赶往客栈。。
马车上,尽管红玉还是红着脸,但是不停地为我擦脸降温,是的,我已经浑身热了起来。
还好,在我快觉得热死前来到了客栈,卿奎将我扶下马车要了一间上房,而后很深沉的看了我一眼就关门而去,我知道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也无能为力,先解决了再说吧。
可是我看着那个直挺挺的小兄弟,我还真是下不去手啊。。。
心里的复杂啊。。
一咬牙一狠心,上。。
可是我折腾了半天也没啥起色,而且似乎一点用也没有,天啊。。
自己还没法子解决。。
“卿奎,卿奎。。
赶忙进来一下。。
快点。。”
卿奎撞开门跑了进来,“欧阳,怎么了。。
成了吗?”“卿奎,我自己不成啊。。
你把你的手放上去试试,我看有没有反应。。”
卿奎为难的看了看我,一咬牙,伸出手放了上去,可是我除了感觉到触摸感啥也没有了,正当我俩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我的嘴里说“张弟,怎么如此。。
我的蛊毒只有女子碰触才可以。。
你。。
你怎能听这妖女的你来碰我呢?”说完以后我立马也清醒过来“卿奎,刚才是不是房适才说话了?”卿奎也迷茫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卿奎一狠心“红玉姑娘,请进来吧”我刚要出手制止,卿奎扶住了我,红玉娇羞的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公子,刚才张公子和我讲了您中奇蛊之事,红玉愿意帮公子分忧。。
红玉这命都是公子给续的。。
要不然红玉都不知是不是已经饿死了”我压低了声音对卿奎说“卿奎,你明知道我现在是女的,你叫我情何以堪。。”
我这句话刚说完,卿奎用手轻轻一点,我便晕了过去。
“红玉姑娘,我堂兄这事情只有我三人知晓。。
还请姑娘不要说出去”红玉点了点头“另外我堂兄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蛊毒发作的时候似乎不认识人,估计你可能也不会认识。。
所以可能委屈红玉你了。。。
等堂兄病好后我一定会和堂兄说纳了你为妾的”红玉微了微身子,“红玉谢过张公子,红玉所作一切事情皆是因为公子对红玉的好,红玉心甘情愿的。
红玉不求回报。。”
卿奎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门刚刚关好,房适才就从穿上坐起来,满眼红红的看着红玉“你叫什么名字”红玉一愣,想起张公子的话,福了福身子“公子,小女红玉。”
玉字刚一说完,红玉的身子紧接着就进了房适才的怀抱,红玉闭上了眼睛。。
是啊,这一切都是红玉自己心甘情愿的。。
此时的红玉更加的妩媚。。
随即屋里想起了暧昧的声音,好久好久。。。
一连三天,我不吃不喝不睡不许任何人进我的房间,我极度的悲伤,恐惧和无助。。
我觉得自己特别的肮脏。。。
这是第四天早上了,卿奎在我的门口不停地在拍打着房门,我知道他是在关心我而非是房适才,可是我就是不想理任何人。。
饿死吧,饿死也好,其他的死法我是没有什么勇气的。
“欧阳,你快把门打开。。
你这已经都是第四天了,再不开门我可就把门踹开了啊,欧阳你开门啊。”
我已经无力了,就算有心去开门也是开不了的。。
不回应,真的开了门又如何?在生龙活虎的缓过来,在感觉到房适才的存在。。
在能看见房适才和女子行房。。
是的,那天晚上房适才和红玉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意识也是存在的,我能感受到房适才和红玉在干什么,但是我却无法在支配这具身体,无法叫他停下来,那种感觉是太无助了。。
,我甚至觉得恶心。。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我这具灵魂的感觉,我甚至当时都在想我是不是人格分裂,可是这人格分裂却不是我自己的身体。。。
正当我的思绪在飘渺的时候,房门被卿奎他们几人踹开了。。
我看见李大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后,小二走了出去。
卿奎跑到我的身边,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欧阳,你不可如此。。
堂兄也不是有意为之,我知道你受到了伤害,但是你不吃不喝会死人的啊。。
你们俩都会死的啊”是啊,我得明白,我这一死可能就是两个灵魂的陨落。。
不过,我俩要是一起死了,不都是一种解脱吗?我没理会卿奎,任由他抱着有着房适才身体的我,一行清泪从眼里留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留下眼泪,可能是觉得委屈吧。。
无缘无故的承受这种事情。
“李二,你速去请个大夫来,欧阳已经几天没吃没喝了。。
快去”卿奎叫李二去请大夫,李大倒了一壶水来,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送到卿奎手里,他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我喝水,无奈我已没有任何求生的意志,水顺着我的嘴边流了下来。。
卿奎懊恼的看着我“欧阳,你怎可如此。。
这具身体可不是你的,为何要这样破坏堂兄的身子”我知道他是真的急了,既担心我又担心房适才的身体。。
可是无论他是如何的说,我始终不理他。。
其实我很想知道那晚过后为什么就没有了红玉的身影,可是这句话却也是懒得说的,第一天没说那么不管是第几天就都不必再说。。
不过一会儿李二领着大夫进来了,看着这个年轻的大夫,我感觉到卿奎有些许的不满,我知道他是因为觉得人家年轻怕没有经验吧。
但是人已经来了,岂有再请出去的道理,卿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位年轻的大夫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手搭在我的脉上,诊起脉来。。
时间似乎有一刻钟了,他们几个都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也有些倦了。。
我似乎很讨厌别人的碰触。。
但是却无力推开。。
大夫转过头来对着卿奎说“此人身体异常,似乎有中毒的迹象。。
但是在下好其脉却又觉得此人只是身体虚弱。。
不知这位兄台可否告知一二,在下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医治。”
当卿奎听到此人能诊断出有中毒迹象就以欣喜万分,当然乐意说出此事,可是事情又关乎两个灵魂的事情。。
却也为难。。
“公子面露为难之色,难道此人有什么不能说之事”卿奎很佩服此人的观察力,点了点头“不瞒这位大夫,我的堂兄确实有常人难以明说之隐,所以。。。